會議的時間很短,只有十幾分鍾,可整個過程,劉承志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一個掌也沒有鼓。
這一次算是丟人丟到家了,雖然張天浩沒有去再給一巴掌,可他的臉色也從來沒有好過,張天浩一萬,他才一千。
這中間的差距都已經是十倍了。
畢竟這一次,康子華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張天浩獲得瞭如此大的獎勵,其他人幾乎沒有,即使是有,也只有少少的一點兒。
至於他自己,同樣也得到了嘉獎,但沒有什麼實質的獎勵,這讓他差點兒氣得想要罵人。這也是黨務處以來,可以說是最短的會議了。
“恭喜張科長,這一次你可以請客!”
“是啊,張科長,今天晚上,你可以請客,不然我們可不讓,你說對不對?”
張天浩看著幾個同事,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大家晚上一起去百樂門玩,還是去對面的和平大飯店開一桌,你們選?”
“能不能兩個都去啊?”
“是啊,兩個都去,如何?”
“沒有問題,各位,那我們晚上下班的時候,先去和平大飯店來一桌,然後再去百樂門,到時候大家吃飽喝足了,再去跳跳舞,樂呵樂呵,當然,找小姐帥哥的,我可不會錢哦!”他也跟著開起了玩笑,甚至對著所有人說了一聲。
至於康子華,徐鑰前,還有劉承志,便算了,看他們的臉色,便不想自找麻煩。
……
昨天晚上的小巷子內,張天浩看了看這裡,特別是那個衚衕第一家那個中年婦女此時並沒有坐在門口,顯然此時有事出去了。
他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人,雖然有時會一些這個衚衕的住戶走過,可張天浩並沒有在意,畢竟這些人沒有人會專門盯著他。
他如此一個普通的住戶一樣,往裡面走去。
很快,他便來到了昨天晚上梅妙妙家的地方,他站在邊上,拿著報紙,左右看了看,然後在其他人頭轉過去,或者是從他面前經過之後,他立刻打量起這梅妙妙家,然後便看到了大門之中多了一張小小的紙張。
這張紙直接被夾在大門中間,只要一開門,紙便會掉下去。
只是這張紙放得有點兒低,如果不注意,還真可能被忽略。
他拿出一根細鐵絲,然後在鎖裡面輕輕的搗鼓了幾下,鎖便被他開啟,他如同進入自家門一樣,直接走了進去。
畢竟這裡是二樓,並沒有多少人關注這裡。
走進去,他輕輕的關上門,然後在房間裡檢查起來。
梅妙妙家裡還是挺簡單的,並沒有多少的東西,除了櫃子之類的,還有一些書籍,他戴上手套,然後在房間裡翻看起來。
小小的櫃子,甚至地面牆壁,他都認真的檢查起來,
只是讓他有些失望的是,什麼也沒有找到,即使是他櫃子輕輕的搬到一邊,也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地方。
看著房間裡的東西慢慢的恢復,他站在房間裡,左右打量起來,從上到下,結果卻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為什麼力行社會追捕你,是不是有什麼另外的身份呢,是地下黨,還是其他勢力,或者是日特?”
他也不敢確定她的身份,現在需要一點一點的把梅妙妙身手如此好的原因查出來。畢竟這種人,如果是地下黨,那他還會保護一下,可如果是日特,那他可不會輕易放過。
看來,得找周世光了解一下,好像今天晚上,周世光應該把於成誠家的分紅給他。
張天浩看著沒有任何的收穫的房間,便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然後便準備離開梅妙妙家,同時檢查了一下東西有沒有恢復。
把那張紙重新夾在兩扇門中間的位置,再把門重新鎖好,他轉身便向著樓下走去。
……
梨園,張天浩拿著一張戲票走了進去,此時的梨園已經有一小部分人,大約十幾個而已,一個個坐在那裡喝著茶,嗑著瓜子,談天說地,畢竟現在太早,梨園唱戲還沒有開始。
但都是買票進來的,夥計直接送上了一壺茶和一盤瓜子。
很快,他也走向後院,便看到了幾個梨園的人正在後院練功,而梅妙妙也在其中,好像正在練著那套路動作。
當張天浩走進來的時候,便有人認出了張天浩,便有些疑惑,但馬上迎了過來,笑著說道:“原來是張爺,您前院請,我給您送上一壺好茶,你看如何?”
“沒事,我聽說練功很苦,過來看看,好長時間沒有過來看戲了,今天抽空過來看看,沒想到還沒有開始。”張天浩到是沒有客氣,甚至笑了笑,然後便問道。
“你們這裡什麼時候開始啊?”
“張爺,再有一個小時,便差不多了,我們都是在十點半開唱的!”那個班主直接解釋,同時低聲地說道。
“那算了,本來還想聽聽梅小姐的歌聲,看來今天沒時間了!”
他一臉的失望,然後便向前院走去,很快消失在後院。只留下了一片疑惑,畢竟張天浩以前也來聽過戲,可從來沒有這麼早。
“小姐,這個張爺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啊?”
“誰知道呢,可能是路過吧,福伯,你去看看他走了沒有?”梅妙妙也放下手中的花槍,對著福伯吩咐一聲。
“好的!”
而張天浩在離開了梨院,才發現現在才九點多鐘,他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可去了,即使是想要出去玩,好像也沒有什麼地方可玩的。
他才發現今天出來有點兒早了,想要查這個梅妙妙,查了她家,可問題是現在不知道去什麼了。
“唉,真是一個窮命,不如回家去睡覺了!”
想到了這裡,他也感覺到有些無趣,現在他也沒有必要去站裡,康子華和劉承志看他不順眼,至於董必其,看到便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可董必其那裡安排還是相當嚴的,他還不想撞到槍口上去。
……
康子華回到了辦公室裡,看著正坐在他對面的劉承志,臉色也有些難看至極。不過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這一次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徐處長以及金處長想要敲打我們,這一次的獎勵是金處長提議的,金處長對我們有點兒失望。”劉承志也是如實地把情況說了一遍。
“對了,這個川口紀子成了交換物件,該死的,以後我們可能有麻煩了,畢竟他的父親是關東軍高層。”
“你也知道麻煩,這還不是你們乾的好事,什麼人都能上,我真不知道你的腦子是怎麼想的。現在開始給我注意一點,這個女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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