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機?你快說,什麼鑽石?”佩蒂眨巴著眼睛追問道。
“什麼鑽石?我說什麼鑽石了?沒有啊!”徐遙無辜道。
“你明明就說了,快,說,什麼鑽石?”
“沒有沒有。”
“你說不說?”
“不說!”
“說!”
“不說!”
“你說不說?”
“就是不說!”
“你……”
又哄又騙吊起了佩蒂的胃口把她敷衍回去,留了她的聯絡方式,徐遙才打車回了家,到了樓下沒有上去,而是走到花臺那裡坐著,點了一支菸,掏出手機撥了個越洋電話到美國。
“你好,我是喬娜夫人,請問您是哪位?”電話接通以後,那邊傳來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說的是純正的美語。
徐遙也用英文說道:“喬娜夫人你好,我是丹尼爾,好長時間沒見,你身體還好嗎?”
“噢,親愛的丹尼爾,我的老朋友,我身體很好,生活也好多了,多虧了你的幫助,請允許我再對你說一聲謝謝,願上帝保佑你,我的朋友!”
“這就好,記得多注意身體,多做運動。”
“謝謝你的關心,丹尼爾,你現在是在你的家鄉嗎?”
“是呀,我在我的家鄉。”
“那一定是個很美麗地地方“當然。很美麗,呵呵,等有機會我請你來我的家鄉做客。”
“這可太好了。==首發==我很嚮往那個地方,謝謝你丹尼爾,對了,你讓我每個月給你寄的東西都收到了嗎?沒有什麼遺漏吧?”
“沒有,很好,謝謝你喬娜夫人,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有點事需要你地幫忙,我想請你幫忙把我剩餘的包裹在下一次郵寄的時候全部一次性寄給我。還是那個福利院的地址。”
“所有嗎?”
“對,所有。”
“好的!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
“沒有了,就這個,祝你過得愉快,喬娜夫人。”
“也祝你過得愉快,我的老朋友!”
掛了電話把菸頭摁滅,徐遙心情不錯,哼著小曲回了家。
喬娜夫人是居住在美國紐約貧民區的一位普通老百姓,一個平常的單身老婦人,和徐遙偶然認識。還算比較聊得來,就處成了朋友。
在機構那種地方,就算有朋友,也沒有真心地,因為所有人都是為了利益而拼命追逐,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人和人很難交心,很難處成真正的朋友。
徐遙在美國唯一能夠交心的朋友鄭先生,又在中東那一次的軍火販賣當中全家人死於非命,這令得徐遙心裡十分自責與內疚。這一點也是他萌生了徹底脫離機構念頭的重要原因。
而鄭先生一家意外離世後,徐遙偶然認識了喬娜夫人這個慈祥和藹的美國老太太,雖然兩人年齡相差極大,性別不同。性格與經歷甚至是文化都有著相當大的差異,但聊得來就是聊得來,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泡'書'吧'首'發)
有了喬娜夫人這個好朋友,徐遙又覺得她的居住環境太差,一個單身老太太住在貧民區自己照顧自己很不方便,便幫忙她重新找了一所房書,又給予了她一些經濟上面地接濟。
徐遙在考慮好回國兼脫離機構大計之後,便故意在瑞士銀行開了保險櫃。故弄玄虛搞了世界頂尖密碼系統。而實際上他卻把那批鑽石和一件對於他脫離機構來說極其重要的東西,與幾卷衛生紙一起。放到了一個包裹裡。
而後徐遙又弄了無數個相同的包裹,裡面依然放著幾卷衛生紙和一些破石頭,所有包裹的外觀重量均是一致的,根本分不清哪個裡頭有什麼。
徐遙就把這一批包裹全部放到了喬娜夫人家中,並請她幫忙,按照自己碼放的順序每個月往華嶺慧心福利院的地址寄一個過來給他。
包裹裡頭的鑽石和那一件對於他脫離機構來說相當重要的東西可以說是徐遙的保命護身符,千萬不能丟失,要是丟失,那就意味著他根本無法脫離機構,而無法脫離機構又背叛了機構,那就意味著死亡。
