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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訂購六架空天飛機,誰都知道,這是不希望空天發方國家,並非真的需要這麼多備用。
既然空天飛機可以穿梭往返,重複使用,那麼有個兩三架,就完全夠用。
只要不是世界大戰,再購買更多的空天飛機那只是浪費錢財——特別是現在每架空天飛機如此昂貴的情況下。
國家的意思,是利用這幾年時間,埋頭抓合金配方的研究。六艘空天飛機的訂單,只是為了穩住那個什麼南非發動機公司,讓他們繼續向空天飛機發動機生產,提供合格的合金材料。。
只要有了合格的合金配方,就可以完全不依賴外人,將空天飛機的技術,全部掌握在自己手裡。
此後,就可以不再看他人的臉色,是否再向那個什麼南非發動機公司購買合金材料,也會根據成本因素,重新考慮。
再往後,才是嘗試著降低空天飛機相關零部件的製造成本,使其可以大批次廉價生產,以供應軍事、科研、商業、民用不同部門的需求。
在此之前,空天飛機只能成為國家戰略力量的一部分,受到嚴格控制。
原來選拔的幾名宇航員,全部接受了最新的培訓。他們還要繼續接受相關的太空失重條件下的訓練,同時,也在西南山區,寰宇公司大型裝置製造基地,接收空天飛機模擬訓練器的培訓。
所有的宇航員,都是從全軍上萬名空軍飛行員中,挑選的精英,本身駕駛技術就出類拔萃。心理素質、經驗、臨場反應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學習孔天飛機的駕駛技術,對他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比起韓坤他們當初接受培訓的痛苦,那是有著天壤之別。
飛出大氣層時,人體所受到的高g過載,和進入太空以後面臨的失重反應,這是兩個漸然相反的極端。
當初韓坤他們為了適應這兩種極端反應,經受了大量辛苦地訓練。
對好幾名飛行員來說,這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可是對這批專門挑選出來的宇航員們來說,這樣的訓練根本不算什麼。飛行員本身就是百裡挑一,而宇航員更是千中選一,對各種極端條件的忍耐力超乎尋常飛行員。
二零零七年三月,一年一度的全軍大演習再次展開。
演習一如往年。分為實兵演習和盤古世界方面軍規模對抗虛擬演習,兩個部分。
今年略有不同的是,對全軍上萬名飛行員的科目檢驗更加嚴格。很多檢驗科目難度之大,幾乎無法完成。這哪裡考驗地是飛行員的技術,簡直是對所有飛行員,進行的一次極限測試。
上萬飛行員,自是精英無數。在如此苛刻的檢驗條件下。仍然有上百名飛行員脫穎而出,或順利、或僥倖地度過了演習空軍作戰指揮部地檢驗。
他們立刻接受了進一步的心理、身體測試,並派出了軍方調查人員,對其家庭進行了嚴格的政審。
每過一關。就會淘汰一批飛行員,到後期,留下來的飛行員。已經不足三十人。
更奇怪地是。在飛行員們接受測試的時候。還有很多並非飛行員的軍人,也在接受各種測試。
這些人。有的是優秀地飛行機械維修工程師、有的是純粹的空間科研人員、有地是坦克炮手、有地是空降兵,還包括了特種部隊士兵等等,林林總總,涵蓋了所有地軍種。
到了這個地步,所有的飛行員都明白,這不是例常地什麼演習測試,而是一場異乎尋常的選拔。軍方要從他們這批人中,選拔出一支精銳力量,執行秘密任務。
演習進行到尾聲的時候,這次選拔也進行到關鍵時刻。
剩下來的飛行員還有十二名。機械維修工程師、空降兵、特種部隊士兵等其他軍種人員,也只剩三十多人。
他們隨後就被軍用大巴送到了機場,一架軍用大型運輸機正等待著他們。
所有人上機,在機艙兩側的帆布吊帶坐椅上就座之後,飛機立刻起飛。
選拔出來的飛行員們雖然坐在機艙裡,面前沒有儀器儀表,手裡也沒有羅盤,甚至舷窗也被特意封閉起來,看不到外面的環境。但他們常年的訓練,讓他們的空間方位判斷能力極為出色。運輸機起飛後,在上空的盤旋並無法迷惑他們,等到飛機向預定目標飛行,他們當下就判斷出了飛行方向。
“西南!我們正在向西南方向飛行。以機場為中心,飛行角度約為四十七度。”一名上機之後,就近閉雙目假寐的飛行員忽然睜開眼,說道。
“飛行高度三千二百米,航速八百公里。”另外一名飛行員也跟著說道。
對面其他軍種的選拔人員看著他們,眼中滿是不服氣:“靠!就只有你們看出來了啊!媽的,當我們不是飛行員,就沒有這本事了?這款伊爾七六運輸機誰不認識,知道它的正常飛行航速,又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你們倒是說一說,我們的最終飛行地點在什麼地方?”
