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秦堯跟著沈盈進了裡面的檢查室,躺在了那張病床上。
而後沈盈告訴他,她所使用的方法是傳統的經脈檢查,但又和一般國醫有所不同。
只不過讓秦堯感到彆扭的是,檢查還得解開上衣,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一男一女躲在在狹小的檢查室裡,唯一一個護士還在二樓整理什麼病例檔案,太尷尬了。
沈盈倒是不覺得難為情,大大方方地在秦堯腎臟兩側按了一陣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手法,難得一見的嚴肅說:“虛大了,比上次拿藥時候更虛。年紀輕輕這麼虛,說沒做壞事誰信呀。”
真沒做壞事……但秦堯又不能說自己被林教授吸了腎陽,那就等於把林教授給暴露了。吸陽啊,說出去就跟妖怪一樣,估計連警方得到訊息之後都會糾纏上林教授,畢竟學院這陣子怪事太多。
“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用不多久你就腎衰竭了,典型的未老先衰啊,不治不行了,把褲子脫了。”
“哈?”秦堯以為自己聽錯了。
脫褲子?就在這裡,孤男寡女的?
而且我上身都已經脫了,要是褲子再脫掉的話……你到底是給我補腎呢,還是讓我更進一步大洩一場啊?
沈盈不屑地撇了撇嘴:“想什麼呢?我有特殊手法,給你按摩足少陰腎經。每天按摩十來分鐘,連續一週之後,保管你恢復個七七八八——當然前提是不能繼續放縱自己了。”
還有這種辦法?神醫嗎?
但不必要脫褲子吧。
可沈盈說了,脫了褲子肯定按得更精準,力道滲透到經脈穴道里也更透徹。“又沒讓你脫乾淨,留條秋褲也行。”
“可我沒穿秋褲……”
“那就沒辦法了,內褲總穿著的吧,哈哈哈。”
很好笑嗎?姐姐你也太大大咧咧了吧。你這麼一笑,更嚇得我不敢脫了。
“還是不要這麼麻煩沈老師了……”
“醫者仁心,當我還佔你便宜呢?真是的,大男人家的利索點!都像你這樣,產婦遇到男產科醫師就不生孩子了?男人遇到女護士就不割包皮了?”
理由竟如此堂皇,秦堯無言以對,默默解開腰帶。
可當他的褲子才剛剛褪到腿彎,腦袋裡就出現了一條訊息——
欲之念力+1!
啊?姐,說好的醫者仁心呢?說好的不佔便宜呢?雖然我的襠量大了點,但你一下子就給我奉獻了一個點的欲之念力啊。
一個點,按說正常女人到了興奮極點也才能給這麼多的念力吧。你是真能掩飾壓抑自己的表情啊我的姐,裝得那麼淡定,看上去只是微微眯了眯桃花眼,哼。
秦堯已經開始猶豫,要不要再把褲子拉上去了。
“扭捏的像個大姑娘,還怕我吃了你呀小老弟!”
“嗯……”秦堯真怕被她給吃了。
“嗯你個頭呀,快脫!”沈盈不但嘴上說,手頭也沒閒著,扯著秦堯的褲腳一下子給脫了下來,“要從你的臭腳丫子開始揉捏按摩,你當我樂意啊真是的。喂,以後內褲買更大一點的,影響發育哦——我可是以一名醫務人員的專業眼光來說這件事的。”
專業你個鬼。
秦堯真的想掙扎起身了,但哪知道這時候忽然腦袋裡面一震。只見沈盈的眼睛一眯,似乎有些淡淡的念力波動傳了出來。
精神類的咒法?
!!!
秦堯注意到,剛才沈盈說是捏他的腳,但在床尾他雙腳前卻做出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兩小指和無名指勾結,與豎起的兩中指相抵。兩個食指分別貼在中指背面,而拇指依附著食指。
秦堯很清楚,這是施展咒法所需要的印訣!
不論施展什麼咒法,都需要咒文,同時還輔助以形形*的手印或指訣,後者統稱為印訣。
只不過秦堯的《九字真言咒》至簡至樸,伸出箇中指就能施展,而且咒文也是單字,故而比一般咒法高明瞭太多。
要是換做一般人,或許未必能注意到沈盈那嫻熟的手法,畢竟他躺在那裡,而沈盈在他雙腳對面,而且精神類咒法只需默誦而不用念出來。
但他有過經驗,也微微感覺到了念力波動。昨晚林教授也曾施展過,當時秦堯還以為她在拋媚眼兒呢。
後來為了消弭尷尬,林教授在成功繪製了心相印圖騰之後,也解釋了這一點。
因此秦堯知道,當時遇到那種輕微念力波動的時候,是對方在向自己施展精神類咒法。
只可惜他是精神類咒法全免疫啊,不然不知道能夠吸收多麼可觀的念力呢。
但是有失便有得,還是得的多。精神類咒法全免疫,這幾乎算是一個開掛般的超級能力了。
就好像現在,沈盈的咒法其實對他沒任何作用。
而現在秦堯心裡卻在驚訝:媽個蛋啊,她竟也是個覺醒的遺族?
