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不過阿琳卻顯得有些漠然,張浩天知道她還在怨自己冷硬,當然也不放在心上,讓她們收拾好一起回去了。
一直到了傍晚時分,朱二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不過渾身都乏力無神,張浩天一問方知道,昨天晚上他又上了四次,結結實實的把七年的虧損算是補回來了。
這七年的虧損是補回來了,但朱二的腎也不能不補,張浩天當時就決定還讓他在市裡多修養一天,買來了補腎的藥品不說,晚上和他出去吃的也是羊腎湯,這對朱二當然不錯,不過張浩天吃了,卻燥了一晚,半夜的時候,實在忍不住溜到了賓館二樓的美容按摩中心,誰知他眼光太高,十來個小姐竟沒有一個看得上的,又懶得跑到外面去找,只得回去泡了一個冷水澡才解了一身的燥熱。
第三天的下午,朱二的精神已經漸漸恢復,張浩天便開著車和他到s縣去了。
沒到傍晚,已經進入了s縣的縣城內,這是一個不算熱鬧的小縣城,只有一條主街道,比起張浩天曾經居住過的f縣還不如,應該是一個貧困縣。
讓張浩天沒有想到的是,剛走進朱二家的住宅區,就看見不少穿著制服的警察在往一幢舊樓上走,這裡多半是單位上分給警察的住宿樓。
瞧到了張浩天眼中的詫異,朱二望著樓房的最高處,忽然嘆了一口氣道:“浩天,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的父親是一個老片警,不過一輩子沒任過什麼職,也從來不會撈什麼油水。”
張浩天這才明白為什麼在秦安山監獄的時候從來沒有聽說過朱二的父母來探視過,凝視著他有些黯然的面色道:“朱二哥,你父親對你很失望,對不對?”
朱二微微點了點頭道:“小的時候,我在學校被人家欺負,回來告訴我爸,可他總是指責我,認為是我自己調皮才惹的禍,那時候很流行武俠小說,於是我一氣之下,就開始照著書上說的在家裡悄悄的練習快刀,用磚頭吊在手臂上,然後拿著木棍往外面刺,開始的時候,每天只能刺幾十下,但堅持了一年之後,已經能夠刺出兩百多下了,無論耐力還是臂力都有了進步,再和別的男孩子打架,他們的手還沒有碰到我,我就可以把他們打倒在地,大大替自己出了氣……”
說到了這裡,他頓了頓又道:“見到自己胡練的東西管用,我就更不會放棄了,從小學到高中,除了兩次重感冒起不了床,一直沒有間斷過,到高中畢業,手中綁著三塊磚頭我已經能夠揮臂一千多下,打起架來,就算不拿刀,動作也比別人快許多,整個縣城之中,已經沒有人能夠打敗我了。我當時非常的得意,可是,由於我成天只想著練快刀,學習成績一向是班裡的倒數幾名,總被老師請家長,每一次我爸從學校回來,都要狠狠的揍我一頓,後來我的逆反心理越來越重,終於有一天,我爸準備揍我的時候,我忍不住還手了,我爸當然不是對手,還被我打翻在地,當時就氣得讓我滾出去……”
聽到此處,張浩天已經明白了,朱二入獄的事情他也瞭解一些,便道:“你那時年少氣盛,肯定立刻就出去了,和社會上的一些混混裹在一起,還成了一幫人的老大,不過你爸就從來沒來管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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