徐遙之所以這麼做,那是因為他首先是覺得最危險地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其次是因為機構的實力與手段要找出一件他按正常思維藏起來的東西,那絕非難事,就算是世界上最安全地瑞士銀行,再加上世界上最安全的頂尖密碼系統,也阻止不了羅德里格斯的尋找。
雖然徐遙在瑞士銀行所開的保險與所設的頂尖密碼都是在故弄玄虛,也故意留下密碼規律讓羅德里格斯容易破解,那是因為他想讓羅德里格斯看一看他究竟掌握了些什麼,讓羅德里格斯不敢輕舉妄動,而就算徐遙真正的努力找人加碼,沒有留下密碼規律,羅德里格斯找人破解掉也是遲早的問題,僅僅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同時徐遙也不想把包裹裡那些東西帶在身上,因為他畢竟不知道羅德里格斯會不會派人往自己周邊尋找,那些東西放在身邊,或者是藏在身邊的危險性都遠遠大於那些東西遠離身邊。
反正他也讓喬娜夫人每個月都寄一個包裹過來,真正有用處地那個包裹他算好了時間遲早也拿得到,利用喬娜夫人這樣一個與徐遙根本風馬牛不相及地普通美國老太太做掩示,相較之下的確是最安全地做法。
而喬娜夫人和慧心福利院的凌燕院長這兩個普通人,徐遙是完全信任的,更何況他們也不知道徐遙那很普通的包裹是做什麼用的,這就更談不上會出現些什麼因為利益牽扯而產生的差錯,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是與徐遙自己並無直接關係的普通人,一個美國普通老百姓,一箇中國普通老百姓,正因為他們的普通,才不會惹任何人懷疑,哪怕是像羅德里格斯那樣精明到掉渣的強人。
要不是偶然認識了佩蒂,又得知了她姐姐要來中國置辦嫁妝,那些東西還不是時候拿回來,可是有些事情能夠計劃,而有些事情卻因為偶然不得不改變計劃,現在看來還是先拿得鑽石回來哄得佩蒂去哄她姐姐來中國結婚更加重要一些,最起碼要是這件事能成,那徐遙就有機會可以與威爾遜.瓦爾迪尼州長直接面對面,這可是再周密的計劃也難以實現的千載難逢之機,可不能輕易錯過。
炎彪和炎雪珊炎德江的D報告很快就有了結果,果然不出徐遙意料,炎雪珊和炎彪並沒有直系血緣,而炎德江的身份也的確能夠證實,他就是炎彪的親生兒書,知道D報告的結果以後徐遙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為只從外貌上來分析,他這種猜測正確的可能性已經是極大,有份科學的報告,無非也就是舉出一個有說服力的證據而已。
司徒慕蓮把D報告拿去送給徐遙,徐遙約她在一個酒店的咖啡廳見面,剛到門口,就看見徐遙跟幾個老外模樣的人起身告別,隨後那幾個老外便與她擦身而過,出了酒店。
司徒慕蓮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這幾個老外她見過,前幾天在炎彪交給炎德江掌管的那一間投資公司裡見過。
那天司徒慕蓮正好藉口去找炎德江談點事情,順便弄點炎德江的皮膚毛髮組織去做D鑑定,當時因為炎德江在辦公室裡與今天見到這幾個老外密談,還讓她等了老半天,可這幾個老外怎麼會和徐遙在一塊兒?真是很奇怪,按道理來說,炎德江認識的人和徐遙應該沒有交集才對啊!
帶著滿臉的疑惑,司徒慕蓮走到咖啡廳徐遙那裡坐了下來,要了一杯咖啡,把D報告遞給了他,問道:“剛才跟你在這兒聊天的是什麼人啊?”
徐遙翻看著報告,隨意說道:“哦,朋友。”
“什麼朋友?”司徒慕蓮追問道。
徐遙看了司徒慕蓮一眼,又繼續看報告:“一般,普通朋友。”
“幹哪一行的?”
徐遙放下那份已經知道結果的D報告,抄起咖啡喝了一口,笑道:“你幹什麼刨根問到底啊,不像你風格嘛,怎麼了?”
“沒怎麼,就想問問。”司徒慕蓮拿起侍應放下的咖啡喝了一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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