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兩年多不在朝廷,馬孝全面臨著錦衣衛無人可用的尷尬情況,為此,他決定將遠在漕幫的方雲調來協助自己,另yi方面,yi直在馬家埋伏的魏忠賢細作,已經將其探查到的秘密告訴了魏忠賢,yi場陰謀,即將拉開序幕......
回到馬家,已是傍晚,草草的吃過晚飯,馬孝全便將李清寒、華悅二女叫到書房談事。
馬孝全不在朝廷的這兩年多里,馬家的上下yi直都是李清寒代為打理,不論是內務,還是外務生意,李清寒都管理的非常好。
華悅也是第yi次這麼近的來面對李清寒,本以為她會因為馬孝全和自己的事情而慪氣,可是......當和李清寒站在yi起時,華悅突然覺得自己多慮了。
聽完馬孝全的複述,二女陷入了沉思。
馬孝全看著二女認真沉思的樣子,心中甚是滿意。
誰說女子不如男的?馬孝全驕傲的想著。
......
“嗯”李清寒突然嗯了yi聲。
馬孝全回過神來,笑著問道:“清寒,你有什麼好想法,說來聽聽吧”
李清寒道:“倒不是有什麼好想法,嗯,鑑於你現在沒什麼人可用的尷尬局面,我想,你不如重新培養yi批人來用,yi來可以掌控忠心,二來,也知根知底。”
馬孝全拖著下巴點頭:“不是不可以,只是培養yi批人的話耗時有點長,以現在的狀況,恐怕有些來不及。”
華悅道:“那不如,從外面招募yi些人,這樣可以現成用,只是忠心程度,恐怕不能保證,不過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馬孝全,只要你的賞金給的高yi點,或許可以招募yi些厲害的角色。”
李清寒不同意華悅的觀點:“話雖如此,但我們可以給高價,我們的對手可以給更高的價格。”
“嗯”馬孝全皺著眉頭想了想,道,“清寒,我不在的這兩年,都有哪些人和魏忠賢田爾耕不和?”
李清寒道:“自然是東林黨眾了,不過,魏忠賢這二年雖然升遷很快,但卻十分的低調......對了,馬孝全,你是從你那個時代回來的,魏忠賢,真得有那麼厲害嗎?”
馬孝全點了點頭:“是的,這大明王朝以後的覆滅,可以說也有魏忠賢的推波助瀾”
華悅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去提早將他這個禍害滅殺掉呢,這樣大明王朝不就免造劫難了嗎?”
馬孝全苦笑著搖搖頭:“我當然想了,但歷史就是歷史,我無法改變,也不能改變,我曾為了yi件事,擅自動用了當時我的全部能力,直接導致了我很長時間的難受,以及我失去了御火超能的代價。”
李清寒揉了揉太陽穴:“嗯,我這幾天總是在做夢,又是那個夢,那個我被人射殺的夢......”
馬孝全拍了拍李清寒的肩膀,道:“以前我yi直沒有告訴你,現在我告訴你做的那個夢到底是什麼,你的那個夢,是真的,是以前發生過的真事,也就是它,從而導致了我失去了御火的超能。”
華悅驚訝道:“清寒,馬孝全也大致給我說過你做夢的事,我爹曾經說過,yi個人如果有未完成的心願,她的神魂就會yi直投胎轉世。清寒,你說你會不會是馬孝全最早的夫人花月心呢?”
馬孝全點頭,道:“悅兒說得有理,我也yi直覺得清寒是花月心的轉世。”
李清寒笑著搖頭:“這怎麼可能啊,你們倆還真會yi唱yi和,嗯,對了,悅兒,我想問問,你和馬孝全有沒有......”
華悅俏臉yi紅,搖了搖頭。
李清寒想了想,道:“這個壞傢伙,竟然沒有碰你”
馬孝全無奈道:“清寒,我有那麼無恥嗎?”
李清寒轉過頭:“難道不是嗎?你在漢末的時候有八個夫人,你說你還不無恥嗎?”
馬孝全嘟囔道:“我才八個,人曹操數上數不上的都yi百多個呢。”
華悅笑了笑,道:“好了清寒,你也別怪馬孝全,他是個男人,男人總會想要女人,如果他現在想要我,我也是可以的。”
李清寒嘆了口氣:“悅兒姐,以前咱們為了馬志大哥,爭得頭破血流,現在竟然要同時服侍yi個男人,哎”
華悅也嘆氣:“是啊,真的是沒有想到呢”
馬孝全打斷二女:“好了,別感慨了,還是幫我想想,我接下來怎麼辦吧。”
李清寒和華悅對視了yi眼,似乎瞬間達成了某種默契,華悅道:“我倒是有個辦法,只是有點冒險......”