這到底是個什麼混賬世界啊,怎麼妖魔鬼怪遍地都是的感覺啊。自打秦堯覺醒,昨夜識破了孔宰予,今天又見識了沈盈……是不是遺族的數量其實很多,一直都隱藏在我們中間,只是我們沒察覺?
有這個可能。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秦堯必須趕緊想出應對之策!沈盈這個人簡直比林教授還可疑,鬼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來路,秦堯可不想讓她知道他也是個覺醒者。
下面該怎麼做?他真想透過手機問問林教授,再補充一句“線上等、急”的字樣。
一切都來不及了,只能隨機應變。而幸好秦堯從林教授那裡見識過精神類咒法的作用,知道這東西多半是給自己施加幻覺。
恰好這個時候,沈盈身體向前走了兩步,來到秦堯一側,並伸出手在他眼前輕輕晃了一下。
呵呵,這動作,不是在檢查我是不是被迷幻了吧?賭了,老子就配合一下!
於是秦堯假裝雙眼迷離,並沒有任何反應。
緊接著沈盈就微微抿嘴一笑,似乎自言自語:“小屁孩兒,脫陽都脫成人肉乾了,不是擼得多就是被採得狠,自己幹了這麼多羞羞的事情,倒裝得跟個純情少年一樣呢。”
媽個蛋,你才裝呢……但秦堯沒動靜。
隨後沈盈笑著將一根手指點觸在秦堯眉心,笑問:“問:有沒有人用你採陰補陽?”
我勒個去,催眠之後問問題嗎?怎麼演下去?
秦堯真的只能繼續賭下去,一條道走到黑。嘗試著和電視上被催眠的那些鏡頭一樣,有點機械地喃喃道:“沒有。”
“不可能,那你怎麼會這麼虛,而且時隔幾天就虛成了這樣!”沈盈哼了一聲,又道,“問:那為什麼你變得這麼虛?”
秦堯:“我和女友每晚三到五次,或者,自己擼……”
呼……沈盈嘆了口氣,似乎有點失望:“還真只是個性癮者啊,那你小子也搞得太沒節制了。哎,本以為能揪出一個同行呢,這些天總覺得有覺醒者在這個學院裡活動呢,讓我抓住非得讓他欲·仙欲·死……”
佯裝昏迷之中的秦堯心中稍微放鬆了一點,心道估計可算是糊弄過去了。但就在這時候,他腦袋裡忽然閃出一條驚人的資訊——
“欲之念力+22。”
!!!
好傢伙,念力好強啊。
要知道,一般血裔也只能給秦堯貢獻頂多20點念力,無論是哪個型別的念力。
而像林教授那種更高級別的嫡裔遺族,在被炸成那樣的憤怒狀態下,才能超過20的數值,一次性給秦堯貢獻了29點念力值。
這倒好,沈盈一次給出的欲之念力也超過了20,看來也是個嫡裔了,好猛啊,和林教授一樣深藏不露呢。
這倒好,秦堯體內的念力值竟然積累到了63點了,好豐富啊。晚上就算有什麼意外發生,秦堯也更有信心底氣了。
當然秦堯這時候才明白,剛才脫褲子一剎那給自己的1點欲之念力,根本不算什麼啊。
放在普通人身上,一個點的“欲之念力”可能是襠婦銀娃級的反應,但在一個精神類嫡裔身上無非就是心思一動罷了。
只有像現在這樣,一下子給出了22點才……咦,等等,她究竟要幹嘛?
!!!
秦堯瞬間回過神來,大呼不妙!
就在這一剎那的功夫,一隻盈盈小手就放在了秦堯那XXXL還嫌略緊的內褲上。
“內容好豐富呀,嘿……”沈盈的笑聲軟而滑膩。
手更滑膩,已經向上送到了內褲的鬆緊口,做好了探進的準備。
天哪,這個女人太兇殘了!太可怕了!她是魔鬼嗎!
哪怕秦堯都已經虛成那樣了,可下面竟還是忍不住有點小反應。
當然幸虧也是虛得狠了,否則放在以前肯定已經展現出了勃勃生機,那樣就不是裝作昏迷的狀態了。
即便如此,對尺碼估計非常敏*感的沈盈還是怔了怔:“咦,幻迷之中被摸一下,竟然還能有點小反應?不愧是重度性*癮症患者,你是有多色呀小老弟。”
我?
色?
純潔的小老姐,你確定有資格這麼說我嗎?
當然秦堯也有點小慌,因為沈盈要是繼續下去,真的將手探入來一個五龍盤柱,他就算再虛也得強硬起來。
那麼自己身為遺族、而且對精神類咒法免疫的事情就會暴露……
從現在來看,沈盈絕不是盞省油的燈。要是被她發現了這些,不知道會出多少妖蛾子事情?
剛才她自己也說了,要是找到了學院裡潛藏的遺族,會“讓他欲·仙欲·死”。雖然不知道怎麼個欲·仙欲·死法兒,但肯定不怎麼好受。
但是面對一個嫡裔遺族,秦堯根本沒什麼信心。再說了,剛才那念力未必是沈盈最強狀態,鬼知道她的上限在哪裡?究竟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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