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軒樓內某處上房內。
北冥霜雪來回的踱著步子,她撅著嘴抱怨道:“晴美姐也真是的,還真叫人將咱們趕了上來,相公,你就不擔心嗎?”
馬孝全笑著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道:“擔心什麼,我們馬上就能走,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那些女人,我進去的時候,可是一個個眼神都能吃人的那種呢~弄得我有點怕呢~”
“呵呵,她們那麼看你,也是正常,如果我是女人,要是有人和我搶男人,我也會那般表現的。”
北冥霜雪笑著挽住馬孝全的胳膊:“這麼說來,相公也想做女人咯?”
“呵呵,我才不呢,當男人多好,有你在身邊陪伴,此生無憾啊~”
“討厭,真會說話~”北冥霜雪嬌俏的推了馬孝全一下。
馬孝全拖著北冥霜雪的下巴,嘿嘿笑道:“夫人啊,這不是沒事兒幹麼,要不咱倆乾點正事兒吧?”
北冥霜雪的臉瞬間通紅:“就這裡呀,萬一晴美姐進來怎麼辦?”
馬孝全笑著道:“進來?進來讓她看好了,大不了她要是想加入,我也沒意見~”
“你敢~”北冥霜雪一把摟住馬孝全的脖子,“我現在就將你弄的爬爬的,看你還敢不敢打別的女人的主意......”
......
傍晚,八大福晉的聚會接近尾聲,有人提議去找找馬孝全和北冥霜雪,顧晴美點頭,表示親自去找。
來到事先給兩人安頓好的房間門口,顧晴美聽到一些不太和諧的聲音,貼著門一聽,這才意識到難堪。
顧晴美以前也經歷過男女之事,裡面在生什麼,她很清楚。
低頭暗罵了一聲,顧晴美轉身離去。
顧晴美剛剛離開,房門開了,馬孝全探出腦袋,笑著對裡面的北冥霜雪道:“小美,你還別說,顧晴美還真被咱倆給懵了呢,嘿嘿~”
桌案邊,披著馬孝全衣服的北冥霜雪俏臉通紅的道:“還不都是你,弄什麼聲練習,多尷尬呀......假如晴美姐偷看到,那不就露餡了?”
馬孝全搖搖頭:“這倒不會~”
“相公,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馬孝全咧嘴一笑:“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
顧晴美回去給八個福晉覆命,說馬孝全和北冥霜雪正在樓上的某間房屋裡做那事兒,福晉們一聽,有謾罵的,也有好奇的。
哲哲咳嗽了兩聲,正正了氣氛,道:“天色也不早了,那咱們就散了吧,各位福晉都記著回去趕快辦事兒,別耽擱~”
“是~”
......
七個福晉先一步走了,哲哲留了下來,坐在某間房裡喝著從關內弄來的好茶。
門開了,馬孝全和北冥霜雪笑著走了進來。
“哲哲大福晉,今天真是辛苦您了~”馬孝全拱手道。
哲哲抬頭看了馬孝全一眼,隨後將目光轉移在了北冥霜雪的臉上。
大家都是女人,有沒有過那事兒,哲哲一眼便看了出來。
“馬孝全......北冥霜雪,你們倆真是禍害~”哲哲皺著眉頭放下茶杯,站起身,淡淡的說了一句。
馬孝全和北冥霜雪對視了一眼,兩人只是微微一笑,沒有搭腔。
“好了,你們要跑的事兒,我已經吩咐去辦了,晚上會有各部族的通關文牒送過來,你們找顧晴美要就是了。”
“多謝哲哲大福晉~”
哲哲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
晚上,各大福晉果然託人將各個關卡的通關文牒送了來,當顧晴美將七張文牒送到馬孝全手裡的時候,馬孝全很是驚訝的讚歎了一聲。
“行了,事不宜遲,我看現在你們就走吧~”
馬孝全搖搖頭:“今晚不行~”
“怎麼?皇太極又沒來查你,而且從明天下午才開始戒嚴,今晚不走,明天就晚了。”
“不,今晚要是走的話,恰恰走不了~不相信你看著好了~”
果然,在馬孝全放下這個判斷沒多久,皇太極就派人來漢軒樓“查崗”,看到馬孝全夫婦倆在房間裡和顧晴美一起吃宵夜,來查崗計程車兵也沒有打擾,直接離去。
行宮內,聽到士兵彙報,皇太極總算是安了心,白天開會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擔心馬孝全會不辭而別,雖然明天下午才開始戒嚴,但他實際上已經安插人暗中盯著馬孝全和北冥霜雪了。
哲哲給皇太極彙報,說和七個福晉聊的很好,大家都一致同意,回去好好的勸勸自己的男人,不要總搞內部競爭,要統一團結。
皇太極點點頭,十分的高興,看著哲哲為他操心操力,皇太極答應再過一會兒去哲哲那裡過夜。
在此之前,皇太極將受了傷的加圖叫了來,一來是問他的傷勢如何,二來也是問他為何會受傷的原因。
當時在皇太極看來,加圖明明是佔據絕對優勢的,可是為什麼加圖一個膝撞,卻成了他自己受傷。
經郎中的檢查,加圖的膝蓋骨已經盡數碎裂,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好了,就算是有一天加圖能再站起來,恐怕也沒辦法成為一個合格的摔跤手了。
這就是說,加圖算是廢了。
加圖扁著嘴,躺在擔架上哭得稀里嘩啦,皇太極也不好安慰他,只能任由他哭。
好一會兒,加圖平靜了下來。
皇太極問道:“加圖啊,你到底是怎麼弄的,怎麼這麼莫名其妙呢?”
