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沒有很快回答,而是先想起了自己身上曾經生過的事,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就因為那一支藥劑,徹底的改變了他......
“算......是吧......”馬孝全喃喃答道。
“還算是啊......相公百毒不侵,還刀槍不入,這都不能是,那誰還是呀?”北冥霜雪笑嘻嘻的挽住馬孝全的胳膊,一臉的自豪。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四處走走看看,嗯,這裡的景象,和我上一次進來有些不太一樣了。”
“呃,相公,那會不會咱們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啊?”
“不會,這一次我知道怎麼找了,剛才給你的那個口訣,你記下了麼?”
北冥霜雪點了點頭:“記下了。”
“好,那走~~”
......
異度空間的確生了一些變化,準確來說,這空間內竟然還有著四季的變化。
上一次馬孝全從同樣的入口進來時,明顯的能看到面前不遠處有一條小溪,還有綠水,而現在,那條小溪已經乾涸,綠水也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已經長了足有半人高的長草。
“這草怎麼長這麼快......”馬孝全眯著眼睛,輕輕的撥弄了幾下眼前的長草。
北冥霜雪也動了動手邊的長草,同樣也是眯起了雙眼,道:“這草是一味名貴的藥材,名叫‘歡心草’,這裡怎麼會有?而且還如此的多?”
“歡心草?是什麼東西?”
北冥霜雪道:“這種藥材是一味像是甘草一樣的調和草,但是藥效比甘草要好上百倍,市面上很少能見到,就算是見到,也是價格不菲,沒想到這裡有這麼多,而且還沒有人來採?”
“不會吧,那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弄一點,還能幫著將士們弄點療傷藥呢,嗯嗯~”
“不,這種藥要連根拔起儲存才好,咱們還要四處探路,相公,等回來的時候弄吧。”
“嗯,也好~那繼續走吧。”
......
異度空間裡很大,比起幻林的一片灰色要好上太多,這裡有山,有水,有樹木,有草,但唯一沒有的,和幻林一樣,沒有房屋和住戶。
馬孝全和北冥霜雪走了一路,沒有看到一處住家,但是時而會在路上看到一些住家戶才用的到的東西。
“相公,為什麼會有住家戶用的,但是卻沒有看到一戶住家呢?”
馬孝全道:“有可能是咱們進來時,那種穿著綠色兜帽的人留下的,這裡很奇特,我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嗯,我也有同樣的感覺,就好像以前來過似的......”
就在兩人說話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了女人的笑聲。
馬孝全示意兩人躲避一下,北冥霜雪會意,挽著馬孝全難道胳膊,兩人躲進了一處矮林裡。
沒過幾個呼吸,一個青衫女子嫋嫋的走來,她的面容姣好,身材高挑,從面相上看,似乎是一個乖巧的女子。
可是,她的手裡卻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沒錯,是人頭,似乎是剛剛斬下沒多久的人頭。
女子撇了撇嘴,環視了一圈眼前,喃喃道:“真沒意思,都是些廢物,一點也不經摺磨,沒意思,沒意思......”女子說著,將人頭丟在一邊,也不顧手上的血腥,直接用手捋了捋她的長鬢角。
馬孝全和北冥霜雪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都很駭然,尤其是馬孝全,在異度空間裡見到的一個女人,竟然說不經摺磨?從這話可以聽出來,這女子似乎經常會將人折磨致死。
北冥霜雪面色凝重,她那血紅色的長,像是受到警告一般,根根豎起,雖然沒有急的長長,但是看樣子也似乎做好了要戰鬥的準備。
和北冥霜雪相處這麼久,馬孝全已經瞭解了她那一頭血紅色長的特性。
簡單說來,北冥霜雪的長,是具有了一定的自我意識,尤其是遇到危險的時候,這種危機意識尤為強烈。
......
