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無奈的看著馬孝全,半晌後才道:“唔......那好吧,那你說,要我怎麼做?”
馬孝全想了想,對男人身邊的女人道:“你,現在去把你男人的老部下叫來!”
女人點頭如小雞啄米,忙不迭的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跌跌撞撞的出了營帳。
“誒,你的女人,不會去叫你們現任的大當家吧?”馬孝全問男人。
“不會,她的性子我瞭解!她不會的。”
“好吧,反正就算叫了,我也不怕,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王自強,兄弟們都抬舉我,叫我強哥。”
馬孝全呵呵一笑,道:“那行,那我就叫你自強吧。”
......
一炷香過後,營帳內多出了幾個男人,這幾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馬孝全面前,一言不。
馬孝全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幾個男人,笑著道:“你們的強哥已經將他的想法轉達給你們了吧?你們幾個,怎麼想啊?”
一個頭上有塊疤的男人小聲道:“既然強哥已經說了,那麼我們自然是無條件的支援強哥的,想當初我們跟著強哥,想怎樣就怎樣,哪像現在,這麼多條條框框,說不好聽的,就連玩個女人,還得經過允許,真他媽憋屈。”
“就是就是......”其他幾個男人點頭附和。
“哦?這麼慘啊?”
“何止啊?”刀疤男繼續道,“就比如說我們之前打劫你們......哦不,和少爺你們幹仗,要不是突然撤退,我們肯定就贏了,這陣子,我們也不可能蹲在自己的帳子裡喝悶酒了。”
“哈......有點意思,那對於你們強哥的意見,都贊同咯?”
“是啊是啊。”
“嗯,你們想重新立山頭,我呢,又想拿一些我想要的東西,我們各取所需,既然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那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了,行,這事兒我答應幫你們。”
“嘿嘿,少爺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馬孝全一笑,道:“先別奉聖我,看你們很迫切的樣子,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真心和我合作的?”
“這位少爺,您這麼說可就太不信任我們了,我們哥幾個從小一塊兒玩到大,強哥都信任你,我們哪有不信任的?”
馬孝全冷哼了一聲:“說得倒是挺巧,這樣吧,我這裡有幾顆藥丸,你們都吃下,等著這事兒結束了,我再給你們解藥,怎麼樣?”
“什麼?你......豈有此理......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別忘了你現在在哪裡?”
馬孝全冷笑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哪裡了,不過你們也看到了,我能這麼進來,自然有辦法出去,當然,你們現在也可以大聲說我來了,等你們那個頭兒到了,或許你們還可以領個賞賜啥的,這樣的話,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當然,至於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將永遠在人家的腳底下做小弟,永遠也回不到過去你們想怎樣就怎樣的時候了。”
馬孝全這話看似在鼓勵面前的匪徒告他,實際上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他說得是反話,同時也是威脅的話。
馬孝全給出的選擇很簡單,要麼合作,要麼就不合作。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刀疤男先開口道:“行,幹了,你說怎麼幹吧?”
“哦?你同意了?就是不知道其他幾位兄弟同不同意合作?”
“我們,我們也幹......”
“是,我們也幹......”
馬孝全呵呵一笑,攤開手道:“既然如此,你們都同意了,那麼藥丸就吃下吧......”
幾人同時嚥了下口水,抖著手拿起藥丸,相互看了一眼,張開嘴,將藥丸吞入腹中。
“彆著急,來,一人再喝一口酒~”馬孝全給每人倒了杯酒,笑呵呵的道,“這酒味道還不錯,喝了這杯酒,咱就徹底的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
北冥霜溜到寨內的伙房,往水缸裡的水倒入了一種液體,而後她又摸索著溜到女人們住的營帳內,打暈了一個女人,換上了對方的衣服,整個過程十分的順利。
北冥霜有些不解,但是隨後一想,又覺得有些合理,畢竟她選擇潛伏進入的路線,十分的難走,就算是放在白天,恐怕也不會有人會選擇。
當然,北冥霜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路線,也全憑著她那變態的頭,至於她怎麼進來的,這事兒結束後,馬孝全也曾問過,北冥霜只是一笑,並沒有告訴他具體的內容。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搖搖晃晃的走進女人們住的營帳,一股酒醉的臭味撲鼻而來。
北冥霜躲在一個床榻後,靜靜的觀察著這個男人的動向。
男人撲到一個驚嚇的女人面前,一把將其拉了起來,很粗魯的就要扯對方身上的衣服。
北冥霜一股憤怒之意湧上心頭,她站起身,兩步上前,揪住那男人的衣服後領,道:“你幹什麼?”
男人晃晃悠悠的轉過身,迷迷糊糊的打了個酒嗝,燻得北冥霜一陣皺眉。
“喲呵,真是漂亮啊,新來的吧,來,陪陪大爺我......”男人伸出另一隻手,抓向北冥霜的胸。
北冥霜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向男人的胯下。
“砰~”得一聲,這一腳重重的踢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
男人哦的一聲,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之前還喝酒濛濛的腦袋,被胯下的劇痛給弄得瞬間清醒。
這時,北冥霜的頭突然變長,根根豎起後,一小部分一下子纏上了男人的脖頸,男人顧不得胯下的劇痛,伸手要扒開,可是剛一觸碰,手指便傳來了劇痛,藉著油燈光一看,十根手指中除了兩手的拇指外,其餘八根手指竟然被頭給劃破了。
“呃~~呃~~”男人痛苦的扭動著身體。
“畜生,這些女人你們是怎麼得到的?”北冥霜淡淡的問道。
男人憋紅著臉,指了指纏在脖頸上的頭,意思你總鬆開一點我才能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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