飛行員們還沒開口,靠近艙門的一名大校忽然開口道:“最終飛行地,西南軍區雅安軍分割槽。但這不是我們旅行的終點,終點應該是更向西,具體位置不祥。”
“你知道?”他這話一說,其他的人頓時都來了精神,全部看向他。
“不知道,我是猜的。”那名大校朝他身邊,那名一身海軍陸戰隊服色的少校伸出手,“卓鷹,總參戰略情報室大校分析員。”
“柯俊,海軍陸戰旅二團一營營長。”少校伸出大手,和他緊緊相握,奇怪地追問道,“你怎麼猜測我們的最終目的地是雅安軍分割槽?”
機艙裡的人都看著他們。
機艙與
的過道口也站著幾名軍官,看著他們交談,並沒有幹他們也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卓鷹大校。
卓鷹掃視了一遍眾人的反應,目光盯著過道口那幾名軍官,淡淡地說道:“這不難分析。首先。我們三十一人中間,飛行員就佔了十二名,其餘的人員包括有轟炸機機槍手、坦克炮手、飛機維修師等各種職業,就很清晰表明,這次任務應該是以飛行員為主,我們是輔助人員。”
對面吊椅上的飛行員們都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很認可地點著頭。
其他人雖然不服氣,可是看看這個人數比。還是承認卓鷹地分析非常正確。
“其次,這次人員中竟然還包括有科研人員和我這樣的文職,就說明,這是一次複雜的綜合性專案。而且。根據各自的職能分工,我判斷,我應該是作為這個綜合編組的大腦出現,也就是說。我很可能是被選拔出來的最高指揮官!”卓鷹平靜地說道,一點也不客氣地為自己安上了最高指揮官的角色。
機艙裡頓時亂了起來。
飛行員們固然不認可他的分析,就是身邊地柯俊少校,也冷笑了一聲:“我也同樣是指揮員出身。並且有指揮部隊的經驗。為什麼最高指揮官是你,而不是我?我認為,你的最佳角色應該是作為一某參謀人員。而不是指揮官。”
對面一名飛行員立刻反駁道:“空中作戰。飛行員的臨機判斷。才是決定勝利地關鍵。你們一個是在空調室指手畫腳的參謀,一名是登陸作戰的海軍陸戰隊營長。用你們來指揮我們,外行領導內行,荒謬,荒謬!至於軍銜,我也同樣是大校,為什麼不能擔任指揮官?如果是一個混合編組,我認為,你最多是空勤人員的指揮人員,但我才應該是這支部隊地最高指揮官!”
飛行員們全都哈哈大笑,對桌鷹的大言不慚不以為然。
那些輔助人員倒沒有參與進來,他們知道,他們的註定是配角。誰當指揮官,他們都只有聽令的份。只不過,他們也認為,如果是空中作戰,他們更傾向於,由飛行員來擔任軍事主官。
過道口地軍官也用興趣盎然的神色,看著卓鷹該如何應對。
卓鷹神色不變,表情淡然地說道:“這還不簡單。你們看看那名空間研究員就知道,這次任務,肯定是外太空任務。再聯絡到前段日子,被傳揚得沸沸揚揚的空天飛機,你們還不明白嗎?我們必然是要進入太空執行任務!外太空地環境,和大氣層內執行飛行任務,有著迥然區別。這一點,你們飛行員,和我們之間,並沒有太大地優勢可言。而這個複合編組,已經清楚地說明,我,是最高指揮官。柯俊少校可能是警備小組地組長,而你,則可能是機組飛行員的最高指揮員。這不是一目瞭然嗎?”
