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強行將歌書晴摟入懷中,這一摟,原本還沒有繫上的褲帶,就這麼刺溜一聲滑落下去,胯下那話兒再一次袒露在外。
歌書晴氣得拼命敲錘馬志的胸膛,但是根本無濟於事。
情急之下,歌書晴突然抬起右腿,一膝蓋頂在了馬志的胯下。
馬志可是在“掛空擋”啊,根本沒有任何的遮擋物,再加上歌書晴這一頂,幾乎是用出了自己能用出的所有力量。
“嗷嗚~~”馬志一聲慘叫,鬆開歌書晴,捂住胯下那話兒痛苦的*起來。
歌書晴到底是和馬志夫妻好幾年,這一頂,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責,但是一想起馬志這麼揹著她亂搞,歌書晴氣上加急,噗嗤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鮮血染紅了歌書晴的衣服前襟,也將她面前的馬志噴了個滿頭滿臉。
馬志也是情急,不顧頭臉上的獻血,依舊將歌書晴緊緊的抱在懷中。
屋外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絲毫不顧及馬志和歌書晴。
就在這時,眾人身後突然傳來吼聲:“看什麼看呢?很好看是嗎?”
幾個站在最後的人率先轉過頭,隨即臉色一變,驚恐的快速避開了。
馬志抬起頭,順著人群縫隙,看到了吼聲的來源——是馬孝全。
還有華悅和北冥霜雪。
“執事大人......”窯館裡的老鴇走了出來,嚇得哆嗦著不敢看馬孝全。
馬孝全揮了揮手,道:“行了,該散的人都散了吧......別在這裡圍著了。”
老鴇連忙點頭,大聲道:“快快快,該散的人都散了吧,散了吧,別圍著了......”
轉眼間,屋子門口圍著的看客們散開了。
馬孝全走到馬志面前,低頭嘆氣道:“行了,你們倆也起來吧,把褲子穿上吧你~成何體統。”
“呃~~~是~”馬志慌忙的扶著歌書晴起身,另一隻手又騰不開,一時半會還無法好好的穿上褲子。
馬孝全皺著眉頭將馬志的褲子撿了起來,丟給了他,隨後又讓華悅和北冥霜雪扶住歌書晴。
回過神來的歌書晴,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散亂開來,他看著背對著她穿褲子的馬志,氣不打一處來,突然大叫一聲,掙脫開華悅和北冥霜雪,朝馬志撲了過去。
就在她快要抓到馬志的那一瞬,一縷血紅色的長髮突然竄了出來,快速的纏繞住了她的腰,繼而向後一拉,將歌書晴拽了回來。
馬孝全嗯了一聲,衝北冥霜雪輕輕的點了下頭,北冥霜雪嘻嘻一笑,眼神一動,那一縷血紅色的長髮瞬間恢復到原有的長度。
“歌書晴......”馬孝全走到歌書晴的面前,擋在她與馬志之間,換換道,“你是怎麼來這裡的?”
歌書晴有氣無力的看了馬孝全一眼,弱聲道:“我剛來,就看到了馬志......他......他......”
馬孝全呵呵一笑,看了馬志一眼,後者向他投來求助的眼神,馬孝全又是一笑,看向歌書晴,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原本還有氣無力的歌書晴,被馬孝全這句話說得突然來了精神,她坐直身子,一把抓住了馬孝全的衣服前襟,怒道:“什麼,你再說一遍?是你安排的?”
馬孝全嗯了一聲:“你先莫著急,把手鬆開,容我慢慢告訴你。”
歌書晴看了馬志一眼,她根本不相信馬孝全的話,但是看著馬孝全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她又不能確定。
換換放開手後,馬孝全整了整衣襟,道:“之前......你看過的那兩封信,感覺如何啊?”
歌書晴一愣,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馬孝全反問歌書晴:“你說呢?”
歌書晴回過神來,又抬起頭看了看站在馬孝全身邊的北冥霜雪,一瞬間明白了什麼。
“原來,那信......那信是你放進去的?”
馬孝全呵呵一笑,問道:“你以前是不是看過李清寒的字呢?”
歌書晴倒是不隱瞞,點點頭道:“是的~~”
“那麼你看著,那兩封信,是不是李清寒所作?”
歌書晴肯定的道:“李清寒的字我很清楚~不會有假!”
“好~~悅兒,你過來~~”馬孝全衝華悅招了下手,後者笑著上前,變戲法的掏出了筆墨紙硯,然後就當著歌書晴的面,一筆一劃的寫了幾個字。
“好了~”華悅衝馬孝全點了點頭,將寫好的紙張拿了起來。
馬孝全嗯了一聲,笑著對歌書晴點頭:“歌書晴,你現在來看看,這幾個字,和你昨天看得,有什麼不同?”
