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第二道,馬孝全和晴兒與大家做了道別。
“全哥,去我家包紮一下吧!”
馬孝全捂著胳膊,略作遲疑著要不要去。
“走啊,全哥,我又不會吃了你,你胳膊破了,總得處理一下吧!”
馬孝全想想也是,畢竟,晴兒的家他去過一次,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
再次來到晴兒家,馬孝全還是免不了有些拘謹,雖然晴兒的父母不在,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難免讓馬孝全覺得有些不自然。
晴兒讓馬孝全坐沙發上,她自己則是到藥櫃去拿繃帶紗布。
馬孝全坐在沙發上,目光遊離著,前後左右的打量著晴兒家的擺設。
此刻的晴兒,正弓著身子翻藥櫃,臀部正好對著馬孝全。
馬孝全看著看著,目光自然就移到晴兒的臀部上了。
“你往哪兒看呢?”晴兒轉身時,發現馬孝全目光呆呆的,立刻就明白了。
“咳咳!”馬孝全揉了揉眼睛,“沒,沒看啥,眼睛鑽了個東西,揉一下,嘿嘿!”
晴兒上前,微微一笑,說到:“別亂動啊,胳膊上有傷!來,胳膊伸出來!”
馬孝全乖乖的伸出胳膊,任由晴兒一圈一圈的纏繃帶......
“好了!弄好了!”晴兒拍拍小手,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謝謝你,晴兒!”
晴兒點點頭,起身收拾零碎。
“對了全哥?你的頭還疼嗎?”
晴兒這話一出,馬孝全猶豫了。
到底要不要告訴晴兒自己頭上的傷呢?如果告訴了,晴兒不相信怎麼辦?
要讓晴兒相信,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頭上的紗布拆掉,給晴兒看一下。
但是為什麼頭上的傷會憑空消失,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究竟是怎麼了?
晴兒說,那個女人給自己打過一針,那一針,究竟是什麼東西?難不成是療傷神藥?
馬孝全遲疑著,陷入沉思。
“全哥,全哥?”晴兒伸出小手,在馬孝全眼前晃來晃去。
“全哥~~~”晴兒一聲高叫,將馬孝全拉回現實。
馬孝全看著晴兒,皺著眉頭,沒說話。
晴兒以為自己大聲一喊,讓馬孝全頭上的傷疼發作了,連忙解釋到:“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全哥,頭上的傷口疼了嗎......”
“唔!!”馬孝全呼了口氣,問晴兒道:“晴兒,我有個事兒得告訴你,你先得答應我,不能告訴任何人,這事兒,我也拿不準,因此,在我徹底搞清楚前,我希望,這件事兒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馬孝全突如其來的話讓晴兒很疑惑,晴兒本想著是不是馬孝全在和她開玩笑,但看著他嚴肅的表情,又不太像,因此,晴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好!”馬孝全見晴兒點了頭,繼續說到,“幫我個忙,把頭上的紗布拆掉。”
“嗯?”晴兒一聽馬孝全要拆頭上的紗布,膽怯了,連忙搖著頭,“全哥,你頭上有傷,怎麼可以拆紗布呢,不行,我不要!”
“你照著我說的做就行了!”馬孝全看了晴兒一眼,補充了一句,“你可是已經答應我了啊,不準反悔!”
“啊?哦~~~哦~”晴兒不情願,但是礙於剛才答應了馬孝全,便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拆著馬孝全頭上的紗布。
“疼嗎?全哥~”晴兒一邊拆著紗布,一邊問著。
馬孝全心裡暗笑,頭上哪有傷啊,要不是老媽說先包著騙老爹,馬孝全打死也不願意在頭上纏幾圈紗布。
晴兒並不知情,馬孝全也沒說,因此,晴兒依然是邊拆邊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了馬孝全的傷口。
不一會兒,紗布拆完了。
“疼~~~”馬孝全突然一叫,將晴兒嚇了一跳。
晴兒哇的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馬孝全:“全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其實馬孝全就是想嚇嚇晴兒,和晴兒開個玩笑,他見晴兒著急的樣子,急忙搔著頭,安慰著晴兒。
可是馬孝全並沒有意識到,此刻他搔的地方,正好就是曾經的傷患處。
晴兒見馬孝全用手搔著頭上的傷患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一下定住不說話了,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馬孝全。
“怎麼了?”馬孝全還是沒有意識到,依然用手搔著頭。
晴兒一個箭步上前,兩手拽住馬孝全的兩個耳朵,往身前拉了過來。
“唉唉唉~疼,疼~~”這回馬孝全沒裝,晴兒小手不知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將馬孝全的耳朵拽的生疼。
“啪~~”一聲脆響,晴兒狠狠的衝馬孝全的頭拍了一下。
“你就好好騙我啊,我生氣了,哼~~”晴兒說著,雙手抱胸,扭過頭去。
馬孝全揉著耳朵,嘿嘿的笑著說到:“晴兒,我就是看你小心翼翼的,才想著要和你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別生氣,我給你賠不是~”
馬孝全拉著晴兒的衣角,討好的給晴兒賠著不是。
晴兒拗著不理會馬孝全的討好,小嘴還時不時的“哼哼”兩下。
突然,晴兒“啊”了一聲,然後轉過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馬孝全。
“又怎麼了?”這次馬孝全疑惑了,剛才還哼哼哼的不理他呢,現在怎麼突然轉過身來,像是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自己。
晴兒指著馬孝全的頭,很是驚訝:“全~~全哥,你的頭,頭上的傷呢?”
