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尋找太陽能記錄器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只要和他熟悉的,馬孝全認為可以去拜託的,都會告訴他們。
可是花yi夕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找那個東西呢?自己和他又不熟。
馬孝全頓了yi下,打著哈哈笑道:“哪有的事兒,花族長莫聽人胡說。”
花yi夕嘴角yi揚:“閣下休要誆花某人,這個事情,花某人早已確定確有此事。”
馬孝全見花yi夕好像知道什麼,也就不藏掖了:“實不相瞞,確有此事,不知花族長可有什麼訊息?”
花yi夕眼珠微微yi轉,心道:我當然有訊息了,那東西在袁術手裡,我肯定是不會告訴你的,要告訴你了,你反悔了不幫我怎麼辦?
花yi夕哈哈yi笑,撒謊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不過我可以藉助人脈力量幫助閣下找尋你需要的那個東西。”
馬孝全知道花yi夕接下來要說什麼,作為交換的條件,那肯定需要自己給他做些什麼事情了。
不知不覺間,談話的主動權已經悄悄的被花yi夕拿走了,馬孝全在考慮要不要答應花yi夕,畢竟,如果將花yi夕和曹操相比的話,前者就目前來說,能耐還是大於曹操的,但誰知道自己會在這個時代呆多久,如果是幾十年呢?那幾十年以後,肯定就是曹操能耐大了。
馬孝全心裡泛起了低估,到底答應不答應花yi夕,或許,這yi答應,會讓任務提前完成,他也好提早回去,在這個時代停留的時間越長,對自己的那些個女眷就越不公平。
“好......好吧......”馬孝全想了yi下,還是決定答應花yi夕。
花yi夕yi聽,拍手稱快。
“閣下痛快人,行,那我就下令幫閣下盡力打聽......”
......
送走馬孝全後,花yi夕得意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饒有興致的喝了起來。
這時,花yi夕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yi箇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對花yi夕恭敬道:“父親,您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花yi夕老謀深算的yi笑:“兒子啊,你是沒看到那妖道的御火法術,那可是萬年難得yi見啊,不知,這妖道的師從何處......”
馬孝全回到廂房後,就矇頭睡覺了,對於花yi夕答應的事情,馬孝全只是稍微的留了下心而已,畢竟,無論在哪個時代,求人不如求己這個道理,那是永遠不變的。
翌日清早,馬孝全就被廂房外的鑼鼓聲吵醒了。
出門yi看,嚇了yi跳,隨意攔住yi個花家的下人yi問,馬孝全才知道,今天要舉行花家年輕yi輩的戴鐲大禮。
“難怪......”馬孝全唏噓了yi聲,敲了敲樑龍的房門,將樑龍叫了起來,至於花琳和妙玉,馬孝全沒叫。
二人洗漱後,就火速的趕往會場。
到了會場以後,馬孝全才發現自己已經來的比較晚了。
會場內,凡是靠前的位置,已經都有人了,就算人暫時不在,那也都是預定好了的,而位置不咋地的倒是有yi些。
特權自古就有,看著前面那些明明空著的位置,馬孝全心裡說不出的憋屈,正躊躇間,yi個花家的下人走到馬孝全身邊,悄聲道:“請問您是上仙大人吧,家主吩咐過,最前面的6號位是給您留著的。”
“喲呵?”馬孝全yi聽樂了,這花yi夕還挺會來事兒啊,不錯不錯。
馬孝全當然是毫不客氣的接受了,這種事兒,那還有拒絕的?只是馬孝全接受的太快,讓給他引路的花家下人yi時有點難以適應,畢竟,在這個時代,什麼事情,都要先禮讓yi下的,別管作秀與否,這是基本的規矩,可是這個上仙倒好,剛說完就點頭答應了,連個謝謝都不說......
位置yi靠前,不僅只是視野上變得更加清晰,對於那些名門豪族來說,位置這個東西,yi來是論資排輩的炫耀資本,二來,則是結交其他豪族的最佳地位。
馬孝全翹著二郎腿,端著yi杯香茗,吸溜吸溜的喝著,眼睛時不時的來回瞟著,這時,他看到兩個男人,yi個白衫,yi個青衣。
“這不是荀攸和郭嘉麼?”
馬孝全放下茶杯,也不管會場里人多與否,開口就喊:“公達、奉孝......”
馬孝全這yi喊可謂嚇驚四座。
這是yi個貴族的盛會,貴族是什麼?是素質的代名詞,馬孝全這麼yi喊,完全將“素質”這兩個詞拋到九霄雲外了。
yi些豪族皺著眉頭,掩面避開馬孝全,yi副厭惡和不理解的表情。
馬孝全可不管這麼多,他又喊了yi聲:“公達、奉孝,來這邊坐,這邊位置大......”
