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陳志陽的面上,才對他手下留情,如果這小子再不知好歹,倒行逆施,遲早會自取滅亡的。”
劉德勝是個粗魯的人,又著急現在的形勢,立刻道:“虎爺和陳志陽的關係好是不錯,不過陳志陽現在已經變成了老糊塗,北雄幫的實權已經掌握在陳凌龍的手裡,陳凌龍指使老葫蘆來抓你,想知道虎爺的下落,必然是想對他不利,虎爺如果連這都忍得下來,那俺們就沒有什麼指望,只能不顧虎爺的規矩,以血還血,和老葫蘆鬥到底了。”
那老頭兒似乎也生氣了,提高聲音道:“好好好,你們要鬥,那就去鬥吧,虎爺年紀大了,已經管不了你們,你們要是嫌好日子過久了,就隨便。”
說到這裡,他就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再也不開口了。
然而,張浩天心中卻是一動,這老頭兒的話,是被劉德勝惹怒了,負氣說出來的,但是,只怕老頭兒自己也沒想到,他已經無意中透露出了一個資訊,那就是現在的虎爺的確與過去不一樣了,對北方道上的事態已經漸漸無法控制。
衛世明此時顯然也從老頭兒的氣話中聽出了什麼,眼神一陣閃爍,然後拉了拉劉德勝,示意他不要說下去了。
劉德勝敢和晉陽幫開戰,但那裡有膽子和他們背後的北雄幫抗衡,被老頭兒這頓搶白也弄得大是尷尬,見到衛世明拉自己,便趕緊下臺,放低聲音道:“老人家,你別誤會,俺實在是很想和遵守虎爺的約定,剛才著急,話說重了些,你別放在心上。”
老頭兒這才睜開眼,“嗯”了一聲道:“劉德勝,一切虎爺會有安排的,你別想太多,先防著晉陽幫的人再偷襲你們吧。”
劉德勝答應了,便望著張浩天道:“張兄弟,你大老遠的從南方過來,怎麼能天天呆在醫院裡,走走,俺們兄弟喝兩盅去。”
張浩天從劉德勝的言談之中已經看出他是一個色厲內荏之輩,和這樣的人,結識一下可以,絕不適合深交,當然便笑著搖頭道:“不了,要是當時我出手早一些,這位老人家也不至於受到重傷,我的心裡有些過意不去,想在這裡照顧一下他,明天我就準備回南方去了。”
大敵當前,劉德勝此時心裡也煩得很,沒什麼興趣喝酒,聽張浩天這麼一說,也不勉強,便道:“張兄弟,那天的事華傑已經給我說了,是你救了人,還幫著給了住院的錢,有什麼過意不去的,不過你既然有事要回去,我也就不勉強你啦,總之這一次姓劉的欠了你一個情,今後有什麼事需得著俺的,說上一聲。”
見到張浩天笑著點頭,劉德勝就與他握了手出去了,仍然令那四個青年好好的看著,防著有人進來對老頭兒不利。
張浩天知道,劉德勝對這老頭兒是生是死當然是不會關心的,派這幾個人在醫院守著,晉陽幫的人真要是聞訊趕來,又豈能抵擋得住,他只是在擔心虎爺的確是健在,因此這個面子是不能不做的。
在劉德勝走後,那四名青年在屋子裡呆了一會兒,就到外面走廊上散步吸菸去了。
那老頭兒望著張浩天,凝視了他好一陣才道:“俺的命是你救下來的嗎?你不是信陽幫的人,而且住在南方,為什麼要對俺這麼好,是不是有什麼事想求虎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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