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一定就比聖殿山修士差!此行經歷一番,說不定還有長進呢。”
“而且,吾主有言,少年強則神國強!我們才是神國的未來。”
“……”大長老哭笑不得,竟有些被說服了。
他沉吟起來。
只剩下兩小隻焦急等待。
許久後,大長老道:“五匹馬駒我可給你!但無論你用什麼辦法求告吾主,都需將此間情況秉明,不得隱瞞!否則就算若男真得恩寵,我也不會給你馬駒。”
“我怎敢欺騙吾主?你們是沒見我被放逐鹽路時有多慘!”
“而且,我要馬駒,也是為了‘戲劇排演’,令十城子民知曉那南方罪人犯下了什麼樣的罪!”
說罷。
他又一溜煙的跑了。
二樓。
大長老搖頭不已,瞥一眼親孫女,“這次可別說爺爺不寵愛你!”
“嘻嘻,爺爺最好了。”
此間,是爺孫慈祥和睦。
而周若愚一路直喘,終於來到了神殿外,卻被聖殿山守衛阻攔。
有了之前犯蠢的經歷,小花早就下令,禁止他一個人踏入神殿。
他見殿內還有光亮,便大喊起來——
“吾主,巫,若愚求見,若愚求見啊!”
門前守衛都不知所措。
誰敢惹這小子啊?
大族長的兒子,巫、首席的親弟弟,說是不讓他踏入聖殿,誰能遏制他的喉舌?
於是,便聽神殿內巫的聲音傳來,“讓他進來吧。”
此時。
周黎安頗為好奇,他本打算【虛空之眼】注視一波,就與雪女回返現世了。
誰知周若愚又跑了過來。
很快,一個小不點跑進神殿,跪拜而下:“讚美吾主,讚美均衡,亦讚美您,偉大的巫……”
雪女道:“你為何求見?若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必罰你!”
周若愚嘿嘿笑著,卻轉而望向吾主,“吾主在上,就是……就是若男想追隨服侍您的膝下,7月去那大洋之外遠行。”
“若男?”周黎安頗為有趣的看著他,道:“若男想去,你跑來做什麼?你就不想去?”
“我……我去不去都行,吾主啊,我近來刻苦修習法則奧義,還要肩負‘劇作排演’,忙得不可開交啊!如此寶貴的機會,還是讓給別人吧,我看若男就不錯。”
雪女大怒,“你以為吾主恩典是你隻言片語就能求來的嗎?吾主與吾什麼時候讓你去了?還讓你能將機會轉給他人?”
周若愚猛縮脖子,小聲道:“吾主,就……就是上次在7號大城石油廠區時,您曾要向我降下賞賜,卻一直沒有賜予我。”
“我就想,不如趁這一次予我恩典吧?”
石油廠區?
欠了一次恩典?
周黎安思慮片刻,便想起小花剛剛突破法則大圓滿,遲遲沒有決定入主哪一個法則研究小組,隨即就告知眾人,“法則之海”的浩瀚。
凡人窮盡一生,也不得圓滿,唯有專精一二則大道修習,才有成就。
這小子卻以為是要讓小花“出海”,啼哭不已,孝心可嘉。
雪女也陷入沉默,待回過神來,望向周若愚的神情就變得柔和了幾分,轉頭道:“吾主,確有此事。”
周黎安笑了笑,“那就去吧,你與若男一起去,此次機會難得,再到下次,恐怕就要到你二人成年後,才有機會踏出海外了。”
然而,周若愚卻又尷尬擺手,“吾主,我就不去了!我受寵若驚啊!”
“此外,還有一事秉明,就是……我和大長老商量了一番,要他以5匹馬駒於我交換,我才將恩賜的恩典讓給周若男的。”
“所以……”
沒等他‘所以’出口。
雪女已然暴走,“不知敬虔的蠢物,吾主恩典豈能由你轉讓他人的?今日我不揍你,難解心頭之恨!”
“躲,你敢躲一步,我便重新放逐你去大鹽湖修築鹽路!”
不久後。
“嗚,哇哇哇……”
“巫,饒命啊!”
哭喊聲傳出神殿,撕心裂肺啊。
周若愚也講明,此事是大長老讓他坦白。
高臺上。
周黎安欣賞一出教育熊孩子的大戲,倒也沒有多餘怪責,而是降下神諭——
“好了,雪女,停手吧。”
“大長老之功,本應予以長生的恩典,他卻叩謝神恩而婉拒,此次對周若男的恩典,便算對大長老的補償吧。”
“若愚啊,此次你要吸取教訓了,若再有如此不敬虔之舉,你就是被打個皮開肉綻,吾也不會叫停了。“
雪女轉而輕呼,“主人,就算大長老之功應有賞賜,也不能輕饒周若愚這憨貨。”
周黎安笑道:“你就算打他千次萬次,他就能改了?我知若愚的赤子之心,敬虔無暇。此間,不過只是孩童頑皮罷了,此為吾對他之恩寵,你無需再言。”
雷霆、雨露皆為神恩。
賞罰分明,那是遵行律法。
但神祇喜惡,卻是依照真神意志而行。
否則,憑什麼大地人族皆為子民,偏是少數幾人,如雪女、小花、奎茲提特科,得選召與注視?
階級早晚會形成。
特別是在城邦聯盟歸附之後,二者文化必定交融。
但世人須知——
世人所擁有一切喜樂、財富、階級,全為神恩所賜。
唯有奉獻至誠的信仰,才可得祂仁慈、恩寵的注視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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