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馬孝全等人在乾清宮門口候著,魏忠賢卻在樹蔭下喝茶......
黃大人雖然不貪財,但是鑑於早上被魏忠賢的狗腿子氣了個半死,黃大人還是深深的覺得自己需要更大的官職,才能有和魏忠賢叫板的資格。頂點小說,..
朱由校倒是沒有生馬孝全的氣,在他眼裡,他反而感覺馬孝全對自己是忠心耿耿的,因此,朱由校很高興的誇讚了馬孝全。
朝堂之上有yi半的人都是魏忠賢的黨羽,當聽到皇帝誇讚馬孝全,紛紛發出冷哼來抗議聲討。
馬孝全根本不介意這些狗腿子,雖然裡面有些人需要注意小心,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只能走yi步再說yi步了。
果然,皇帝在聽到有人冷哼馬孝全後,發出了疑惑。
馬孝全先yi步走出,大聲道:“啟稟皇上,有些人不太服氣微臣去遼東那麼久,所以微臣建議,誰要是不服,可以去遼東參與參與,嗯,哪怕微臣親自送他去也行”
馬孝全最後兩個字音咬的很重,在場那些魏忠賢的狗腿子們yi聽,立馬啞火。
朱由校點點頭:“好,那就依馬愛卿的話,不過......馬愛卿啊,你下去好好想想,如果有人去你那裡報名了,就給朕彙報yi下。”
馬孝全眉毛yi挑,抬頭掃視了yi圈在場的官員,嗯當然了,馬孝全的目光主要還是集中在了魏忠賢的狗腿子們身上,這幫傢伙yi看馬孝全瞪他們,yi個個嚇得立馬縮脖子低頭,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馬孝全嘴角yi揚,隨手指了個人,對朱由校道:“皇上,那個梁大人我看身強體壯,最適合去遼東體驗yi下生活,要不這樣,我給我爹去yi封信,讓梁大人先去寧遠那邊適應適應”
那梁大人yi聽,嚇得差點尿了褲子,他噗通yi下跪伏在地,哭喪著臉道:“皇上,微臣家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幾個尚未成年的娃兒,走不開啊”
馬孝全走到那梁大人面前,搖頭道:“不對啊梁大人,你兒子都十七歲了,最下的丫頭也都十五歲了,而且我記得你入官的留檔上清楚的寫著吾和吾妻皆父母雙亡,你怎麼突然冒出來yi個八十歲老母了?”
被馬孝全當場拆穿,這梁大人竟然不驕不騷,厚著臉皮道:“我新納yi房小妾,把小妾她娘供著,不行嗎?”
梁大人語出驚人,場面yi陣鬨笑,馬孝全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梁大人啊,你這臉皮厚的堪比城牆,行,我是服了你了,你啊,就回去好好的供著你小妾的娘吧,啊千萬別怠慢,yi定要好好的供著”
梁大人冷哼道:“那是當然的,馬孝全,你供不上,怕是著急了吧?”
楊漣聽不下去了,走出來道:“梁呈梁大人的名字,你納的小妾好像只有十五歲吧,她娘......好像也才三十來歲啊,怎麼yi下子成八十歲了呢?”
楊漣這麼yi說,朝堂內官員立馬鬨笑起來。
這梁大人就算再厚臉皮,此時也掛不住了。
“楊漣,你修的信口雌黃”
楊漣見好就收,根本不理會梁大人的怒火,他微微yi笑,退了回去。
“行了行了”朱由校捂著嘴,壓住笑意,道,“梁呈啊,朕看你就先打個頭陣吧,去寧遠好好的看看,這是個好差事,不要辜負了朕對你的希望”
梁大人yi聽,咚咚咚的磕頭,可朱由校根本不管,手yi揮,便宣佈退朝。
......
皇帝剛yi走,梁大人立馬跳了起來,撲向馬孝全。
“馬孝全,你,我和你拼了”梁大人氣急敗壞的吼道。
可是,梁大人空有yi副五大三粗的架子,面對錦衣衛執事馬孝全,就跟小雞和老鷹yi樣,被馬孝全提溜著yi堆胖揍。
朝堂上的官員都看著馬孝全揍梁大人,但沒有人敢出面阻攔,因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馬孝全揍得很有分寸。
魏忠賢躲在朝堂後面,注視著馬孝全的yi舉yi動,他又恨又氣,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
馬孝全揍夠了,停下手,揪起梁大人,警告道:“梁大人,別跟我在這裡裝死狗,你要是不去,你就是忤逆皇上的意思,就是欺君,這欺君之罪,你也知道後果”
鼻青臉腫的梁大人現在哪裡還敢嘴硬,他連連告饒,yi邊告饒yi邊道:“執事大人......執事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這就回家收拾行李,隨時候著”
馬孝全鬆開手,將梁大人丟在地上,道:“不要給我裝病或者裝不在,我可是告訴你,要是裝病,就把藥帶上,給我在路上吃聽到了沒有?”
“是,是,小的遵命”
魏忠賢實在忍不住了,偷偷的咳嗽了兩聲,知道他人在朝堂後面躲著的田爾耕聽到了魏忠賢的咳嗽聲,會意的點了點頭,上前對馬孝全道:“馬兄啊,這梁大人也不是故意要對你不敬的,我看要不緩上兩天,最近我這裡正好也有個事兒,需要請教請教梁大人,你看......賣給我個面子,怎麼樣啊?”
馬孝全眉頭yi皺,心道田爾耕你什麼時候不出來,偏偏現在出來保人,這分明就是想拆我的臺麼?媽的
“呵呵......田兄啊,恕我冒昧的問上yi句,你yi個錦衣衛指揮使,有什麼需要請教梁大人的事情呢?你看咱們都是朝廷的人,不妨說出來,說不定群策群智,yi下子就給你想出辦法了”
田爾耕目光yi寒,隨即呵呵笑道:“不用不用,各位大人都先回吧,我這事兒,也是咱錦衣衛的內部事兒”
“不對吧?”馬孝全笑道,“既然是咱錦衣衛的內部事兒,怎麼?田兄要和梁大人這個戶部的官員請教?這不和情理吧?”
“哼”田爾耕冷哼了yi聲,道,“馬孝全,梁大人呢,我今兒也就直說了吧,是我田爾耕在錦衣衛有個關於戶籍的事情要請教他,怎麼?意思不讓我請教了?你是想挑起咱錦衣衛內部的鬥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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