他這一番話,一石激起千層浪。話音剛落,所有地人都激動地嚷嚷了起來。就連剛才表情漠然的幾個人,也流露出了激動的神情,大聲地和身邊的人討論起來。
空天飛機駕駛人員,現在是國內最受尊重的職業。
零七年初,空天飛機繼幾次穿梭飛行試驗之後,又進行了一次多軌道衛星投放試驗。空天飛機順利進入八百公里的近地軌道,將兩顆“科學實驗衛星”,用機械臂放入軌道,經過遙控調整,順利入軌開展工作。
隨後,空天飛機在引力作用下,進入大橢圓軌道執行。
當到達軌道最遠點,距離地球二萬四千公里的地方,又將三顆大型“科學實驗衛星”放入軌道。地面站遙控衛星,進行空間變軌,從遠地軌道進入變軌軌道,隨後再次變軌,躍入三萬六千公里的繞赤道飛行地球靜止軌道。
五顆衛星共重十一噸,這是以前用火箭發射,所做不到的。
並且,在空天飛機返回大氣層的時候,順便將近地軌道中,一顆已經過了衛星使用年限、報廢的東方紅二號衛星迴收入艙,帶回了地面。
這次飛行再次震動了全世界。
一次性大量投放衛星技術、太空回收衛星技術,這些以前是美國獨立掌握的技術,現在中國方面也掌握了。而且,不像美國發射太空梭,還要良好的天氣條件下,才能發射火箭。中國使用空天飛機,可以在任何時候,將多達十多顆大型衛星、幾十上百顆小衛星,送入太空。
成本方面。空天飛機耗費的只是液氫混合燃料,無需拋棄燃料艙。只及太空梭的十分之一,乃至幾十分之一!
這比美國的技術,大大向前躍進了一大步!
這個訊息是如此振奮人心,以至於當空天飛機返回地面的電視畫面一傳回來,舉國歡騰,到處都是歡樂的人群。
軍中上下,誰不希望成為一名光榮的空天飛機機組成員?
這時一聽說。他們有可能是被選拔出來,擔任空天飛機成員,執行特殊任務。一時之間,整個機艙裡。全是他們不敢置信的詢問聲。
卓鷹一眨不眨地看著過道口那名軍官,嘴角帶笑:“不知道這位中校,是不是能夠給我們準確地答案?”
那名中校咧了咧嘴:“用不著胡亂猜測。到了目的地,你們自然知道了。好了。路途很長。你們還是節省一些體力,不要在這裡胡思亂想了,都休息一下吧。”
說完,他就進入了過道。再也沒有出來過。
他的身影剛一消失在過道,機艙裡就傳來一陣巨大的歡呼聲。他停下了腳步,想了想。搖搖頭。又繼續向前走。
運輸機在傍晚時分。降落在一個小型機場。
所有選拔出來的人都被請下了飛機,然後還沒來得及察看四周環境。
群制服上印著寰球標誌計程車兵,客氣地請上了幾輛封車。
卓鷹大校和柯俊少校,以及那名空軍大校都被單獨請上了一輛大巴。和他們一起上車的,還有那名空間研究員。
卓鷹只來得及瞟了一眼機場,就被士兵們客氣但堅決地請上了客車。
客車裡,所有地窗簾都拉上。
“這裡到處都是山,看來就是西南的一個軍用機場了。”那名空軍大校低低地說道。
他已經承認了卓鷹的分析,但嘴上不肯認輸,只說這是西南的一個軍用機場,而不說這裡就是雅安軍分割槽。
卓鷹微微點了點頭,聽從士兵們地安排,在車輛的中間座位上落座。
那些士兵讓他們坐中間,他們自己卻分散開來,坐在兩邊靠窗的位置。他們全都是穿戴著數字單兵裝備,而且看起來是新型號,和普通的部隊裝備似乎有些不同。另一個讓他們感到奇怪地,是這些士兵的手持的武器,都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
粗大地槍身看起來並不重,但非常笨拙。
在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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