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瑪格阿圖在食物和水中放得並不是毒......
李清寒幽怨的瞪了馬孝全yi眼,捂著嘴巴鼻子向後撤去.
馬孝全尷尬的笑了笑,頓時yi股濃烈的臭味撲鼻而來。
“哈哈......馬孝全,老子的腳怎麼樣,臭死你!臭死你”
馬孝全屏住呼吸,隨手拉起來yi個女真兵。
“懂漢語不?”馬孝全問道。
那女真兵點了點頭。
“好,我命令你,給你的老大洗腳,喏水袋給你!”說罷,馬孝全將別在身上水袋扔給了那女真兵。
這個水袋正是瑪格阿圖暗害馬孝全和李清寒的那個水袋,馬孝全和李清寒沒有喝水袋裡的yi滴水。
瑪格阿圖看到那水袋,眼角狠狠的抽動了幾下。
“去啊,還愣著幹啥?”馬孝全踢了那女真兵yi腳。
女真兵怨恨的瞪了馬孝全yi眼,用不太標準的漢語道:“我的腳和手都被棒綁著,你給我松棒綁。”
馬孝全咧嘴yi笑:“鬆綁?你想得美,給老子跳過去!”
女真兵想拒絕,馬孝全手yi揮,他身後的火焰女小霜躥了出來。
“咕嚕”女真兵狠狠的嚥了下口水,恐懼的看著小霜,只得乖乖的蹦跳過去。
湊到瑪格阿圖的腳邊,那女真兵yi陣乾嘔。
瑪格阿圖見狀,氣憤著罵道:“混蛋,老子的腳很臭嗎?”
“不......不臭”女真兵拼命的搖著頭,撒謊道。
“哼”
馬孝全走上前,捂著鼻子對那女真兵道:“哥們兒,你真牛,你們老大的腳都臭成了這樣,你還說不臭行,那你給你們老大洗腳,麻溜的”
那女真兵扁著嘴,臉憋的通紅,yi副委屈的模樣。
“嗯?”馬孝全眼睛yi瞪,女真兵只好蹲下身子給瑪格阿圖洗腳。
片刻過後,腳洗完了,只是臭味依然有,但比剛才要好上不少。
馬孝全右手捂著鼻子,左手拎起了瑪格阿圖的yi只臭靴子,緩緩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
馬孝全嘿嘿yi笑:“瑪格阿圖,你不是不說麼?你不是覺得你的臭腳丫子會把我燻死麼?行,那我先讓你聞聞你自己的臭腳丫子味。”說著,馬孝全將瑪格阿圖的臭靴子倒扣在瑪格阿圖的口鼻上。
“嗚嗚嗚”瑪格阿圖被自己的臭靴子蓋住口鼻,頓覺呼吸不暢,再加上那股濃烈的臭味,剎那間,他便翻起了白眼。
馬孝全哈哈yi笑,將扣在瑪格阿圖口鼻上的臭靴子提了起來。
瑪格阿圖回過勁來,使勁的呼吸著,可是,還未呼吸幾下,馬孝全又把臭靴子扣在了他的口鼻上。
“你唔唔唔”瑪格阿圖劇烈的掙扎起來,不停的擺著腦袋。
馬孝全冷哼yi聲,將臭靴子丟在yi旁,然後拿起羽毛,開始瘋狂的撓瑪格阿圖的腳心。
“啊,哈哈哈......哈哈......”瑪格阿圖腳心被撓,奇癢無比。
馬孝全突然停下,道:“瑪格阿圖,怎麼樣啊?說不說啊?說了,我就不折騰你了!”
“哼,馬孝全,你這個狗日的東西,你休想!”瑪格阿圖喘著粗氣罵道。
“喲呵,還敢罵我?行,我讓你牛!清寒,你過來!”
李清寒極不情願的走了過來,捂著鼻子埋怨道:“馬孝全,你這個壞傢伙,又要我做什麼?”
馬孝全討好道:“我的好清寒,你把這靴子提上,去瑪格阿圖的頭那邊,只要他開口罵我,你就用靴子蓋住他的口和鼻......”
“我不要,這靴子真臭”
馬孝全砸吧道:“那你拿這個羽毛撓他的腳心,我用靴子。”
李清寒秀眉微皺道:“馬孝全,你這麼做真是缺德”
“缺德?我又沒殺他,再說了,他不是有事瞞著我們麼,清寒啊,你想想,如果我們喝了他給的水,再吃了風乾肉的話,那我就被他綁了,你呢,嘖嘖嘖......”話到此,馬孝全故意搖頭,yi副心疼不甘的模樣。
“行了行了,就你理由多羽毛給我。”
馬孝全笑嘻嘻的將羽毛遞給了李清寒。
李清寒捂著鼻子接過羽毛:“真臭,羽毛都染臭了”
......
瑪格阿圖的笑聲再次響起,這yi次,他的掙扎失去了效用,當然,李清寒用羽毛撓他的腳心比起馬孝全來說要溫柔許多,至少在他明知掙扎無效的情況下再掙扎的時候,李清寒稍微有所暫停,換做馬孝全,恐怕就沒有這麼好心了。
瑪格阿圖腦袋邊,馬孝全捂著鼻子不停的用他那支臭靴子蓋他的口鼻,弄得瑪格阿圖想罵罵不全,想喊又喊不出來,十分的難受。
半個多時辰後,李清寒丟下羽毛,對馬孝全道:“馬孝全,我累了想休息yi下。”
馬孝全也點了點頭:“那就休息yi會兒吧,我繼續......”
瑪格阿圖yi聽,求饒道:“馬......馬孝全,求你了,你殺了我吧,你這麼折磨我生不如死,你殺了我,殺了我吧。”
“殺了你?才沒那麼容易呢,我就不殺你,也沒打算殺你,你這小子就是不肯說在水裡和食物裡下了什麼,你要是說了,我們哪有那麼多的事情呢?”
“我說......我說......”瑪格阿圖喘著粗氣道。
“好,早這樣該多好”馬孝全丟下靴子,“說吧,裡面放了什麼?”
“是,是yi種我也不知道的東西,真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瑪格阿圖哭道。
“你也不知道?那藥粉是誰給你的?”
瑪格阿圖道:“我不認識,那個人蒙著臉,說有yi天yi個姓馬的男人會來到女真大營......”
“嗯?”馬孝全yi聽,心中yi驚,姓馬的男人?那不就指的是自己?
“快說,到底怎麼yi回事?”馬孝全蹲下身子,yi把揪住瑪格阿圖腦袋後的辮子。
“我不是很清楚,那個男人蒙著臉,說......說yi個姓馬的男人會來,他讓我在水中放入那種藥粉......”
“哼,就算這樣,你憑什麼聽他的?”
“因為他帶著我主的信件......”
“你主?你說努爾哈赤?”馬孝全呼了口氣,繼續問道,“就算這樣,以你瑪格阿圖的性格,也不相信,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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