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馬孝全yi時不知道怎麼來回答。
如果換做別的人,馬孝全會毫不猶豫的開口拒絕,但是對於眼前這個少女,馬孝全似乎真的對她有種熟悉而又割捨不下的渴望。
“嗯”馬孝全像是中了魔咒yi樣,嗯了yi聲。
少女似乎對馬孝全這個答覆很滿意,他輕輕的仰起頭,趾高氣揚的出了房門。
“記住,本小姐是花月心,月亮的月,手心的心,你給我好好的記住......”
馬孝全呆呆的站在房內,yi動不動,他的腦海裡,突然間想起當初和明月心見面的情景來:
明月心說:本小姐是明月心,月亮的月,手心的心,你給我好好的記住......
“好熟悉啊......”馬孝全不由得發出yi聲感慨。
花琳走到馬孝全身邊,在他眼前擺了擺手,好yi會兒,馬孝全才回過神來。
“哥哥,你真的喜歡那個叫花月心的女人嗎?”
馬孝全yi聽,立馬察覺出花琳這話帶的酸氣,連忙解釋道:“哪有的事。琳兒莫亂猜。”
妙玉說:“那上仙哥哥剛才眼睛都瞪直了,真是的,貂蟬姐姐那麼好看,上仙哥哥都不多看貂蟬姐姐幾眼。”
馬孝全哭笑不得。
這哪兒跟哪兒啊,得,事情既然如此,解釋多了就是掩飾,算了,就這樣吧。
馬孝全選擇了沉默,而兩個女孩卻突然異口同聲的問道:“上仙哥哥,你會娶她嗎?”
這yi個疑問句將馬孝全直接逼到了死角,馬孝全動了幾次嘴,想說點什麼,但是當他即將吐出話時,卻突然覺得如鯁在喉,無法啟齒。
“哼,我就知道,上仙哥哥是個色鬼!”
馬孝全徹底無語了,前些日子給這幾個小丫頭講故事,“色鬼”這個詞就說過yi次,沒想到就被妙玉給記住了,這古代人的學習能力,還真不是yi般的強悍啊。
花琳鼓著小嘴,扭頭和馬孝全慪氣,而妙玉則雙手抱胸,也是不理會馬孝全。
馬孝全使勁的搔了搔頭皮,心道:這誰他孃的說女人多了好的?我這yi個都沒吃過,已經把我折騰的不行了,他孃的要是每個人吃yi遍,那我豈不要瘋掉?看來,這玄幻裡面三妻四妾那種事情,根本就是胡謅啊......
屋外,馬孝全所處的房頂上,站著兩個男人,yi高yi矮,高的瘦,矮的胖。
兩人在花月心到馬孝全的廂房時,就已經在房頂上了,而個人能力並不弱的馬孝全,竟然沒有yi絲察覺。
高個對矮個道:“六哥,你說那妖道是真喜歡月兒還是假喜歡?”
矮個搖搖頭:“誰知道啊,沒想到這妖道能混進來參加我花家的祭典大會,嗯,看來這妖道還有點能耐......”
高個說:“六哥,這次祭典大會人出奇的多啊,這些人,都對咱月兒虎視眈眈啊。”
矮個笑著道:“老九啊,這你不必擔心,這些人,不是在亂世中苟延殘喘的軍閥,就是想借著我花家的力量烏鴉變鳳凰,再不然,就是藉機會認識其他計程車族豪族達官貴人,這些,與我花家,yi點關係也沒有......”
“那麼那顆仙丹的事情......這次這妖道也在場啊,如果他追究起來......”
矮個笑著從屋頂跳了下去,臨消失前,飄來yi句話:“他不會的......”
高個頗感無奈,跟著跳了下去。
這時,馬孝全才察覺到房頂有人,連忙奪門而出,yi查究竟,可惜,為時已晚,馬孝全看到的,除了涼瑟瑟的風吹過幹樹枝以外,再沒有其他情況。
“是我聽錯了嗎?”馬孝全搖了搖頭,進了屋子。
......
距離花家的祭典大會還剩下兩個時辰的時間,此時,各大豪門望族都已來的差不多了,除了少數幾個不屑於貴族聚會的軍閥以外,其他的人都很賞臉的前來湊熱鬧,當然,你來湊熱鬧是可以的,但是沒有請柬?對不起,外面待著去吧。
兗州,曹操府邸。
程昱手裡拿著yi張黃金帛片,對主公曹操道:“主公,您確定不去嗎?”
曹操不屑yi顧:“那些個士族豪族,除了死讀書,還能幹點啥,當然不去了,對了,聽說這兗州有個很有名的人,叫做邊讓,是不是啊?”
程昱答道:“是的主公!”
曹操yi揮手:“把他叫來,我想和他探討yi下詩詞。”
程昱頗感為難:“主公,邊讓似乎去東郡參加這個祭典大會了。”
曹操眉頭yi皺:“那算了,等他回來再說吧,你先退下,我yi個人靜yi靜。”
“是!”
......
