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馬孝全辭別夏侯淵,趕往鄜城山去找叛軍敗將梁興當面對峙,可是......趕到鄜城山後,梁興夥同手下竟然想鬧yi鬧么蛾子,馬孝全和不屑的施展出御火的能力,震懾住全場......
馬孝全被梁興等人擁簇著朝營寨內走去,梁興走在前方,偷偷的給yi個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會意,立刻yi溜小跑先行進了寨內大堂。
“呵呵......”看著那手下消失的背影,梁興對馬孝全解釋道,“侯爺請稍等,我叫手下先進去準備茶水去,呵呵”
梁興自以為自己只要告訴了神仙侯就不會引起懷疑,殊不知他這樣做可謂是越描越黑。本來馬孝全並沒有注意那個先行進入大堂的手下,經梁興這麼yi提醒,馬孝全不得不警惕起來。
這yi次來的匆忙,馬孝全事先可沒有吃雞蛋,這要是被人暗算了,雖然不會死,但是疼痛感,可不是yi般人能受得住的。
走到大堂門口,馬孝全突然停了下來,呵呵道:“梁興啊,本侯想了yi下,還是不進去了,本侯來這裡其實只是為yi件很小的事情,希望你配合yi下。”
梁興yi見馬孝全停下腳步,也是愣了yi下,再yi聽馬孝全的話,問道:“侯爺請說,只要我知道的,yi定全告訴您。”
馬孝全點了點頭:“好,其實今天前來此地,是為了愛子而來,梁興啊,你有沒有見過愛子?”
梁興眨巴著眼睛,撓著頭皮問道:“侯爺,可否將您的愛子模樣描述yi下?”
馬孝全嗯了yi聲,將兒子馬正的模樣、年齡以及身型細緻的給梁興描述了yi遍。
梁興聽罷,想了片刻,搖搖頭道:“侯爺,別的我不敢說,您兒子我是絕對絕對的沒有見過的。”
馬孝全撇了撇嘴道:“你是個將軍,自然不可能見過所有的俘虜了。”
梁興愣了yi下,叫過身邊yi個手下,道:“這是張二狗,以前yi直是負責俘虜事情的,侯爺,您可以問他。”
張二狗眼色活泛,看到馬孝全,立馬躬身恭敬道:“侯爺好!”
馬孝全看了張二狗yi眼,問道:“張二狗是吧,剛才本侯和你們老大說本侯兒子的模樣啥的,你可聽清楚了?”
張二狗使勁的點了下頭,恭敬道:“回侯爺話,小的都聽清楚了。”
“嗯以你yi直管俘虜的差事,可見過本侯的兒子?”
張二狗很乾脆的搖了搖頭:“回侯爺話,沒見過,絕對的沒見過。”
“嗯?”馬孝全有些不滿,陰沉著臉道,“真沒見過?”
張二狗很肯定的答道:“侯爺,千真萬確,小的絕對不敢騙您!”
張二狗說話的語氣很是堅定,馬孝全看向對方,似乎也不像是在撒謊。
馬孝全可不知道,之前被他欺負的當成“肉墊子”的那個大鬍子賊子,是張二狗的表兄,別人不知道鬍子的厲害,張二狗可是yi清二楚的。
鬍子的武藝在老大梁興的手下人中可是數yi數二的,就連那“西涼錦馬超”,鬍子也曾和對方交手過,雖然最後慘敗,但卻得到了馬超的讚許,足可見鬍子的武藝有多好了。
以鬍子的武藝,別的不說,就算打不過,也不應該給人當“肉凳子”坐啊?可是......剛才的事實擺在眼前,張二狗也不得不信了。
能將表兄鬍子折騰成那番狼狽模樣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善茬,至少在張二狗心中,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敢得罪的。再者,這紫頭髮的神仙侯老爺說的那個小娃兒,張二狗別說見了,就是聽都沒聽過。
......
馬孝全單手拖著下巴,細細的思考了起來。
和曹操相處這麼些年,馬孝全也從曹操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比如說,作為yi個領導者的看人經驗。
曹操看人雖然不太注重表面,但對於對方的言行舉止,曹操卻十分的看重,倒不是被看的人非要做出什麼成績,曹操所看的,是細節。
比如前幾天曹操頒佈求賢令的時候,有個衣著邋遢的傢伙過來主動“應聘”,說自己想做個縣令。曹操當時覺得這人邋邋遢遢,不適宜做縣令,不過鑑於唯才是舉的“招聘”主旨,曹操還是留著那人談了yi會兒,這yi談,曹操大喜過望。
談到興頭上的曹操自然要更深yi步的考驗yi下那個人了,因此,曹操特地準備了好幾道頗為奇葩的題目,這些題目涉及到了動手動腦,要完成的話也頗為困難,沒想到那人看起來邋遢,做起事來卻十分的認真,yi改自己形象上的邋遢。
......
