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武招親,不是相互廝殺,並且明天才知道具體是什麼。花四爺的這個梗可謂是給的足夠神秘了。
馬孝全雖然很想追問下去,但是看到馬母輕輕的對他搖頭,快出口的話便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
夜晚,花家設宴款待馬家一家。
席間,華悅也來了。
此刻見到華悅,讓馬孝全很是吃驚,她本就是極美的女人,一番華麗的打扮後,更加驚豔。
與北冥霜雪不同的是,華悅的美,可能是因為從小家庭教育所致,讓她身上散發著一種典雅恬靜的致美,而北冥霜雪,則是活潑青春型的秀美。
至於容貌和身材上與前兩者差不多的李清寒,則有一種野性的誘~~~惑美。
看著華悅,馬孝全腦海裡浮現出李清寒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這麼多時日了,清寒,你還好嗎?
......
華悅端著酒杯,緩緩的走到馬孝全的面前,見馬孝全發愣,華悅也沒有打擾,只是靜靜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華悅這番舉動引起了家族上下的一陣驚訝,雖然家族中大多數人都知道她和馬家的這個四子關係匪淺,且兩人已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鑑於前面數代族女大人過往,家族中人都覺得很平常。
不過,從典籍上看,前面數代族女大人,就算是最終選定了自己的夫婿,也不會表現出很曖昧的態度,畢竟花家的族女,身份在家族中算得上最高的了。
......
馬孝全回過神來,扭頭一看,華悅正坐在他的身邊,微微一笑,給華悅的杯中倒了小半杯水酒。
“在想什麼呢?”華悅微笑著的問道。
“哦,想起清寒了。”馬孝全如實道。
華悅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嗯,不知道她還好不好......這樣吧,等咱倆的事情完結了,咱們就抽些時日,去找找清寒吧。”
馬孝全眨了眨眼:“咱倆的事情?恐怕現在不止是咱倆的事情吧?”
華悅抿嘴一笑道:“我聽出你的口氣裡好像有酸味兒,你吃醋了吧?”
“我哪有?”馬孝全嘴硬不承認。
華悅輕輕的將手搭在馬孝全的右手背上,小聲道:“我雖然是族女大人,也在以前臨選過幾個夫婿,但真正與我在一起,並且得到我身子的男人,馬孝全,只有你一個,以後也只有你一個,永遠都只有你一個!”
馬孝全被華悅的話說得有些感動,伸手要摟華悅,可伸了一半,華悅突然就站了起來。
“呃~~”沒摟成華悅,馬孝全有些尷尬。
華悅對著馬孝全微微一笑,然後端著杯子輕盈的離去,留下了淡淡的清香。
......
這一晚,馬孝全躺在床上,想起宴席上華悅的音容笑貌,不禁輕輕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北冥霜雪翻過身子,問道。
“呃,你還沒睡啊?”
“嗯,沒有呢,相公,你說我今天會不會有身孕啊?”
馬孝全翻了個白眼,一陣啞口無言。
晚宴散後,馬孝全便和北冥霜雪一同回屋休息。
白天不知道跑哪兒去的北冥霜雪,晚上異常的興奮,在,馬孝全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是將著小妞兒給折騰的沒了音氣。
本想著著小妞兒很快便睡過去了,誰知道還沒睡,並且還坐起身,下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屋內點著一支小小的蠟燭,藉著燭光,馬孝全看到了北冥霜雪赤條條的胴體——很美。
......
“咕嚕~”馬孝全嚥了下口水,然後他搖了搖頭,迫使自己平靜下來。
北冥霜雪像是沒有察覺似的,喝過茶水,踮著腳跑回到被窩。
“相公,你說我會不會有身孕啊?”
馬孝全搖頭道:“怎麼可能,這東西誰又能說得準?”
“可是我很著急呢,我家族迫在眉睫的需要一個男娃兒,需要我們的兒子做家主。”
“這.......就算生下來,長還得長個十七八年吧?你看你著急的樣子......”
北冥霜雪一翻身,壓在馬孝全身上,吐氣如蘭道:“我不管,再來一次~~”
“別別別,我求求你,讓我緩緩好吧,欲速則不達......”
“哼~”北冥霜雪一個翻身,躺在了馬孝全的右側,道:“你肯定想休息好,和悅兒姐睏覺覺吧?”
“我這......”馬孝全無奈道,“這哪兒跟哪兒啊,我確實累了啊,再說了,眼下和我競爭的還有七個人,都是悅兒的死忠,這些人可不比我娶你時與我同時競爭的那些傢伙好對付。”
北冥霜雪哦了一聲:“那好吧,那讓你好好緩緩,明天還有你忙的呢,嘻嘻......”
馬孝全嗯了一聲,雙手伸到腦袋後枕著。
“明天,到底有什麼樣的競爭呢......”
......
翌日,馬孝全起了個大早,開啟房門,一個花家的下人恭敬的上前,遞上來一條熱乎乎的毛巾。
“多謝~”馬孝全接過毛巾,擦了把臉。
“對了,你是來通知我去哪裡的吧?”馬孝全將毛巾還給了花家下人。
“是的馬姑爺......地點就在西北側的廣場內......姑爺起的有些晚了,其他的人應該已經到了。”
“起的晚了?這麼早還晚啊?”馬孝全搖了搖頭,拍了拍那花家下人的肩膀,轉身離去。
......
西北側的廣場內,七個年輕的男人已經早早的站在了場中央,每個男人的眼中都透著自信,好像他們即將成為花家的姑爺似的。
一個身材最為高大的男人摸了摸下巴上的口子胡,喃喃道:“聽說還有一個人,是京城來的馬家四子,據說是錦衣衛執事......”
“哼,錦衣衛執事又能怎樣,在這裡,可不是官大就可以壓死人的,悅兒小姐喜歡誰,還未做定論。”一個身著黃色長袍的俊美男人不屑道。
“那可不一定,據說這一次悅兒小姐就是和馬家人一起來的。”另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男人皺著眉頭道,“如果訊息確鑿的話,那麼我們這一次的壓力,可就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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