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瘋狂的野蠻遊戲之後,徐遙是真的感覺到有點累了,摟住司徒慕蓮躺在辦公桌上,司徒慕蓮白晳滑嫩的肌膚實在是保養得很好,讓他意猶未盡的撫住那顆嬌嫩欲滴的新鮮櫻桃輕輕揉捻。
司徒慕蓮被他弄得又是一陣嬌喘,流轉迷離的眼波似要滴出水來一般,溫柔道:“你還不累啊?”
“累啊。”徐遙點頭道。
“那你還……還捏,你把女人當玩具啊!”司徒慕蓮嬌嗔道。
徐遙調笑道:“那你還不是把男人當工具!”
“小流氓,你胡說,”自己不過就是太過於主動忘我了一些,就被徐遙老是調侃,司徒慕蓮雖然感覺到幸福和滿足,但還是忍不住有些羞澀,溫柔的往徐遙胸脯上拍了一掌,便從他懷中翻了個身,手託香腮近距離靠著徐遙,兩隻眼睛像看一種奇怪的動物似的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才露出一絲感覺頗為複雜的笑容道,“那天那個女服務員是……是你什麼人啊?”
司徒慕蓮本想問那天那個女服務員是誰,可一想徐遙對待她的態度,就不像一般朋友那樣簡單,她想知道的並不是那個女服務員的身份,而是想知道那個女服務員和徐遙究竟有什麼關係。
“老同學,初中同學。”徐遙起身點了一支菸,實話實說道。
“哦!”司徒慕蓮應了一聲,便慢慢的起身穿衣服,隨即又突然說道,“你……你很喜歡她吧?”
司徒慕蓮這話問得極為小心,言語間不禁有些酸溜溜的感覺,徐遙如此官方的回答更讓她覺得兩人的關係不簡單,問了這話以後突然間就有了一種很想流淚的衝動,可轉念一想明知徐遙是有未婚妻的人自己都不介意了,又幹嘛要為一些更介意不了的事情而難過,這麼一想便硬生把那想要流出的眼淚給憋了回去。
徐遙哪能不明白司徒慕蓮在想什麼,這時候的女人是需要哄一鬨的,走過去幫忙把她內衣的肩帶扣上,輕輕抬著她的下巴笑道:“她是我初中同學,那時候我真的很喜歡她,誰叫我是個又有情又有義長得又帥又酷又拉風的人呢,看到她被人欺負了,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了,要換了那人是你,我就連炎彪都揍了。”
男人一旦過了那段成天就想著跟狐朋狗友混在一塊兒的青澀歲月,學會享受孤獨以後,身邊就不能缺了女人,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要是沒有個女人在身邊,那遭罪的日子就如同生不如死一般,多少男人的抑鬱就是這麼給憋出來的,而司徒慕蓮恰恰就是徐遙回國以後唯一一個在他身邊算是能給予他心靈上面一點小小慰濟的異性,就在這樣的過程當中,且不說徐遙對她的感情有多深,至少建立了一份很難以割捨的情義在裡頭,所以徐遙說的也是實話,要是那人換做是司徒慕蓮,他照樣會火,照樣會發飆。
“我真不知道是看上你這壞人哪裡了,你就會說些甜言蜜語來哄我,”司徒慕蓮嬌嗔著靠在了徐遙的肩膀上,深諳世事的她雖然知道男人嘴裡說出來的話八成不可信,但不知為什麼,徐遙這麼對她一說,她就是愛聽,聽著就是受用,溫柔道,“徐遙,你愛不愛我?”
“先不說這個了,”徐遙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輕輕推開司徒慕蓮,壞笑道,“你讓我來究竟是因為我公司的事情擔心我呢,還是……”
“是是是,”司徒慕蓮知道徐遙這壞蛋想問什麼,默默的把衣服穿了起來,平常不抽菸的她也把徐遙的煙拿過一支來點上,卻被嗆得咳嗽了起來,待得舒服了一些,才說道,“就是想知道你和那天那個叫林雅思的女服務員是什麼關係,你滿意了吧。”
“你連她名字都知道,專門查過啊。”徐遙無奈道。
“她之前在我這裡工作,我做為老闆看一看她的資料有什麼稀奇,”司徒慕蓮看得出徐遙和林雅思並不止是單純的同學關係那麼簡單,面對徐遙這個明知他有未婚妻自己卻痴迷得要死的男人,司徒慕蓮心中雖然有些小小吃味,但是也很想生他的氣,可是卻怎麼也氣不起來,於是說道,“你那同學經濟狀況似乎不大好,我聽下面的領班說上班還沒到一個月她就提出想預支薪水,可是你也知道我們這兒沒這種規矩,所以拒絕了她,她可能在財政上遇到什麼困難了吧,既然你和她是……是好同學,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知道。”司徒慕蓮特意把那個“好”字說得很重。
自從生日那天徐遙拉著那個林雅思走了以後,司徒慕蓮就把這個員工的情況瞭解了一番,在得知林雅思境況不太好後,司徒慕蓮也不知道自己犯的是什麼糊塗,就是想把這個情況告訴徐遙。
聽得司徒慕蓮這麼一說,徐遙卻很是詫異,林雅思的父親林學安當年號稱“城中首富”,是華嶺市改革開放後第一批先富起來的人之一,且在華嶺市這群當年的“萬元戶”裡頭赫赫有名,就連當時剛剛開始發展的姚震雲,也是跟著他們倒騰貨物,做做他們的二手販子賺點小錢而已,可如今林雅思不但來夜總會做服務員養家餬口,還連薪水都要預支,怎能讓徐遙不感到意外。
“慕蓮姐,你聽說過林學安這個人沒有?”徐遙點了一支菸問道,司徒慕蓮十五歲就出來走街竄巷販賣冰果,接觸的小生意人很多,應該聽說過林學安這個華嶺市著名的“倒爺”。
“林學安?”司徒慕蓮想了想,“你說的是當年號稱城中首富的林大老闆?”
“嗯。”徐遙點了點頭道。
“當然聽說過了,可是不認識,那會我們好多同行都是跟著他混飯吃的,對他可尊敬了,後來好像是去外地做生意還是幹什麼去了,就沒再聽說過,”司徒慕蓮疑惑道,“喲,徐遙,看不出來你連林學安都聽說過,那時候你應該還在上學吧?”
徐遙苦笑道:“林學安就是林雅思他爸爸。”心忖也就是整天想打斷我腿的那個半拉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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