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數百平方公里內,已經快要沒有生命活動的跡像。
昊天君仍然靜靜地躺著,似乎正在香甜的睡眠,不知夢中是什麼樣可怖的景象,竟他讓的唇角泛起了淡淡的、陰森的笑意。
遠古之時,他便是一方瘟神,殺人無數,生生造了數次浩劫,最終被那金色的殺神鞭兒一揮,脫離了這個人間,列入了仙班。
他一直很可惜,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施展自己的布疫神通,再也無法享受那種看著生命漸漸枯萎的快感。
他喜歡那種感覺,每當鼻子抽動時,都能回憶起那抹香甜的死亡的味道。
“該死的鞭子。”
鞭子讓他的施疫神通下降了許多,加了諸多禁制,現在再也無法在空氣中布疫,這一點讓昊天君呂嶽記恨了千年。
施疫是天條禁制的法術,但他不想管這麼多。不能在人間大開殺戒,已經讓他很有些不爽,如果不是想到武當派,嵩山派,嶗山派,這些人間修士門派在天上都有後臺,或許他會在來到荒漠之前,先將那些與六處蛇鼠一窩的修行人類全數殺光。
當初五公主之所以選擇崑崙派撫頂授仙訣,也是看中了崑崙派在天上沒有什麼後臺。
西諺中:上帝的鞭子是指的東方的遊騎兵。
呂嶽並不知道這個,也不會去想知道這個,他只是覺得,自己應該是上天的鞭子,來懲罰這些不敬的人們,而不應該被那些可惡的掛著正派仙容的仙家們,用鞭子限制自己的神通。
不過也很滿意了。
他微笑著,靜靜躺在千年荒墳之中,感受著體內的疫氣緩緩逼了出來,緩緩向地下滲去,緩緩殺死著無數的生靈,感覺十分美好——就像是一個對人間充滿了怨恨的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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