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家多的是親熱的時候,現在該辦正事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丁偉傑就去打開了麵包車的後蓋,拖了一個麻袋出來,而那麻袋在不停的動著,還發出“嗚嗚”的聲響,裡面應該是一個人。
此刻丁偉傑從腰下拔出了一柄匕首,將捆住麻袋的繩子挑斷,見到裡面滾出一個人來,五十歲左右,穿著藍色西服,身體微胖,手腳被綁住,嘴裡貼著膠布,眼神里盡是驚恐之色。
高雲指著他道:“這人叫做向儒學,是和戚龍頭關係最近的三個律師之一,我已經查得很清楚,他老婆的帳戶裡有過兩千萬的轉賬記錄,現在這筆錢轉到了加拿大,而他們一家正準備向加拿大移民,我想這件事肯定和戚龍頭的遺囑有關,就叫了老杜和老丁把他帶來了。”
一邊說著,他就去將向儒學的膠布撕下來。
那向儒學能夠說話,就在地上大叫起來:“你們……你們綁架我要幹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張浩天望著他道:“向律師,你老婆是做什麼的,這你總會知道吧?”
向儒學連忙道:“我老婆過去是外資公司的職員,但現在已經辭職在家,做全職太太。”
張浩天笑了笑道:“這麼說來,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了,而且這個人可富得很啊。”
向儒學一愣,跟著道:“胡說,胡說,我老婆不是那種人。”
張浩天望著他道:“你老婆既然給你當全職太太,那怎麼會有兩千萬的進帳,我還以為是她有錢的情夫送的,既然不是,那你說說,這筆錢是怎麼來的。”
聽到張浩天這麼說,向儒學立刻道:“我……我太太雖然在家裡,但平時也做投資,這些錢都是她賺的。”
話音剛落,丁偉傑抬腿就踢在了他的小腹上,道:“操你媽的,當律師的說話也沒有一點兒邏輯,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兒哄啊,你要是不說實話,老子把你的手腳都跺下來,看你還怎麼去加拿大?”
向儒學吃了他這一腳,痛得眼淚鼻涕一下子全流了出來,呻吟不止,但仍然不承認知道戚英航的遺囑。
張浩天見狀,也不多說,一把拖住他的衣領,走到了一道鐵門前,道:“向律師,既然有膽子昧著良心收錢,那麼你就要有膽子承擔責任,現在我沒有興趣知道那份遺囑是什麼了,天氣太熱,到空調屋去涼快一下吧。”
說了這話之後,他讓丁偉傑拿來匕首將向儒學手腳上的繩索挑開,然後打開了那鐵門,一道刺骨的寒氣頓時撲面而來,他將向儒學猛的一推,讓他跌跌撞撞進去,然後在外面關上了門,拉上了門閂。
做了這些後,他就掏出了煙,給高雲三人一人遞了一根,然後點上聊天,這鐵門後是冷藏室,零下三十幾度,像向儒學這種肯為了錢昧良心的人,他不相信能夠堅持多久。
果然,三分鐘之後,就聽到鐵門內傳來了擊打之聲,隱隱有人在高喊什麼,只是鐵門甚厚,聽不清楚。
張浩天也不去理他,直到五六分鐘之後,才將鐵門開啟,剛開一個門縫,一個人影就躥了出來,然後像猴子一樣不停的蹦跳著,顯得極是滑稽。
過了一會兒,見到向儒學漸漸停了下來,張浩天還是什麼都不問,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再次打開了冷藏室的門。
向儒學見狀,立刻尖叫起來,道:“不要,不要,我不要進去,戚總的遺囑我知道,我說,我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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