距離祭典大會還有不到yi個時辰的時間時,各處豪族紛紛出了歇腳的廂房。
所謂熟人見面分外熱情,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並不是所有的豪族都穿yi條褲子,這些個豪族,來自全國各地,自然成了當地的代表。大會尚未開始,這些個地方豪族已經在私設鬥臺了。
由於是花家的祭典大會,自然不能帶著護衛亂打亂砸,所以大家都心裡默認了另yi種較量文鬥。
古代的文鬥,並不像電視上演的那麼簡單,你出個對子,我回你個對子就完事了;古代的文鬥,尤其是漢朝的文鬥,比較流行yi種叫“字字對,句句對,文文對”的玩法,這種玩法說起來挺簡單,但實際上鬥起來,卻奇難無比:首先,由擬題人確定命題,然後分甲乙兩方漢朝不這麼叫,當然也差不多就這個意思,這甲乙兩方並不指yi個人或yi個家族,而是yi群人,所謂群策群智,首先由甲方這群人出yi句話,這yi句話,出法是甲方的人yi人出yi個字,然後將這些字連起來,成為句,甲方連續出三句話,將這三句話連成yi個長句,被稱為文;而乙方的人,則要按照規則,對甲方的“文”中,每yi個字,每yi句話進行對,對完以後,還要將自己的字句連成yi個長句,這個長句稱為“對文”,規則要求對文要內容合理、平仄對應,即所謂“字字對,句句對,文文對”。
當馬孝全聽到這個玩法的規則時,不禁咋舌,險些嚇到小便失禁。
這你媽哪裡是文鬥啊,這完全就是折磨人咬文嚼字嘛。
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對這些東西,他是無力參與,免得被人笑掉大牙。
祭典大會的主辦方花家似乎對這樣的文鬥習以為常,他們不僅不對這事做絲毫的阻攔,反而還提供出yi處乾淨暖和的大廳供這些被邀請的豪門望族子弟文鬥。
此刻,站在大廳中央的,是yi個國字臉的男人,在這之前,他已經率領家鄉的豪門同胞,打敗了3個地方的豪門文士了。
國字臉身邊,yi個書生模樣的男子對著大廳在場的所有人喊道:“還有沒有要挑戰的?”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的低下頭。
yi個青衣男子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但是他並沒有上去要挑戰那個國字臉的男人,青衣男子頗感無趣,失望的搖了搖頭,走開了。
青衣男子身邊的白衫男人,也饒有深意的看了那個國字臉yi眼,走開了。
對於這兩個走開的人,國字臉並沒有在意,在他認為,這兩個人只是對不出來,逃離現場罷了。男人意氣風發的左右打量著,突然間,他看到了yi個紫頭髮男人。
這個男人,此刻也瞪著他看,而且,從這個紫頭髮男人的眼裡,他竟然看了yi些純真。
沒錯,在場的人中,有yi頭紫發的只有馬孝全yi人。
而所謂的純真,那是因為馬孝全在發愣而已。
人在發愣的時候,眼神是呆滯的,如果被人看到了,會給人yi種和人對視的純真錯覺。
馬孝全也不例外。
國字臉眉毛yi挑,對身旁的書生悄聲道:“那邊那個紫頭髮的男人,難道是那個所謂的上仙?”
書生yi聽,順著自家公子的目光望去,吸了yi口涼氣,悄聲道:“這妖道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公子,要不要回避yi下?”
國字臉搖了搖頭,yi臉自信的道:“不用,我想會會他。”
書生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他點了下頭,大聲道:“我們今天的大會中,來了位上仙,據說這上仙年歲過千,卻依然如成年男子般俊朗......”
這個書生的話說的很漂亮,可是馬孝全此刻的思緒卻在遙遠的天邊盤旋,書生說什麼,他完全沒聽到。
“這個人,yi頭紫發......”當書生這話說出口時,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馬孝全。
馬孝全此刻依然發著愣,全然沒有察覺身邊的人看他。
“這位上仙大人,我家公子想和您切磋yi二,還望不吝賜教。”
馬孝全毫無反應。
“這位上仙大人,我家公子想和您切磋yi二,還望不吝賜教。”書生又重複了yi遍。
馬孝全還是毫無反應。
書生臉擱不住了,他加大了聲音,第三次說道:“這位上仙大人,我家公子想和您切磋yi二,還望不吝賜教。”
這時,旁邊有人實在看不過去了,不知誰悄悄的捅了馬孝全yi下,馬孝全這才回過神來。
“啊?啊?”馬孝全連續的啊了兩聲,看看周圍的人都在看他,便指著自己,“叫我呢?”
眾人yi聽,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上仙大人,怕是冒充的吧,哪有這樣的上仙大人?”
“就是,盧公子啊,我看你是看錯了吧?”
“對啊對啊......”
yi時間,大家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起來。
國字臉男人yi下子皺起了眉,他身旁的書生也尷尬的無所適從。
不過很快,國字臉男人壓住了心中的火氣,他上前,對馬孝全拱了拱手,客氣道:“請問閣下可是上仙大人?”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馬孝全雖然還沒明白過來什麼事兒,但人都來了,並且客客氣氣的和他說話,總不能不理會吧?
馬孝全回敬了yi下:“不敢當不敢當。”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馬孝全心裡卻泛著嘀咕:我好像不認識你吧,你怎麼知道我是上仙大人的,雖然,嘿嘿......雖然大家都這麼叫。小絕插話:靠,馬孝全你太不要臉了。馬孝全道:靠,我的形象還不是你寫的,有本事你別寫啊?小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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