加圖道:“大汗,我本來是要贏下的,可是當我舉起馬孝全,現他越來越重,真得,我最後其實是撐不住了,由著他掉下來的,而且,他的身子很硬,所以我的膝蓋骨被他給砸碎了。”
“越來越重?還很硬?”皇太極眯著眼睛,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那天他提酒壺時的異樣,還有當時寧遠保衛戰,馬孝全無法被弓箭射死的情形。
“看來你也覺得蹊蹺啊。”
加圖一愣:“大汗,您也知道?”
“哼,一定是那馬孝全的搞的鬼~”皇太極冷哼了一聲,“這樣......我這兩天開軍事會議,你呢,派人給我將馬孝全盯緊一點,你雖然不能動,但是至少有張嘴,所以一旦有什麼事兒,你讓人抬著你來找我,我看到你,自然會停下會議來見你~”
“多謝大汗,多謝大汗~”
“此外,我也不想再等了,我已經給烏爾圖說了,馬孝全身邊的那個小妞兒,我要立刻得到,所以馬孝全這人,如果能殺,隨你好了~”
加圖一愣,隨即扁著嘴哭道:“大汗,您真是英明~”
“好了,下去準備吧~”
“是~~”
......
翌日,馬孝全和北冥霜雪起了個大早,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些細軟,靜靜的在屋內等候。
昨晚已經拜託顧晴美將隨行的幾個人送出了瀋陽城,此時一同來瀋陽的人,只剩下了馬孝全和北冥霜雪。
房門開了,顧晴美走了進來,看著馬孝全和北冥霜雪,嘆了口氣道:“你們要走了嗎?”
“對~”馬孝全站起身,衝顧晴美鞠躬道,“這些天,多謝招待了~”
“不用~我們只是利益相互,所以不用謝我,馬孝全,你真得會去秘境?”
“會,如果你有興趣,幾個月後可以來錦州城找我,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
顧晴美一愣,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還是自己回去吧~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們該出了~對了,皇太極其實早就派了人跟蹤你們,不過你放心,已經都被我搞定了,你們放心的離開便是~”
......
馬孝全和北冥霜雪易容換面,後者因為頭是血紅色,所以特地的包了頭巾。
距離徹底的戒嚴還有一段時間,這時候,兩人拿著令牌來到了瀋陽城下。
守城的偏將名叫沙魯,看著馬孝全遞過來的令牌,問道:“你們是什麼販子?”。
馬孝全故意裝作用生硬的漢語道:“大人,小的是弄羊皮的,聽說最近收成不好,羊皮不好弄,但是小的不能空這手回去,否則就虧大了,所以買了些衣服,拿回去倒手~”
沙魯眉毛一挑,用長槍將馬孝全的包袱帶挑開,一眼便看到了最上面的意見華麗的女人穿的皮襖。
沙魯最近收了一個女人,他很是喜歡,女人前些天說看上一件皮襖,今天沙魯一看,竟然是這件。
“這皮襖......留下吧~”沙魯將皮襖拿了起來道。
“這......那好吧,那小的算是送給大爺的~”馬孝全故作為難。
“哼,你們這幫漢人,趕快滾~”沙魯得了便宜,笑著將馬孝全的包袱丟給了他,然後又看了看馬孝全身邊站著的北冥霜雪。
易容後的北冥霜雪,不僅長相難看,臉上還有一個特大的黑斑,就像是一塊兒瘡疤一樣。
“你~把頭巾揭下來~”沙魯指著北冥霜雪道。
馬孝全有些緊張,連忙道:“大爺,那是小的妹妹,生了天花,大爺若是......不信大爺請看~”說著,馬孝全就要擼北冥霜雪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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