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誠意,馬成一行人已經將手中的兵器全部收了起來。
一個揹著籮筐的少婦走了過來,看到北冥霜,先是一愣,隨即驚喜的上前道:“大小姐,您回來了啊?”
北冥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馬母,馬母點點頭,北冥霜這才回應那少婦:“洛兒姐姐,僑生哥哥是不是又出去了呀?”
少婦搖搖頭:“沒有呢,昨兒剛回來,打算休息幾天再出去呢,正好大小姐您回來了,大小姐,這幾位是......”
北冥霜俏臉一紅,喃喃道:“是我婆婆一家......”
“婆婆?”少婦一愣,連忙放下揹著的籮筐,恭敬道,“真是對不住,洛兒不知是貴客,還望贖罪!”
馬母呵呵一笑,客氣道:“哪裡,我們也是冒昧前來呢。”
少婦點頭一笑:“那請隨我來~”
少婦的話剛落下,北冥霜便搖頭笑道:“洛兒姐,不用了,爺爺他們來了。”
只見北冥正領著幾個家族的男丁,表情嚴肅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還未走到近前,北冥正也看到了向他招手的北冥霜。
北冥正一頓步,眨了眨眼道:“孫女兒回來了?誒?還帶著人?”
馬母也看到了北冥正,點頭迎步上前,走到和北冥正距離大概八尺時,馬母停下,客氣道:“您是北冥世家的家主吧,嗯,我是馬孝全的娘,我來為我兒向北冥世家提親,迎娶貴族大小姐,北冥......嗯,現在應該是北冥霜吧,呵呵......”
北冥正心中一驚,也不敢怠慢,連忙客氣道:“哦?是馬家?哎呀稀客稀客,這一路不好走吧,真是辛苦你們了,快請快請,強生,趕快去備茶。”
......
一行人進入北冥世家本家正堂,茶已備好,北冥正客氣的請馬母入座後,他才緩緩的坐下。
馬母禮貌的端起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放下茶杯道:“北冥家主,此番前來提親也是突然,家中夫君(馬父馬瑞清)由於駐守寧遠無法離開,所以派貧婦前來,希望北冥家主不要介意。”
北冥正呵呵一笑,擺手道:“哪裡哪裡......馬家人都是大義之才,我們能夠和馬家攀親,也是榮幸之至啊,誒?只是親家母來了,姑爺怎麼......”
馬母站起身,抱歉道:“實在是對不住,我們前幾天遭遇匪徒打劫,受了很大的損失,小兒為了我們的安危,和我的次子一同殿後......”
馬母撒了謊,馬家在座的人(包括北冥霜)都知道,但是眼下能夠將理由說圓了,也只能是這個。
“哦,這樣的話,沒關係,只要姑爺平安歸來就好!親家母快請坐,快請坐!”
馬母笑著點頭坐下,道:“此番前來,我們的時間很緊,所以不能在貴處逗留過長的時間,嗯,因此待我家全兒來了,我們儘快將兩人的婚事操辦了吧,北冥家主,除了我家那口子,其餘能帶來的,我可是都帶來了。”
北冥霜點點頭,站起身,給北冥正一一介紹道:“爺爺,這位是二嫂喬羽,這位是三哥馬成三嫂沈靜,嗯,還有悅兒姐姐,爺爺,悅兒姐姐可是花家的大小姐呢。”
“花家?”北冥正一愣,驚訝的看向華悅,“你真是花家的人?”
華悅站起身點頭恭敬道:“悅兒見過北冥家主,悅兒正是花家的人。”
馬母笑著道:“我們在這裡操辦完我兒和親家孫女兒的婚事後,還要前往花家。”
北冥正一聽,笑著搖頭道:“馬家的小兒真是好福氣啊,有了我北冥世家的大小姐不夠,還要花家的大小姐啊,這齊人之福......”
馬母聽出北冥正語氣的不客氣,笑著道:“何止一個齊人之福,遠在京城,我家全兒還有兩位嬌妻等著他。”
“什麼?還有兩個?”北冥正臉色一沉,心道這狗日的馬孝全,你雖然是馬家的初代家主,但我孫女兒差啥了,你小子要了她還要別人,真是太過分了,哼,好,反正我們之前也有了約定,我的孫女兒必須得嫁給你,但是我絕對不會便宜你的。
“呵呵~~~”北冥正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那麼聘禮的事......”
北冥霜一聽爺爺提聘禮,有些不高興道:“爺爺,您怎麼就關心聘禮啊?”
北冥正哈哈一笑:“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下聘禮理所當然啊,親家母啊,我看你們帶了那麼多的聘禮,肯定都是給我們的吧,哈哈,你們也太客氣了,強生啊,去將聘禮收下吧。”
馬成一聽,著急的站了起來,剛準備說那些聘禮不是全給北冥世家的,話還沒開口,讓媳婦沈靜給按回了座位上。
馬母的眉頭微微一皺,旋即呵呵一笑,點頭道:“北冥家主真是爽快人,那些聘禮本就都是給北冥世家準備的。”
“那太好了~”北冥正詭計得逞,嘿嘿的笑了起來,這形象,和他北冥世家家主的身份一點也不相符。
北冥霜鼓著腮幫,很是生氣的望向北冥正,誰料北冥正卻和她使了個得逞的眼色,氣得北冥霜差點跳起來。
......
傍晚,馬家一行人都被安頓在了上房,北冥霜因為生氣爺爺之前的舉動,而選擇和華悅住一個房間。
一直到深夜,北冥霜才因為實在很想爺爺,才和華悅說了一聲,偷偷的跑到了爺爺的書房。
北冥正一直沒有休息,他知道北冥霜會來,見到孫女兒後,北冥正上前,很疼愛的摸了摸北冥霜的腦袋,道:“我的寶貝孫女兒馬上要嫁人了喲......哎~~早知道馬孝全有那麼多女人,爺爺我說啥都不會將你嫁給他。”
北冥霜俏臉一紅,撩開衣袖,露出白皙的胳膊道:“爺爺,您就算不同意,也來不及了,我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
北冥正一愣,看向北冥霜白皙的小臂,氣得牙一咬:“你胳膊上的守宮砂沒有了,你......和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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