歌書晴抬起頭,仔細的看著華悅手中的那張寫著字的紙張。
“這......為什麼......為什麼會一模一樣?”
馬孝全衝華悅一笑,後者會意,將紙張放下。
“還有那日的肉湯......馬志,好喝麼?”
馬志剛穿上褲子,褲袋還沒繫好,聽到馬孝全說出“肉湯”兩個字,他驚得差點將褲帶扯斷。
驚恐的抬起頭,看到馬孝全嘴角揚起一個有些輕蔑,但又志在必得的弧度,馬志的心中一陣寒冷,不知不覺間,他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發顫起來:“還......還不錯......”
歌書晴扭頭看向馬志,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真得......真得是你,馬孝全......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呵呵......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馬孝全咧嘴一笑,一伸手,北冥霜雪即刻送上來一封只有一半的信件。
歌書晴一眼便看到了那半封信件,只是她已經知道那信是華悅仿寫的,便不屑一顧道:“只是仿寫的,又能怎樣?”
“哦?仿寫的,嗯,沒錯,只是你不知道這仿寫的信後半部是什麼吧?小美,將後半部給歌書晴看看。”
“嗯~~”北冥霜雪將後半封信遞給了歌書晴,歌書晴接過信,看了一遍,突然愣住了。
馬孝全看到歌書晴驚訝的表情,笑道:“我妻北冥霜雪,斷定你不能行男女之事,是因為胸口有血氣鬱結,如果用力過猛,將會呼吸不暢,甚至是死亡......昔日你和馬志的頭一回同房,恐怕也只是走到一半便停下了吧?”
歌書晴回過神來,抬頭看向馬志,然後輕輕的嗯了一聲。
“所以說,現在的歌書晴,還是個處子之身了~~”馬孝全舔了舔嘴唇道。
“啪~~”華悅一巴掌打在了馬孝全的腦門上,白了他一眼,對他剛才那個舔嘴唇的動作提出了抗議。
馬孝全心中一陣無奈,自己只是說得有些口渴,還真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歌書晴點點頭,又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後半封信的內容,你看到了吧?”馬孝全問歌書晴。
“嗯~~”
“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大致......明白了......只是小美妹妹不是說,我的病無藥可治嗎?”
馬孝全笑道:“的確是沒有用任何藥物啊,所以的確也是無藥可治,我並不清楚你這個鬱結是怎麼形成的,不過看你好像吐過血,想必鬱結已經消去了一大半,嗯,從今往後,你可以真正的成為馬志的妻子了。”
歌書晴一愣,問道:“這......這原來就是你們的藥方......”
“不不不~~~”馬孝全突然詭詐的一笑,“我這藥方啊,裡面可沒有馬志來聚集地的窯館裡尋歡作樂,更沒有說你會跟著來......所以呀,馬志的這個作為嘛......”
至此,歌書晴徹底的明白了,她轉過頭,有些心疼,又有些記恨的看著馬志。
馬志也是驚訝連連,其實他很清楚,從喝肉湯開始,自己就已經被馬孝全算計了。
馬志心裡又是無奈,又是佩服,同時又多出了幾分恐懼。
本以為自己成為了錦衣衛參事,可以適當的和馬孝全抗衡一二,現在看來,還和馬孝全差得太遠了。
馬志閉上雙眼,算是將逛窯館的事情背鍋了。
歌書晴走到馬志的面前,啪的一聲又打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咳咳~~~”馬孝全咳嗽了兩聲,衝馬志眨了眨眼,示意馬志:你媳婦病都好了,你還不快就地拿下?
馬志瞬間反應了過來,一把抱住歌書晴。
歌書晴嚇了一跳,連忙想掙脫開。
馬孝全哈哈一笑,拉著華悅和北冥霜雪,道:“走走走,人家夫妻倆的事情,咱們就不要在這裡攙和了......”
“唔,是呀是呀~~~”
歌書晴滿臉羞紅,剛準備喊,一張大嘴便堵住了她的朱唇。
“唔~~”歌書晴扭頭錯開,雙眼瞪著馬志,問道,“馬志,你答應對我一輩子好的......”
馬志根本不想說太多的話,他孃的,剛才那兩個窯姐將他的興致勾了起來,現在人也沒了,老婆又站在自己面前,更搞笑的是,成親這麼久了,老婆還是個處子......
哎,不管了,反正這裡也是窯館,就在這裡,和歌書晴完成夫妻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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