馬孝全一愣,反應了過來,回答到:“嗯嗯~這就是我剛才想告訴你的事情!”
“怎麼可能?”晴兒還是感覺不可思議,她上前捧著馬孝全的頭,上下左右的摸了一遍,看了好幾遍。
“怎麼可能,你受傷的時候,還是我給你弄的呢?”
“你用什麼弄的?”
晴兒一聽,不好意思的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到:“當時我看見你頭上有血,傷口也清晰可見,就急急忙忙的把自己bra裡的海綿扯了出來給你按上了......”
“這......”馬孝全語塞了。
氣氛變得尷尬了起來。
“全哥?”晴兒率先打破的這份尷尬。
“嗯!”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胳膊上的傷,說不定也會很快好起來!”
“哦?”馬孝全眉毛一挑,道:“此話怎講?”
晴兒眨巴著大眼睛,露出一絲好奇:“你想嘛,昨天,你頭上的傷挺重的,都能好起來,而且連個疤痕也沒有,今天你的胳膊,不過就是被玻璃渣子劃了幾個口子,肯定恢復的會更快!”
晴兒這麼一說,馬孝全覺得不無道理,但馬孝全怎麼都覺得,胳膊上的傷口,現在還隱隱作痛,並沒有恢復的跡象。
“不管了,先看看再說!”沒等馬孝全反應過來,晴兒叫囂著衝馬孝全撲了上來。
“你幹什麼啊?”
“看看你胳膊上的傷口!”
“沒,還沒好呢,我還覺得疼呢......啊~~~~”沒等馬孝全說完,晴兒已經瘋一樣的撕扯著馬孝全胳膊上的紗布。
紗布扯了一半,血就已經滲出來了。
“咦?”晴兒看到有血跡,停止了撕扯。
“咦什麼咦,快給我重新包一下,看不出來,你怎麼這麼野蠻啊!”
......
晴兒的折騰,確實讓馬孝全感到疼了,待晴兒重新將胳膊包紮後,馬孝全一刻也不敢再多留了,生怕晴兒等等又會想出什麼鬼主意。
“晴兒,我先回了啊!”馬孝全說完,起身,沒等晴兒回應他,就出了晴兒家。
剛走沒一會兒,晴兒的電話來了。
“全哥,我覺得吧,是你想多了,你頭上的傷,肯定是昨天那個姐姐給你打的那一針弄好的!”
馬孝全抬頭看了看路燈,夜已經很深了,路燈不知怎的,給人感覺不夠亮。馬孝全嘆了口氣,說到:“或許吧!”
......
離馬孝全不遠的一棵樹上,一個女人直挺挺的站著,突然,女人向前走了兩步。
要知道,女人這兩步是憑空走出去的,樹的前方,並沒有其他的實物,只有——空氣!
女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馬孝全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你頭上的傷,怎麼會好的那麼快?”
翌日傍晚,晴兒邀請馬孝全去她家做客,馬孝全答應了。
第三次來到晴兒家,馬孝全感覺沒有前兩次那麼尷尬了,一來晴兒家他這已經來了第三回了,二來,晴兒還請了張林他們一夥人,馬孝全自然就不會太緊張了。
晴兒很好客,但是卻很有原則,她以男女分開,女人喝飲料,男人們則是一人一杯白開水。
張林端著水杯,有些無奈的看著晴兒,道:“全嫂啊,你就這樣啊,我們幾個男的,就一人一杯白開水啊!”
晴兒一努嘴,笑了起來,道:“從現在開始,我韓晴,是全哥的女朋友,全哥不喝酒,你們幾個,也不準在我面前喝酒,聽到了沒?”
“啊?全哥不喝酒?”
馬孝全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知道他馬孝全不喝酒的沒幾個人,晴兒,恰恰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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