青衫女子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嘴角輕輕的揚起,手裡掏出一個小瓷瓶,突然間,他將瓷瓶砸向馬孝全和北冥霜雪所在了位置。
瓷瓶砸在了樹幹上,只聽轟隆一聲,樹幹竟然被炸斷了。
“躲~”馬孝全大喝一聲,拉著北冥霜雪跳開現場。
“咚”得一聲,炸斷的樹幹砸在了馬孝全和北冥霜雪二人剛才躲避的地方。
青衫女子嘻嘻一笑,又從懷中掏出了兩個瓷瓶,她嬌俏的舔了舔嘴唇,將瓷瓶丟了出去。
“轟隆轟隆......”瓷瓶再次爆炸,馬孝全和北冥霜雪倉皇的躲避,很是狼狽。
馬孝全怒了,重力場瞬間釋放,直接將那女子包圍在場輻射範圍內。
本以為對方會因為重力的壓迫而感覺到不舒服,誰料那女子像個沒事人一樣,向馬孝全走了過來。
“不會吧~~”馬孝全愣了一下,連忙從地下撿起一顆石頭,朝女子丟了過去。
由於在重力場內,石頭並沒有飛行多遠,幾乎可以說是剛丟出去就落了地。
女子也是一愣,反問馬孝全道:“你在幹什麼?向我丟石頭嗎?你得瞄準呀~”
馬孝全將北冥霜雪擋在身前,沒有說話。
“呸~~”女子突然從口中吐出一枚長針,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紮在了馬孝全的肩膀上。
馬孝全覺得自己的肩膀一疼,低頭一看,長針竟然扎進了皮肉。
馬孝全心中駭然,這怎麼回事,怎麼重力能和鋼化之膚都沒有用了?
女子似乎看出了馬孝全的心思,眨了眨眼道:“我父王說,我是一個特殊的人,嗯,我也不知道,反正父王也拿我沒辦法......”
父王?特殊的人?這女子是誰?
北冥霜雪看到馬孝全中針,連忙擋在她的身前,她那血紅色的長,根根豎起。
“喲?”女子對北冥霜雪的“造型”似乎一點也不奇怪,她停下腳步,道,“你竟然沒有事兒,奇怪了,難道父王說的我特殊,就對你沒用了嗎?”
說罷,女子突然又吐出一根長針,直刺北冥霜雪的眉心。
“叮”的一聲,長針被血紅色長擋住,掉落在地。
“呀,有意思~~”青衫女子嘻嘻一笑,“我一直在找有趣的人,沒想到今天真得找到了......你們是從外面來的麼?還有你......”女子眯著眼睛看向馬孝全,突然瞪大,“你是文強哥哥說得那個馬孝全?嗯,沒錯,你就是......沒想到你竟然來了......”
馬孝全拔掉肩膀上的長針,眉頭微微一皺,反問:“你認識我嗎?”
青衫女子撇撇嘴,搖頭道:“不認識,不過總聽我的哥哥們說起你,嗯,你長得倒還真俊呢,是個美男子。”
北冥霜雪秀眉微微一皺,道:“你是哪裡來的小妹妹,出手好狠毒,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對我們放針?”
“無冤無仇?”青衫女子一笑,搖頭道,“不不不,當然有怨有仇了,你可能不知道,但是馬孝全一定知道......”
馬孝全問道:“敢問姑娘叫什麼名字?”
青衫女子一笑:“我叫趙珊珊......趙文彬和趙文廣是我的哥哥......”
“趙文斌,趙文廣?”馬孝全眯著眼睛想了想,突然一拍腦袋,“你是他們的妹妹,那你就是......”
“沒錯......”青衫女子嘻嘻一笑,“你殺了文廣哥哥,但是文斌哥哥還活著......”
北冥霜雪看向馬孝全,馬孝全道:“這個事有時間我給你說,我們走~”
說罷,馬孝全拉著北冥霜雪就要離開。
“站住,誰讓你們走了?”青衫女子伸開雙臂,攔在馬孝全和北冥霜雪的面前,一臉玩味之色道。
馬孝全臉色一沉:“姑娘,你我並不熟悉,你何故對我們加以阻攔?”
“哼,馬孝全,你殺了我的哥哥,你說我遇到你,是不是得給我哥哥報仇?”
馬孝全笑了:“我說我是馬孝全,你就一定認為我是馬孝全?如果我說,我是馬家的三子馬成,你相信嗎?”
青衫女子哼道:“馬孝全,你休想騙我,你就是馬孝全~受死吧~”說罷,青衫女子又丟出了兩個瓷瓶。
北冥霜雪一把將馬孝全拉開,怒道:“相公,你讓開,她交給我,免得你對美麗的女人不好下手~”
馬孝全:“......”
其實論長相,北冥霜雪比這個趙珊珊要強太多了,當然,趙珊珊長得也不錯,但是也達不到那種一看就驚豔四方的效果。
北冥霜雪的血紅色長瞬間撐開,將趙珊珊丟過來的兩個瓷瓶捲住,只聽轟隆轟隆兩聲,瓷瓶在她的長能爆炸。
血紅色長斷裂了一片,像是漫天下血絲雨一般根根落下。
北冥霜雪也是一愣,她的頭一向是她的驕傲,她的武器,和她的朋友,以往都是刀槍不入的朋友,怎麼今天竟然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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