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朱由校御駕來看比試,誰料魏忠賢和李宗玉竟然先準備了操演助興......
馬孝全眉頭微皺,他沒想到魏忠賢和李宗玉竟然會有這番動作,好麼,比試還沒開始,那李宗玉已經官升yi級了,這場比試要是輸了,那李宗玉不得官升三級啊,不行,這個苗頭yi定要扼殺。
魏忠賢看到馬孝全皺眉,嘿嘿笑道:“執事大人啊,李將軍可是做了操演,那麼你呢,難不成你就認為皇上光來看你的那些女人們比試嗎?”
魏忠賢這yi挑撥,朱由校這個沒腦子的皇上點頭附和:“是啊,馬愛卿啊,你是不是僅認為朕光來看你們比試的啊?”
馬孝全心中對魏忠賢恨的牙癢癢,但表面上他卻恭敬的對朱由校道:“回皇上話,李將軍準備了操演給皇上助興,我們勝利十yi人,自然也有小助興的節目了......”
魏忠賢道:“馬孝全,你說說看啊,難不成是跳舞,別逗了,歌舞伎可就在旁邊呢,難道你的那群人婦跳舞有宮廷的歌舞伎好?”
李清寒忍不住了,欲要上前駁斥魏忠賢,馬孝全yi把攔住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他上前yi步,客氣道:“魏公公此言差矣,我可沒說要跳什麼舞,魏公公怎麼就能信口雌黃呢?哦對了,魏公公啊,你不識字,我剛說得此言差矣和信口雌黃,你到底聽明白什麼意思了沒?”
魏忠賢雖然不識字,但是經常聽李永貞給他念大臣遞交上來的奏疏,聽久了,很多字、詞雖然不會寫,不認得,但也對其意思瞭解個四五成。
魏忠賢倒也不生氣,他認為馬孝全損他不識字是因為他激怒馬孝全起了效果,如此,他反而很高興,看來,失去實權的馬孝全,脾氣也變臭了麼,哈哈......
朱由校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們都不要說廢話了,嗯馬愛卿啊,你說你也準備了助興的......呃,節目是吧,那就拿出來讓朕看看好了!”
馬孝全嗯了yi聲,扭頭衝李清寒示意,李清寒會意,從隊員手中接過yi個托盤,慢慢的端著托盤走了上來。
李清寒是“火神娘娘”,朱由校見到她自然要客氣三分,二人寒暄了幾句,李清寒點頭就位,站在了馬孝全的右手邊。
馬孝全從李清寒手中接過托盤,笑著道:“皇上,您來猜猜,這托盤裡裝的是什麼?”
托盤用紅布蓋著,看不出裡面裝的是什麼,但是從那略微凸起的部分來判斷,托盤內應該裝了yi個硬物。
朱由校略微思考了yi下,猜測道:“應該是塊木頭吧。”
馬孝全點點頭,故意哎呀yi聲,然後掀起紅布,道:“皇上真是厲害,這托盤下,果然放的是yi塊兒上好的胡桃木。”
“哦?拿來朕看看!”朱由校道。
馬孝全恭敬的將托盤中的胡桃木呈上,朱由校接過拿在手中把玩了幾下,點頭道:“果然是上好的胡桃木!”
馬孝全趁機道:“皇上,微臣這托盤內,不僅可以有胡桃木,還有其它的好木料,當然,都是小塊兒的!”
“哦,馬愛卿,你此話當真?”朱由校放下黑檀木,問道。
馬孝全點點頭:“皇上不妨再說yi類,微臣這就給皇上變出來!”
“好!”朱由校站起身,想了想,道,“那就變個黃花梨木出來吧。”
馬孝全點點頭,將紅布蒙在托盤上,然後在紅布上用手空著抓了幾下,隨即掀開紅布。
“呃?”朱由校第yi眼便看到了托盤內的yi塊兒小方木,以他經常玩木頭的功底,yi眼便認出了那就是黃花梨木。
“再來,再來個烏金木!”朱由校拍手道。
馬孝全聳了聳肩,道:“皇上,極品的烏金木極少見,臣恐怕是辦不到了!”
朱由校還沒開口,魏忠賢先道:“馬孝全,你不是剛說什麼都能變出來嗎?現在又說無法變烏金木了,你這是欺君!皇上,馬孝全欺君,理當殺頭!誅九族!”
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魏忠賢,你怎麼就愛胡說八道呢,我說我變不出來,不代表火神娘娘變不出來啊,皇上......火神娘娘是我的副隊長,接下來,就由她來為皇上變吧!”
李清寒微微yi笑,從馬孝全的手中接過托盤和紅布,蓮步輕挪上前。
而後,李清寒閉上雙眼,輕輕的吐了口氣。
眼下尚值夏末,李清寒吐出的氣卻呈白霧狀,在場所有人見到此景,無不驚訝。
李清寒睜開雙眼,伸出右手,隨即從她的手心冒出yi團淡藍色的火焰。
“這......”魏忠賢見到那團淡藍色的火焰,心中泛起濃郁的恐懼感,他偷偷的望向馬孝全,卻見馬孝全正兩眼死死的盯著自己。
魏忠賢嚇得連忙低頭。
朱由校不住的點頭,這樣的情景,他之前冊封李清寒時,曾見過,所以他還能沉得住氣,而其他人,則張嘴的張嘴,愣神的愣神。
李清寒微微yi笑,順手將馬孝全手中的黃花梨木拿過,放在右手手心。
淡藍色火焰瞬間包圍住那塊兒黃花梨木,隨即顏色越來越深,直至看不見內裡為止。
“喝”李清寒突然yi聲冷喝,那團淡藍色火焰霎時間消失,而在她右手手心的那塊兒黃花梨木,也已經變成了黑亮的碳木。
李清寒將手中的碳木晾了yi會兒,然後拿到朱由校面前,道:“皇上請看,這是烏金木!”
“呃?”朱由校吃驚的望著李清寒,道,“火神娘娘,烏金木不是這樣的吧?”
李清寒呵呵yi笑:“皇上說得對,這塊兒木,其實名叫火神木,這是我以火焰煅燒而成,嗯,可以說,它雖然是木,但卻比刀槍還要堅固百倍!”
“你撒謊!”李宗玉上前,從李清寒手中yi把奪走了火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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