馬孝全以前是國家的特種兵,現在是地下世界的極限奇兵,在自己兩次歸屬的經驗裡,對於相面的課程馬孝全是學過不少的。看著張二狗那yi臉堅定的模樣,馬孝全斷定對方並沒有說謊。
既然張二狗沒有說謊,那麼馬超給夏侯淵寫的那封信中所提及的兒子被俘之訊息,恐怕就是假的了。
“媽的!”想到此,馬孝全忍不住咒罵了yi聲。這yi聲,將身旁的梁興和張二狗等人嚇了yi跳。
倒不是因為馬孝全罵髒話眾人嚇yi跳,而是因為神仙侯在罵髒話的同時,狠狠的跺了下腳,這yi跺,竟然將腳下踏出yi個坑來。
鄜城山之所以叫鄜城山,yi是因為地方特色,其二,則也因為這鄜城山的山石構造。
梁興在山上搭建出來的山寨,大多數的材料都是木材,至於石料啥的,yi是不好弄,二來則是這鄜城山的山石十分堅硬,採集起來太耗時太困難了。
眼看著神仙侯yi腳能將山石踏出yi個坑來,眾人紛紛屏住呼吸,警覺的看著馬孝全。
馬孝全回過神來,看著眾人警覺的看著自己,有些人甚至已經將手按在了刀柄上,不禁呵呵yi笑,擺了擺手安慰道:“你們不用擔心,本侯只是發洩yi下而已,不會遷怒於任何人的。”
馬孝全話yi出,眾人方才鬆了yi口氣,不過還是有人警覺的沒有將手從刀柄上挪開。
馬孝全見狀,也不生氣,對梁興道:“行了,本侯今天來也就是這個目的,既然沒找到兒子,本侯也就沒有留著的意思了,梁興啊,本侯這就走了,你......保重吧啊。”
說罷,馬孝全yi扭頭,朝山下走去。
看著神仙侯遠去的背影,梁興的幾個手下上前道:“老大,要不要咱去將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傢伙恁死?”
梁興搖了搖頭:“你們剛才也看到了吧,這神仙侯可不是普通的人,嗯嗯,叫他神仙或者妖道也是在理的,算了,既然沒我們的事,大家就都休息吧,晚上了我們找yi票大的乾乾。”
“好!”
......
離開了鄜城山的馬孝全,心中的那叫yi個氣啊,想著自己給馬超指點道路,沒想到馬超竟然寫假內容誆騙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正氣憤時,左眼中的源突然傳音道:“魂淡馬孝全,來找梁興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馬孝全回應道:“廢話,我的兒子我當然著急了,狗日的馬超,竟然敢騙老子,看我不找機會收拾他,媽的!”
源無奈道:“你這是活該。”
“靠,源,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啊?”
“人情?我又不是人,有什麼人情啊......你放心吧,你兒子肯定沒死。”
“你咋知道?”
“歷史本源意志告訴我的。”
“歷史本源意志?”馬孝全很是不滿,“他她、它咋不直接和我說呢?他孃的,狗日的歷史本源......呃”
就在馬孝全最後兩個“意志”還未說出口,胸口處突然傳來了yi陣劇痛。
緩了好yi會兒,劇痛感才消失。
源道:“魂淡馬孝全,這可不是我的錯啊,這是歷史本源意志直接懲罰你的,和我無關。”
馬孝全揉了揉胸口,狠狠的撇了幾下嘴,本來還準備再說點啥,yi想到剛才的劇痛感,立馬止住了。
馬孝全問源:“源,其實我早先也猜到了兒子沒死,只是他在哪裡,我不知道啊?”
源反問馬孝全:“馬孝全,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你覺得能夠改變麼?”
馬孝全心中搖了搖頭。
“是的,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即為歷史,歷史是不容改變的,你兒子馬正屬於這個時代,那麼自然有著屬於他自己的經歷......哦,對於你這個現代人來說,應該叫做歷史了......既然是歷史,自然有自己的發展規律,馬孝全,不要再糾結了,這些事情,不是你能左右的,與其繼續糾結,你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將太陽能記錄器拿到手完成任務,這才是你現在應該做的。”
馬孝全無奈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太陽能記錄器現在在盧先的手裡,盧先現在人我都不知道在哪,你讓我怎麼去找?”
源沉默了片刻,突然傳音道:“或許......我可以幫你找到盧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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