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沒那麼容易,全給我留下!”
馬孝全右手yi揮,yi道火焰帶應聲而出。
幾個大漢來不及躲閃,只好用佩刀抵擋。
“嗤嗤”火焰帶燒到佩刀上,發出了猶如水入乾鍋的滾炸聲音。
眾人嚇了yi跳,紛紛扔下佩刀,拔腿便逃。
馬孝全早有預料,他大喝yi聲,雙腳yi跺,只聽轟隆yi聲,整個客店都震動起來。
這群人戰鬥起來很有章法,配合起來天衣無縫,可是在逃跑上,就有點瑕疵了。
馬孝全連續甩出四道火焰帶。
凡是被火焰帶擊中的,甚至只是被火焰帶擦了yi下的人,都痛苦的慘叫起來。
這時,客店的老闆才察覺不對勁,連忙吩咐夥計跑出去報官。
幾個呼吸後,所有的大漢全都被馬孝全強行“留”了下來。
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屍體,馬孝全心中的怒火輕了不少。
紅蓮吐豔的殺傷力過於誇張,但凡是稍微沾染yi點火焰苗子的人,反應快了自行斷臂殘肢,反應慢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火焰吞沒,而有幾個人,馬孝全乾脆親自操刀,將他們削成了人棍,有yi個身子中火的人,馬孝全乾脆來了個漠視,直到他自燃成灰,當然,馬孝全還留了兩個稍微完整yi點的傢伙。
看著地下僅剩下的兩人,馬孝全呼了口氣,看向yi個兩腿被砍去的傢伙,道:“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這人雙腿雖被砍去,但卻十分硬氣,他忍著疼,重重的吐了yi口惡痰。
“好,有骨氣!”馬孝全說著,抽手又是yi刀。
這yi刀恰到好處的砍到了這個男人的斷腿處。
所謂趁你病要你命,趁你傷讓你疼。
以前在特種兵大隊的時候,馬孝全曾做過短暫的刑訊官。
比起以前的拷問手法,馬孝全覺得這都是最輕的了。
“說吧”
傷上添新傷,這人疼的滿頭滿臉的汗水,但他依然硬氣的不吭聲。
馬孝全怒了,上前狠狠的踹著這個男人的斷腿處,狠狠的道:“說!”
男人也回以惡狠狠的眼神,但是他卻隻字不提。
突然,這男人喉嚨yi動,緊接著,沒等馬孝全反應過來,便yi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馬孝全yi個猝不及防,被這男人噴了yi臉的鮮血。
等馬孝全將臉上的血擦掉後才發現,這傢伙竟然選擇了咬舌自盡。
馬孝全點點頭,無奈但又佩服道:“好,有種!”
說完這句話,馬孝全扭頭看向了另外yi人。
這個人情況比起剛才那個斷了兩腿的傢伙來說,要好得多了,畢竟,他只斷了兩隻胳臂。
馬孝全問道:“你是選擇咬舌自盡,還是讓我來幫你?”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而重刑之下也必有孬種。
這個人yi聽,嚇得尿了褲子。
馬孝全撇了撇嘴,臉上掛滿了鄙夷的神色。
“饒命,饒命啊......”
馬孝全哼了yi聲:“我憑什麼饒你的命?”
這人嚥著口水,唯唯諾諾道:“小的上......上有老......下......下有小......”
“啪啪啪”沒等這人說完,馬孝全就是三個嘴巴子。
頓時,這男人的臉腫了起來。
“嗯,我知道了,上有老下有小是吧,還有沒有其他的?”
這人眯著腫起的眼睛,搖搖頭,不敢說話了。
馬孝全頭yi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這人顫抖著道:“大人啊,哦不,神仙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只是隨行的人啊......”
馬孝全剛想抬手再給這傢伙幾個嘴巴子,仔細yi看,這人的裝扮和其他的人還真有不同。
其他的人雖然已經全都死了,但是他們的脖子上都有著yi只蠍子模樣的刺青,而這人的脖頸上,並沒有類似的刺青。
“好,那你說,你是什麼人?”
這人早就被馬孝全的本事嚇破了膽,哪敢不說。
不出半柱香時間,他就yi五yi十的將自己的身份全盤交代。
“......這麼說......你們是那盧先派過來跟蹤我的?”
這人拼命的點著頭。
“跟蹤我幹什麼?”
這人搖搖頭,腫著嘴道:“神仙啊,這個小的真的是不知道啊,小的只是負責帶路的啊......”
馬孝全擺了擺手:“盧先都和你說了什麼?”
這人又搖搖頭:“小的和盧公子並沒見過,所有的yi切,小的只見過yi個叫元方的男人,所有的yi切,都是這個元方給小的安排的。”
“元方?”馬孝全眉頭yi皺,嗯了yi聲,繼續問道,“那元方和你說什麼了?”
“元方說,說你,哦不,說神仙您是個很危險的人,而且您找的東西是盧公子的......”
馬孝全yi聽,笑了。
這他媽的什麼邏輯,太陽能記錄器明明不屬於這個時代,這盧先竟然厚著臉皮說是他的?
“元方還說,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殺掉你的家眷。”
“嘶”馬孝全yi聽,yi陣冷汗從背上襲來。
馬孝全心道:糟糕,這盧先和元方陰險的很吶,竟然已經將主意打到了我的家眷身上。
“還有什麼?”
這人重重的磕了兩個響頭,只是無奈他的雙臂都沒有了,所以磕完頭後,掙扎了好yi會兒才起了身。
“跪下!”
馬孝全yi聲暴喝,這人趕忙又跪了下去。
“神仙啊,我聽說,神仙您和那盧先找的yi樣的物件,而那元方又yi次喝醉酒說,他家的盧公子已經拿到了那個物件了......”
