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天浩回到了家裡,他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張天浩並不知道,他這一次幸虧是帶著杜欣然去的,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去,那後果正是不堪設想了。
畢竟在德國大館內,特別是那個放著武器的倉庫之中,數十個士兵正站在裡面等待著,手裡全是拿著槍支、
只要大門被人從外面開啟,那裡,走進這裡的第一件事情將會被這裡的人徹底給抓住。
埃比西站在自己的辦公室窗戶內,漆黑的夜晚,看不到多遠,但那大使館內的燈光還是相當多的,許多的地方還是能看到一些。
藉著外面的電燈光,他看了看手錶,眉頭也不由得微微一皺,畢竟這是他佈下的陷阱,想要拿下張天浩。
或者是其他進來偷東西的人,可問題是現在已經是臨晨一點了,但卻沒有一個人出現,甚至他期待中的人根本沒有出現。
“該死的,難道他不知道嗎,以他極強的報復心理,不應該啊!”
埃比西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有些不安的看著窗戶外面,甚至眼神都沒有動一絲分毫。
“該死的張,不會不來了吧!”
張天浩並不知道,他的性格已經被這個埃比西研究透徹了,甚至連他的報復心很強都研究出來了。
如果張天浩知道埃比西竟然研究出了他的性格,那他必定會大驚,畢竟這樣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比起純粹的武力還要可怕得太多了。
逃過一劫的張天浩,現在卻給埃比西更多的想象,給他一個錯覺,張天浩真的想要只是交易,而不是想要打其他的主意。
如果張天浩只是純粹的想做生意,那一切都沒有問題,壓價也是正常的,但問題是現在壓價,讓他卻難以接受,一支一萬,比黃金要貴得太多了。幾百上千倍的價格。
這讓他不得不想要從張天浩身上撈回這一筆錢,可問題是張天浩沒有上鉤,這讓他的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難道他不知道嗎?不應該啊,今天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還不知道,特別是警察都去搜查他的家了,他竟然忍住了。這不是他的性格,難道中間出現了什麼意外?”
埃比西怎麼也不會往杜欣然身上想。
就在埃比西疑惑的時候,在於府內,於榮榮。
不對,是川口紀子也在乙醚之中清醒過來,便感覺到全身傳來了陣陣的疼痛,特別是一些地方,更是疼得她羞愧難當。
“該死的,我被人……”
一想到這裡,她直接坐了起來,然後又帶著一絲希望檢查了一下身體,整個人都有些驚呆了。
“八嘎,八嘎,我要你死,是誰,我要你死!”
直接強忍著不適下床,然後看著房間裡的其他一切,都沒有任何的變化,而唯一有變化的便是那個小小的床上櫃上面,還有一張字條,以及一張一日元的紙幣。
看著上面的內容,她整個人都氣炸了,直接抓起枕頭下的手槍便開。
從來沒有人敢欺負她,可今天卻被一個不知道什麼人給欺負了,而且欺負得很殘,還留下一個字條來,這使得她的怒火不住高漲。
披上了一件衣服,然後便看到了數個人衝了進來,畢竟剛才的槍聲直接驚動了外面的警衛。
“查,剛才有什麼人在我的房間裡,必須給我查出來,否則,你們全部死!”
“是!”
她轉過身子,再一次披上了兩件衣服,提著手槍,陰沉著臉,好像三九嚴寒一樣,讓所有看到她表情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大廳內,她坐在那裡,等著那些人回話。
“小姐,你的房間裡並沒有任何人的痕跡,我們根本沒有找到任何的痕跡,連同窗戶上,也找過了,根本沒有……”
這個警衛還沒有說完,便看到了於榮榮抬手一槍,那警衛直接不敢置信的向後倒去,眉心之中帶著不敢相信的表情。
“混蛋,這點兒能力都沒有,要你何用,去找,必須給我找出來!”
現在可以說沒有人比她更恨這個潛入者,這個潛入者是什麼人,她不知道,但潛入者卻做一件讓她終身難忘的事情。
半小時後,還是有人發現了一點兒蛛絲馬跡,那個小隊長戰戰驚驚的向她彙報道:“小姐,我們從後牆下面的牆面上,發現有人攀爬的痕跡,只是這個人手段很高明,爬過的地方,基本上都被他清除了痕跡,要不是那幾個地方比較乾淨,我們也不會發現。”
“還有,這個人應該是徒手翻進來的,在後院左邊的一面牆上,裡面都有腳印,可以看出來,這個的彈跳能力很強……”
“至於身高,體重等所有特徵,我們都一無所知,而且這個人進來之後也是聰明,直接使用了一種藥粉,直接讓狼狗的鼻子出現了一點兒小問題,那便是孜然,只要在風中帶著少量的它,狼狗的鼻子便會短時間內便會大幅度降低靈敏度。”
看著手下的彙報,於榮榮整個人依然沒有變,整個人好像從九幽出來的殺神一般,殺氣,怒氣一點也沒有壓制,相反,直接投向對方。
“小姐,對不起,我們只查到這一點東西,再也查不到了,是真的!”
“滾,給我看找出是什麼人,還有,把這一段時間內出現在北平的盜賊全給我抓起來,一個也不能少!”
她幾乎整個人都氣炸了,可到現在對方卻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線索,即使是留下來的,也只是那一張字條以及一張一元的日幣。
這把她當作什麼人了?
……
杜欣然同樣也回到了家裡,而她的父母卻早已經睡下了,但她卻怎麼也睡不著,特別是今天晚上張天浩出來的時候,全身都是那個女人的氣味,夾雜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
她也知道,張天浩能潛伏兩個多小時而不動,這已經相當難得了。
可問題是呆的時間太長了,而且是呆在於榮榮這個於家大小姐的房間,這讓她不得不浮想連翩。
“該死的,我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怎麼會吃這該死的酸呢,我不會是真喜歡上他了吧?”杜欣然一想到這個問題,便是一陣的心慌。
可是這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天來得會如此的快,本能的想要拒絕,可卻發現怎麼也拒絕不了。
“天哥,你真是一個混蛋,一個大混蛋!”
杜欣然一想到張天浩晚上那邪邪的笑容,便是一陣的氣苦,畢竟那一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找一個如此花心的男人。
用花心來形容,可能還遠遠不夠。
“唉!”
她嘆了一口氣,也明白,她和張天浩之間可能再也解不開了,不光是組織上的任務,更有另一方的壓制。
這一個壓制,他的父母沒說,但也要必須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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