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李清寒領著馬孝全見到了丁先生,從丁先生那裡,馬孝全得知了安排楊漣的yi系列舉動的始作俑者,是丁先生......
就在馬孝全和李清寒有yi句沒yi句話的同時,民宅的房門突然間又開了。
“誒?”馬孝全愣了yi下,好奇的探頭朝裡望去。
民宅內,丁先生早已不知所蹤,而他之前搖晃的那把摺扇,則留了下來。
馬孝全再次走進民宅,拿起丁先生留下的摺扇,展開yi看。
“嗯......”馬孝全眼睛突然yi亮,摺扇之上,密密麻麻的寫著yi列列的楷,楷的內容,正是丁先生留給馬孝全的反擊之策,只是......在摺扇的最後,還寫著兩句話,馬孝全看了以後,有些遲疑。
“你在做什麼?怎麼又進來了?”李清寒探進腦袋,看著發愣的馬孝全問道。
馬孝全回過神來,搖晃著手中的摺扇,剛準備對李清寒摺扇上面寫著丁先生留下來的反擊之策,誰料第二眼望去的時候,摺扇上原本密密麻麻的行文楷,已經變成了yi副簡約的山水畫。
李清寒走了過來,湊上前看了看馬孝全手中的摺扇,撇撇嘴道:“這還真是丁先生的yi貫作風呢,嗯,咱們回去吧”
馬孝全嘆了口氣,他搖了搖頭,收起摺扇,跟著李清寒yi同回家。
.......
翌日,有幾個李清寒的信徒突然造訪馬家,是要問馬家借紙張。
馬孝全正巧在院子裡打拳,聽聞“借紙張”,不由得好奇問道:“你們借紙張做什麼呢?”
yi個信徒恭敬道:“回火神爺的話,京城裡最近很流行楊漣大人彈劾東廠太監魏忠賢的奏疏文,我們看了以後心潮澎湃,所以就想著抄上yi份,留做紀念。”
“呃”馬孝全無奈的笑了笑,又問,“京城裡這麼大,各個書院裡應該有賣紙張的吧?,m.∨.com”
另yi信徒道:“火神爺有所不知,自這奏疏傳到咱們耳朵裡來,京城的紙張就變得緊俏起來了,要是來晚了,估計都買不上呢。”
“哦?此話當真?”馬孝全心中yi樂,這京城的八成書院裡賣的紙張,貨源都來自於他,要真是“京城紙貴”的話,那麼這yi次,還能順帶著大撈yi筆,嗯,不錯,很不錯啊。
幾個信徒了頭,表示肯定。
“好,我知道了,你們稍等,yi會兒下人會給你們yi些紙張,嗯,對了,抄好了,給我送yi份。還有,你們對我稱呼這火神爺,可不要在外人面前稱呼,有外人時,就叫執事大人即可。”
“是!”
......
信徒們前腳剛走,李清寒後腳就來了。
“那幾個人,怎麼,有事找我?”李清寒問道。
馬孝全笑著搖頭:“你這火神娘娘也夠忙的了,他們就算是來找你,我都把他們轟出去,呵呵......其實不是來找你的,是來問咱借紙張的。”
“借紙張?”李清寒秀眉微微yi皺,道,“是不是用來抄楊大人楊漣的奏疏呢?”
“呵呵,聰明,清寒啊,你有所不知,就這短短的幾天,京城的紙張已經缺貨了呢。”
華悅走了過來,插話道:“這麼來,那咱們是不是賺了很大yi筆錢了啊?”
馬孝全嘿嘿yi笑,撓撓頭嗯了yi聲。
李清寒不解:“就單憑那麼yi紙奏疏,真的就能讓大家爭相傳抄嗎?”
馬孝全道:“倒不是單憑yi紙奏疏,關鍵是奏疏裡的內容,可謂字字珠璣,句句入心,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魏忠賢做過什麼,大家都很清楚,所以......京城紙貴也就合理了。”
華悅道:“那楊漣大人這番動作了,想必皇上也yi定知道了吧?”
馬孝全搖頭:“這可不yi定,如果換作其他人,或許還有可能,但是......咱們的皇帝,是個木匠,最近宮中幾座建築要搞整裝,皇上的心思全在那上面呢。”
“那怎麼辦?”李清寒有些焦急,雖然她不參政,但是他的父親,他的爺爺,都是大明王朝的將領,出身於王朝軍士家庭,李清寒或多或少的會關心yi些國家安危的。
馬孝全聳了聳肩:“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了!”
華悅聲道:“馬孝全,你不是知道歷史麼,後面會發生什麼呀?”
馬孝全尷尬yi笑:“這個,我體內的資料器不是壞了麼,後面的我也沒怎麼看過,所以......”
華悅面露遺憾之色,不過她並不擔心:“那不看也罷,反正不管怎樣,你馬孝全都沒有在這段歷史裡留過名,對吧?”
馬孝全頭:“話雖如此,但魏忠賢這傢伙就跟狗皮膏藥yi樣,但凡他閹黨有什麼動向,總會想著法子拉我下水,參我yi本。”
“那現在你的權利被皇上架空了,什麼時候能拿回來啊?”華悅問。
馬孝全想起丁先生給他留的摺扇行楷,笑道:“不著急,現在,我只能等待時機成熟再了。對了,悅兒,還得麻煩你去找yi趟楊大哥楊漣,給他帶個口信,嗯,是這樣的......”
......
夜晚,楊漣在書房裡見了yi個女子,這女子是前些天給他出謀劃策的奇女子,今再見,楊漣對女子十分恭敬。
女子照例沒有逗留太久,她只是了幾句聽似簡單的話後,便匆匆的離去。
楊漣目送女子離去,將自己的夫人叫了進來,安頓道:“收拾yi下,你們速速離去吧。”
楊漣夫人驚訝道:“為什麼這麼著急,難道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嗎?”
楊漣皺著眉頭:“你就不要多問了,速速離去,沒有我......哦不,就算是有我的親筆信或者託人去找你們,你們也不要應聲,除非我本人,聽明白了嗎?”
楊漣夫人驚恐的了頭,自家男人這樣的表情,他只見過兩次,第yi次是男人臨危受命於先皇時,而第二次,正是這yi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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