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魔帥,劉禪和楚天鏡肩上的壓力,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而且以如今的局勢來看,他們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
兩名連主宰境都沒到的少年,此刻卻要對付兩名魔帥!!
“你對付那頭受了傷的,我對付剛出現的這頭。”楚天鏡咬了咬牙。
哪怕實力懸殊再大,此刻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嘖嘖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族小鬼。”沙魔冷笑著搖了搖頭,在他眼裡,他一人便足以收拾掉劉禪和楚天鏡兩人。
潮汐魔帥將自己的關節擰的咔咔作響:“之前我只不過是太大意了而已,真以為憑藉你們這點實力,能夠傷的到我?”
話音剛落,潮汐魔帥手中魔叉一斜,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著劉禪劈砍而去!!
“潮汐,你可別弱到連這個小鬼都解決不掉……”
正當沙魔望向潮汐魔帥那邊之時,楚天鏡的身形驟然暴起!
“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一劍,刺出!
“一劍橫天……北斗寒!!”
楚天鏡這一劍,快到了極致,甚至彷彿連劍影都被凝聚為了一點寒光!
此劍招名為北斗寒,當劍光快到極致之時,其寒芒直衝北斗天星!!
千流入海滄波亂,一劍橫天北斗寒!
楚天鏡的基礎實在是太過於深厚了,以至於他在厚積薄之後領悟的劍招,無一不是強悍至極。
因為他沒有走任何前人的路。
他楚天鏡……要在劍道之上,走出一條自己的道路來!!
劍光寒芒轉眼便刺在了沙魔的胸膛之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迸出了萬千劍氣!!
“轟——”
伴隨著一聲巨響,這萬千劍氣直接粉碎了沙魔的身形,讓其四分五裂開來!
楚天鏡微微蹙起了眉頭,北斗寒這一劍招,確實威力極強,但也不至於強到秒殺魔帥的份上,更遑論一擊便讓魔帥四分五裂了!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小子,此等實力,便能夠擁有這般劍勢!”
“不過你的天賦越高,我殺起來便越興奮!”
“一想到我殺掉的,有可能是以後能夠成為天尊神魔的人族天驕,我甚至都快要興奮到顫抖起來了!”
沙魔的身形,再度在半空之中緩緩凝聚成了實體,狂笑著盯著楚天鏡。
楚天鏡心下一沉,魔帥……果然沒有那麼容易對付!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眼前的沙魔,無法透過正常的手段殺死,因為他的本體便是砂石。
想要殺死他的話,就只有一種選擇,那就是耗盡他的能量!
這樣一來的話,楚天鏡獲勝的機率,幾乎小到了極限,本來他與對方就相差一個大等階,只有透過奇招,才有可能取勝。
想要將沙魔的能量耗盡,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劉禪那邊的處境,還要更加不堪一些,他的實力沒有楚天鏡那麼強,哪怕潮汐魔帥受了傷,他也是一直處於被壓制的局面!
“不要頑抗了,乖乖受死吧!”
潮汐魔帥手中的魔叉應聲而出,刺穿了機關獸的臂膀!
再這樣下去,機關獸遲早要報廢!
劉禪咬了咬牙,他倒是不心疼機關獸。
只是以現在的局面來看,機關獸一旦報廢……他便徹底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諸葛先生留給他保命的符篆,早在之前的戰鬥之中,便消耗殆盡了。
若非如此,劉禪根本不會像現在這般狼狽,疲於應付潮汐魔帥的進攻。
“大人,我們來幫你!!”
劉禪和楚天鏡的身邊,忽然間聚集過來了許多青甲修士。
這群青甲修士死死的護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前,眼底沒有絲毫的懼意。
“兄弟們,為兩位大人爭取時間!!”
青甲修士們,一擁而上,直接包圍了沙魔和潮汐兩名魔帥!!
悍不懼死!
“螻蟻一般的東西。”
潮汐眼中寒芒閃過,魔叉在四周橫掃了一圈,瞬間將七八名青甲修士給劈成了兩截!
這些實力低微的修士,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既然那麼樂意找死,那便全都去死吧,哈哈哈哈!”
無數砂石從沙魔的身上迸射而出,瞬間貫穿了數名青甲修士的胸膛!!
“你們……”
楚天鏡睚眥欲裂,喉嚨裡像是卡著什麼東西,讓他說不出話來。
“小子,彆著急,等我殺完了這群螻蟻,我再來親手殺了你!”沙魔陰笑著,旁若無人的屠殺著眼前的青甲修士。
在他眼裡,這些螻蟻都蠢的很,明知道是死路一條,可卻還是要上來送命。
生,我所欲也。
義,亦我所欲也。
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
這些用生命來為他們爭取時間的青甲修士,皆是捨生取義之輩。
“你給我去死!!”
楚天鏡狀若癲狂,提著貪狼劍衝殺而上!!
天寂寥!
一劍橫江!
北斗寒!
各式各樣的劍招,從楚天鏡的手中施展開來,他瘋狂的進攻著沙魔,將他一次又一次的用劍招絞殺為了碎片!
“哈哈哈哈,要我說幾次你才能明白?”
“沒用的,就憑你的實力,哪怕你體力耗盡,你也不可能殺的了我!”
沙魔狂笑著:“既然你捨不得看你的同伴赴死,那我便善心,先送你上路!!”
無數砂石從地上衝天而起,如同海嘯一般砸向了楚天鏡!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緩緩的攔在了他的面前。
“萬花筒寫輪眼,神威。”
一道略顯慵懶的聲調響起,在漫天砂石之前,驟然出現了一片虛無的空間,所有的砂石,都被轉移到了異空間之中!
“看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你們的進步也很大嘛,都可以獨自應對魔帥了。”那道身影轉過身來,對著楚天鏡笑了笑。
後者如遭雷擊,難以置信的用手指著:“你……蕭……你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了,真夠不容易的。”
蕭遠寒笑了笑,轉過身去,靜靜的盯著眼前的沙魔,平靜的眼神之中,隱隱帶有一絲暴戾。
“喂,你這傢伙……敢動我兄弟?你怕是沒有捱過社會主義接班人的毒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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