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或許也應該有一些借鑑之處。
孫師傅一邊開著車,一邊又道:“其實,像我們也不反感信陽幫這麼做的,兄弟,你不知道,前面的收費站其實也沒有什麼國家正規手續,是地方性質的,是由一個公司收的錢,說是收費還貸,媽的,可是都十五年了,還在還屁個貸,我們司機去政府反應過,但根本沒有什麼用,他們反而又增加了五十元收費,真他媽的黑啊,這你黑過去,我黑過來,誰能夠幫我們省錢,我們就支援誰。”
正說著話,眼看著就要透過村子了,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了一陣尖厲的剎車聲,在他們前面的一輛貨車就停了下來,像是忽然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
孫師傅嘟嚕了一聲:“怎麼堵車了。”也剎住了車。
然而,車還沒有停穩,就見到前面村口呼啦啦的衝進來一大群拿著鐵棍或者砍刀的年青人,個個凶神惡煞,拿著手中的傢伙就對著車頭燈或者玻璃一頓“哐哐噹噹”的亂砸。
一個帶頭走在前面,穿著一件黑色t恤,戴著一根很粗的金項鍊,留著長頭髮,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拿著一根鐵棍,一邊砸還一邊叫囂著:“操你們這些傻b,看你們今後還敢往這條道走,省錢,叫你們省錢,省給我看看啊。”
看到這裡,孫師傅的臉色都變了,連聲說道:“完蛋了,完蛋了……”
等他說到第三聲“完蛋了”之時,那長頭髮青年已經走到近前,一鐵棍打爛了他的車頭燈,跟著又有兩名青年一左一右的砸壞了擋風玻璃,那長頭髮青年就哈哈大笑著,將鐵棍槓在肩上,很威風向前走。
很快,後面的一輛麵包車也遭到了同樣的下場。
在那些人敲玻璃的時候,張浩天只是沉穩的坐著,掏出了兩支菸,一隻緩緩放入自己嘴裡,一隻遞給那孫師傅,拿出火機給他點上,道:“這些人看來是前面收費站請的了。”
孫師傅哭喪著臉,抽了一口煙,穩定住自己的情緒道:“肯定是,這些人一定是晉陽幫的,只有他們,才敢到信陽幫的地盤上來這麼做,兄弟,你千萬不要出去,馬上就有一場血拼了,要是被誤傷到了,是沒有人管你的。”
剛說完這話,就聽到車外的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喝叱聲:“俺日你祖宗的,俺們信陽幫和你們晉陽幫不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嗎,媽的,你居然敢帶人踩到我們的地盤上來了。老子做了你們。”
隨著這一聲喝叱,就聽到“叮叮噹噹”的鐵器撞擊之聲激烈的傳來了,顯然兩邊已經開戰,而車子兩邊不停的有晉陽幫的人拿著兵器在往前面衝,至少有五六十人,其中有四人竟然還帶著獵槍。
這時候,張浩天看著剛才還在路旁站著的村民都是一臉驚慌,連滾帶爬的躲到村道兩邊的屋子裡,把門緊緊的關上了,心裡也是好笑,這些村民敢圍攻警察,那是因為知道人一多警察就不會開槍的,而這些晉陽幫的幫眾,看不順眼就給你一刀,要是死不了,醫療費還要自己掏腰包,只能是避而遠之。
這倒形成了一條鏈子,黑道怕警察,警察怕老百姓,老百姓卻又怕黑道。
兵器交擊之中,不時有慘叫聲傳來,跟著又響起了槍聲,不過喝叱怒罵之聲仍然是此起彼伏,看來信陽幫雖然沒有什麼防備,但終歸是自己的地盤,一時間還沒有落在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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