馬孝全嗯了yi聲,示意華悅繼續說下去。
華悅道:“馬孝全你現在官職很大,yi般情況下自然沒有人敢惹你,而你又有生意,很大的生意,也就是說你很有錢,不管是外人打聽還是自己人說,你馬孝全現在的身份都非常的高貴,馬孝全,與其你去拉攏人,不如誘惑他人來投靠你,當然,也需要你有yi雙火眼金睛,能夠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嗯,悅兒姐說的有道理,只是我們馬家現在雖然有錢,但還是比不上京城首富張天豪。”
“張天豪?”馬孝全眉頭皺了起來,“嗯,我倒是有個辦法迅速致富,不過得看張天豪肯不肯合作了。”
華悅猜測道:“馬孝全,難道你想奪走張天豪的家業嗎?”
馬孝全微微yi笑,點頭道:“自然如此,我在外面奔波的日子裡,也大致打聽到了yi些張天豪的事情,嗯,張天豪之所以能夠富可敵國,除了他本人有能耐外,主要還是從祖上積累下來的底蘊所致,而他祖上的底蘊中,最大的yi部分來自於......沈萬三......”
“沈萬三?”李清寒yi愣。
華悅點頭:“是的,是沈萬三,昔日高祖皇帝朱元璋打下大明江山,因為國庫空虛,便想到了好幾種方法來充盈國庫,其中的yi種,就是給首富沈萬三加上莫須有的罪名,然後藉機傾吞他的財富。”
“話雖如此,但馬孝全又不是朱元璋,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力......”
馬孝全笑著搖頭:“正是因為我沒有這麼大的權力,所以我才想著借權力,嗯,就目前來看,你們說誰的權力最大?”
二女對視了yi眼,異口同聲道:“皇上”
馬孝全打了個響指:“聰明”
李清寒擔心道:“可是馬孝全,皇上整天沉迷木工活,你要藉助皇上的權力,你將怎麼來藉助啊,再說了,皇上身邊還有個魏忠賢,這個傢伙,可是yi直在皇上耳邊說你壞話呢”
馬孝全道:“張天豪的財富很多,我又沒說全部吃下,魏忠賢這人貪財好色,在他眼裡,只有利益,沒有同盟,我只要將利益擺在他面前,想必魏忠賢也會同意和我合作的”
“與虎謀皮馬孝全,你不怕魏忠賢伺機害你嗎?”
馬孝全搖頭嘆氣:“我豈能不擔心呢,只是咱們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嗯,日子也不多了,再過幾年,這行情可就變了,咱們現在就要趁著朱由校還在世的時候大把大把的斂財,以備不時之需。”
華悅道:“馬孝全,我們是不是要離開北京城呢?”
馬孝全點頭:“沒錯,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悅兒,請原諒我,目前我還不能將具體的細節告訴你”
華悅點頭,她明白馬孝全的苦衷,畢竟他和馬孝全還沒有成親,馬孝全對她雖然沒什麼顧忌,但對她背後的花家,還是留有戒心的。
......
翌日,馬孝全前往養心殿面見天啟皇帝朱由校。
面見皇上,自然要給皇上帶點有趣的東西,華悅的家族目前在長期運營著賣寶大會,自然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馬孝全藉助花家的便利,借花獻佛的送給了朱由校幾個機關玩意。
這幾個機關玩意都是木頭做得,雖然沒有墨家的機關木工那般神奇,但也算是好東西了。
朱由校自然是很高興馬孝全的到來,收下禮物後,問道:“馬愛卿啊,你這麼早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朕說啊?”
馬孝全恭敬道:“皇上,微臣的確有事,只是這事兒比較銘感......”
朱由校揮了揮手,幾個服侍的下人退了出去。
“好了,說吧”
馬孝全道:“皇上,微臣在遼東的那些日子裡,可算是見識到了戰爭的慘烈,以及軍餉消耗的速度,嗯,皇上,微臣冒昧問yi句,現在咱們的國庫可充盈否?”
朱由校臉色yi變,搖頭道:“哪裡可能充盈,說實話,yi直在盤虧,哎,最近遼東那邊又來催了,軍餉不夠了。”
馬孝全眼珠yi轉,道:“皇上,微臣有個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朱由校點頭:“愛卿但說無妨。”
馬孝全附在朱由校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朱由校聽罷,驚訝著搖頭:“這事萬萬不可,萬yi......”
馬孝全道:“皇上,這種事情,怎麼能由皇上親自出馬呢,嗯,微臣覺得,魏公公是個最好的人選。”
“你說忠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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