荀攸和郭嘉聽到馬孝全叫他倆,先是yi愣,然後就都笑了起來。
不過荀攸是苦笑,而郭嘉,則是欣賞的笑。
荀攸畢竟是士族出生,雖然家途中道崩析,大不如前,但不管怎麼來說,自己也算是貴族階級裡面的yi份子,現在可好,那個就見過yi面的紫發男人,叫自己就跟在菜市場叫yi樣,而且,還叫的是自己的字,這給人yi種錯覺,好像他們二人有多熟悉似的;而郭嘉就不同了,郭嘉雖然是個讀書人,也很有才學,但郭嘉卻非常喜歡不拘小節的人,因為這種人和自己很對味兒,比如說,現在叫他的那個紫發男人,郭嘉就很喜歡和他接觸。
在荀攸還猶豫時,郭嘉已經哈哈大笑的坐在了馬孝全的身邊。
馬孝全給郭嘉倒了杯茶,郭嘉也不客氣,yi口喝光。
“好茶!”
馬孝全又給郭嘉倒了yi次,郭嘉還是yi口喝光。
喝完茶後,郭嘉扭頭衝荀攸喊道:“公達快來啊,這位置很大呢!”
荀攸搖了搖頭,無奈的上前跟著坐了下來。
馬孝全也給荀攸倒了杯茶,荀攸喝茶比之郭嘉,那就文雅的多了。
茶要慢飲,且淺嘗輒止,這在荀攸的身上,可謂體現的是淋漓盡致。
放下茶杯後,荀攸對馬孝全拱手道:“真是看不出來,兄臺乃大富大貴之人啊......”
荀攸的話裡絲毫不隱藏他的羨慕,馬孝全搖搖頭:“這都是弟兄朋友們賞臉,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
馬孝全這句話說的很有江湖氣,但在荀攸和郭嘉聽起來卻別有yi番韻味。
郭嘉認為馬孝全是真性情,荀攸則認為馬孝全真人不露相。
二人都是聰明人,yi點即透的那種,見馬孝全不願多說什麼,他們也不再往下問。郭嘉說:“兄臺,今日這花家的戴鐲大禮,兄臺可是要爭之yi二?”
馬孝全點點頭。
郭嘉來了精神:“不知兄臺想爭花家哪位?”
馬孝全眨了眨眼,道:“花月心吧。”
“什......什麼?”郭嘉yi聽,嚇了yi跳,“兄臺莫要騙在下,這個玩笑yi點也不好笑。”
馬孝全搖搖頭:“騙你幹啥啊,本來就是嘛,我就是要爭花月心的!”
馬孝全這yi句話引起四座豪族紛紛起身,有幾個豪族子弟頗為不屑的打量著馬孝全,笑罵道:“就閣下這樣子還想爭花月心?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哈哈......”
馬孝全不明白了,他問郭嘉:“怎麼,難道這花月心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郭嘉苦笑道:“兄臺這個比喻有點不恰當,但意思卻很精闢,沒錯,卻是如此。”
馬孝全yi聽,心裡唸叨起來:他孃的,花yi夕那老傢伙怎麼沒和我說這yi茬啊,哥剛就隨口那麼yi說,沒想到立馬招來yi頓嘲罵,他孃的,上了花yi夕那老狐狸的當了。
馬孝全說:“奉孝,那你說說,這花家行戴鐲大禮的人,都有哪些?”
郭嘉tian了tian嘴唇,道:“花家戴鐲大禮,分為3個階段,第yi階段為預選,簡單說來,就是先由佳人根據參選者的自我推薦來做第yi印象的選擇,然後由這些被第yi印象選出來的人進行文武會鬥,這其中,要淘汰很多的人,當然,那三不嫁的規典還是不能觸犯的......”
馬孝全哦了yi聲,問:“第二階段呢?”
“第二階段啊?”郭嘉想了yi下,“第二階段叫做新舊對,所謂新舊對,就是由看上你的某位花家閨秀出題,你來答,答對了做數,答錯了,那還是對不起了,資格被取消了......”
“第三階段嘛......”郭嘉沒等馬孝全發問,繼續道,“這第三階段,就是以物易物的寶貝鑑賞了,至於花家為什麼要這麼安排,在下也不得而知了......”
聽完郭嘉的陳述,馬孝全頭大了。
本以為這個所謂的戴鐲大禮就是走個形式而已,沒想到還這麼複雜,還有三個階段,這你媽和現代社會中的選秀有啥差別?哦,先來個預選,那不就是海選麼,然後再來個什麼什麼“新舊對”,那不就是yi對yi或多對yi的考核麼......
“這你媽......”馬孝全將說了yi般的髒話嚥了下去。
“那花月心和這有什麼關係?”
郭嘉yi臉的憧憬,似乎做了yi番思想鬥爭後才道:“花月心乃是本次戴鐲大禮最重要的人......”
聽完郭嘉的陳述,馬孝全哦了yi聲:“這怎麼和選花魁有點像啊。”
郭嘉搖搖頭:“兄臺,這可大不yi樣了,那花魁都是風塵女子,而做花家的女婿,可謂瞬間烏鴉變鳳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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