馬孝全yi聽,心中yi緊,連忙上前,yi把抓住這人的衣領:“你說什麼,那盧先拿到了我的東西?”
“咳咳”這人衣領被馬孝全抓的很緊,yi時間透不過氣來,只能咳嗽著點頭稱是。
馬孝全鬆開手,自言自語道:“不是說在袁術的手裡嗎?”
這人癱倒地上,重重的呼了兩口氣,艱難的坐起身來,喘著粗氣道:“神仙啊,這個我也是聽那元方醉酒後說的,真假還望神仙定奪啊......”
馬孝全沉默了。
好些人都說太陽能記錄器現在在袁術的手裡,馬孝全之前也曾和曹操yi起攻打了袁術,只是那袁術縮頭烏龜yi個,留下守將自己撤了。
進城後馬孝全也找過,並沒有發現太陽能記錄器。
這就證明,太陽能記錄器依然在袁術的手裡。
只不過......這傢伙突然說在盧先的手裡......
“麻煩了......”馬孝全搓了搓手,問那人,“你還聽元方說什麼了?”
“沒有了,再沒有了,神仙饒命,小的已經全部都說了,神仙饒命啊......”
馬孝全看了看身後,詭異的yi笑:“好吧,既然你這麼誠實,我饒了你,不過你現在這樣,想必再遇到盧先,他也不會相信你了,滾吧,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盧先看到,也不要讓我看到!”
這人不停的點著頭,左搖右擺的起了身,破窗而逃。
看著那人漸漸遠去的身影,馬孝全重重的呼了口氣,他將花琳慢慢的抱了起來,然後輕輕揭開了蒙在花琳臉上的布條。
布條下,花琳早已醒來,只是礙於藥效尚未過去,花琳只能睜著眼睛,yi動yi動的撲閃著。
再次見到了相公哥哥,花琳扁著小嘴,哭的yi塌糊塗,可是,因為那藥效太過強烈,yi時間,花琳又覺得恍惚起來。
這時,官兵才姍姍來遲。
進門yi看,地上屍首滿地,殘肢斷臂鮮血灑滿了整個屋子。
負責巡視的兵頭子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早先時候,他也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但是見到眼前的這yi幕,也不由得從骨子裡發起寒來。
兵頭子左右打量了yi下,這才發現靠窗戶邊,坐著yi個紫頭髮的男人,男人的懷裡,正抱著yi個被衣服包著的女子,女子的雙腿裸露在外面,透露著絲絲的滑膩感。
兵頭子嚥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上前,道:“公子,這......”
馬孝全轉過頭來,看了yi眼:“回去告訴曹操,許昌的治安如此的差,他到底想不想活了?”
馬孝全說完,yi把抱起花琳,頭也不回的走了。
兵頭子本來想伸手攔yi下,但是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可怕了,yi時間,他竟然沒有做出任何的阻攔動作,就這麼的放馬孝全走了。
待馬孝全走遠了,兵頭子才反應過來,命人去追。
沒有人不怕死,只不過看是為誰而死。
負責巡夜的這些官兵,或多或少的有yi些在曹操軍隊裡服役的朋友,休息的時候,偶爾會相聚隨便聊聊。
期間,曹操軍隊的朋友們有聊起來過yi個紫頭髮的男人。
朋友們說,這個紫頭髮的男人是神仙,打不死的,別看他平時十分和善,如果惹了他,就連主公曹操都得被揍。
所以,兵頭子雖然下達了追捕的命令,卻沒有yi個人願意動。
“哎!”兵頭子重重的嘆了口氣,鬱悶道,“如此,只能先去稟報夏侯惇將軍了。”
......
秋日的夜空,偶有涼風撲面吹來,風吹過臉頰,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
馬孝全抱著懷裡的花琳,yi步yi步的走向馬家大院。
敲開門後,管家趙二剛準備說什麼,馬孝全對他搖了搖頭,便抱著花琳步入自己的屋內。
“嘭”將房門輕輕的關住後,馬孝全將花琳放到床上,然後,緩緩的將包在她身上的衣服yi層層的解開。
衣服下,花琳的天賦yi覽無餘。
馬孝全yi臉的疼愛,親親的湊上前去,伏在花琳的耳邊,細細的聞了yi下。
這不聞不要緊,yi聞,馬孝全胯下的小馬同志立刻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
“yin藥”馬孝全第yi時間反應了過來,但無奈的是,此時的花琳已經能夠活動身體了。
還未等馬孝全下yi步的動作,花琳已經伸手摟住了馬孝全的脖子。
“琳......”馬孝全話未說完,便被琳兒用嘴堵住了。
這yi夜,花琳差點經歷了讓她生不如死的事情。
而救自己的,正是自己的相公哥哥。
花琳內心是激動的,但更多的,則是對相公哥哥的愛。
“哥哥......”花琳輕輕的蹬了下腿,然後,她慢慢的將兩腿分開,環著夾住了馬孝全的腰......
這yi夜,無眠。
......
翌日清晨,二人早早的醒來了。
花琳赤裸裸的起身,將燈點著了,轉過身來,才發現馬孝全正託著下巴深情的望著自己。
花琳yi陣嬌羞,捂上面又護不住下面,只好嬌嗔道:“相公討厭,壞相公......”
馬孝全哈哈大笑,也跟著赤裸起身,yi把將花琳摟進懷裡。
“琳兒啊,有相公哥哥在,誰也欺負不了你的。”
伏在相公的懷裡,花琳堅定的點了點頭。
......
相公昨晚回家的訊息很快的就傳到了花月心等女眷的耳朵裡,只不過管家趙二說,家主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血跡。
貂蟬等女眷yi聽血,紛紛嚇的花容失色,而作為正妻的花月心,則沉下心思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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