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經常反抗他們的壓迫。”
用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看完了所有分館的展廳,兩人重新走出了博物館,周雪曼已經是一臉的激憤,道:“我看過資料,蘇聯控制蒙古以後,沒收佛教寺院的財產,摧毀廟宇,逮捕喇嘛,基本上毀滅了藏傳佛教。後來蒙古出現反抗蘇聯的行動,蘇聯當局便開始在蒙古進行清洗迫害,有三萬六千人死亡或失蹤,而當時的蒙古只有七十三萬人,一個國家非正常死亡的人數達到了百分之五,在世界史上都是非常罕有的。而在文化上,蒙古也遭受到了清洗,傳統蒙文被改為俄羅斯式的斯拉夫文字,隔斷了他們自身文化的傳承。這是一個民族的恥辱,可是在博物館裡,提都沒有提這些事,對於中國,實在太不公平了。”
張浩天心裡已經想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和民族,或許骨子裡都有欺軟怕硬的秉性,兇悍如蒙古也不例外,蘇聯人無疑是比中國人更殘暴的,可是他們卻接受了對方的文化,與他們相近的還有日本,這也是一個兇悍的民族,可是在被美國征服之後,雖然語言文字保留下來,但美國文化卻極深的影響著他們,就像是一位哲人說的“歷史永遠是現實的柺杖,現實才是行走著的雙腿。”在這個世上,對於兇悍者,是無法用道理去說服的,有時候實力與強權才是唯一的真理。
穿過了廣場,還沒有到晚餐的時間,兩人便招了一輛計程車,坐著車繞著烏蘭巴托轉上一圈。
傍晚的時候,計程車司機帶他們開上了烏蘭巴托的博格達山,張浩天與周雪曼並肩站在山頂,俯視著烏蘭巴托,張浩天這才知道,為什麼蒙古人對與中國近代的交往會透出嫉恨,其實那一定也有說不出的恐懼。他眼前的整個烏蘭巴托,甚至還比不上s市的一個區,而在這裡,卻聚居著這個國家接近一半的人,與十三億的中國相比,他們的確是處於弱勢的,畢竟過去那種仗著一兩個萬人隊就能夠長驅直入,縱橫南北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但是,如果只是向蒙古國的人宣傳中國民族大一統的思想恐怕也是沒有什麼實際效果的,因為曾經蒙古族也征服過中國土地的上所有民族,甚至會說中國是蒙古的一部分,所以,要讓蒙古迴歸,只有兩條道路,強大的經濟影響力與武力征服,前者現在已經有了效果,而後者估計中國政府很難做出決定,目前也只能維持現狀了。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