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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完躬之後,張浩天並沒有呆多久,便和一鏡和尚重新回到了清覺寺,帶上了揹包向他告辭。
一鏡和尚並沒有挽留,而是給了一包饅頭,而且將田野三郎留下來的委託書交給了他,讓他到北海道的千柏陵園將白蝴蝶的骨灰帶回到中國去。
從清覺寺下山,由於這十來天的氣候有了變化,路上的雪開始融化,卻更加滑溼難走了,張浩天強忍著傷口帶來的疼痛,慢慢下行,喝著路邊流淌的清泉,吃了三個饅頭,下午三點鐘的時候,便到了那“清心亭”,在亭中略坐了一下,打了一個電話給柳光祖,讓他開車到富士山南麗的山下來接自己,便繼續下行,此刻,有石階可通,下去自然不費什麼力了。
在上山的空地上等了一個多小時,見到一輛白色的保時捷開了過來,駕駛的正是柳光祖,這十餘天張浩天雖然在山下養傷,但手機和外界並沒有中止聯絡,他並沒有說得太多,只是說自己在山上一座寺廟裡住一段時間,如今見到柳光祖,受了傷的事情也是一字不提,他已經決定,馬上去北海道的千柏陵園,帶走白蝴蝶的骨灰。
一天之後,兩人便開車到了北海道。
北海道是日本四主島中最北的島嶼,也是日本第二大島。位於日本列島最北部,有“日本北門鎖鑰”之稱。以涼爽的氣候及優美的風景聞名,特別是火山溫泉,更是一大旅遊特色,但是,張浩天並沒有心思旅遊,打聽到千柏陵園在北海道的稚內市,便開了過去,找到了陵園一個叫松田羽的負責人,將田野三郎的委託書交給了他,那松田羽便帶他們去了白蝴蝶的墓前,卻見修得甚好,張浩天這才知道,田野三郎是以妻子之禮將白蝴蝶火化安葬的,而他們的孩子田野喜夫,卻沒有在葬在同一個地方,或許是因為白蝴蝶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田野三郎不願意他跟母親葬在一起吧。
有熟悉日本事務的柳光祖陪同,再加上有田野三郎的委託書,事情辦得很順利,只過了一天,那松田羽就打電話告訴他們白蝴蝶的骨灰已經取出,讓他們去領取,張浩天便特意去買了一個防震的皮箱,到了陵園後,將裝著白蝴蝶骨灰的骨灰盒放了進去,與柳光祖休息了一晚後,回到了東京,如今,在日本的事情基本已經辦好,是該他歸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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