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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提要:宴席上,河南福建兩派共同發難於馬孝全......
馬孝全令聲yi下,立刻竄出幾個下人,每個人懷裡捧著十幾個座墊。
馬孝全大手yi揮:“來,給進來的兄弟們放座”
“是大人!”
宴廳其實不算小,但yi下子衝進來這麼多人,場面氣氛立刻就壓抑了下來。
面對如此多凶神惡煞的人,馬孝全不僅沒有慌張,反而閒庭信步的走到其中yi人身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嗯,身體不錯,yi看就是練家子,好,很好”
馬孝全畢竟是朝廷官員在這些人心裡認為的,他的誇讚或多或少能讓人覺得自豪和驕傲,那被馬孝全誇讚的大漢嗯嗯嗯的點著頭,yi臉的受用模樣。
福建、河南兩派頭目心中暗驚,這樣的場面,放作其他朝廷來的官員,估計早就嚇得尿了褲子,而眼前這位馬大人,不僅不著急害怕,反而還越發的從容,此人......不簡單吶......
馬孝全微微yi笑,對福建、河南兩派頭目道:“二位兄臺我看就多留yi會兒吧,這菜都沒吃呢,走了多可惜,嗯,不是要打包麼,後廚還有,如果不嫌棄,現在還能做......”
“不用了”河南派頭目白了yi眼,跨著又坐了回去,他身邊的手下剛收拾了yi些菜餚,又原封不動的送回到桌子上了。
福建派頭目也若有所思的坐了回去。
馬孝全坐回正座,笑道:“好,那咱們宴會就開始吧來,大家舉杯,咱們走yi個!”
這yi次,福建、河南兩派的頭目並沒有像之前那樣過分,他們很配合的端起酒杯,將杯中酒yi飲而盡。
兩大派頭目喝了酒,剩下的小派系也紛紛跟進。
放下酒杯,馬孝全拍了拍手,道:“有酒有肉,豈能無歌舞助興?嗯,各位......本官夫人乃是京城十大名媛之yi,今日就讓夫人給大家舞上yi段助興,各位意下如何啊?”
宴廳最外圍座上,方雲第yi個拍手稱好。
福建河南兩派頭目彼此對視了yi眼,輕輕的點了下頭,表示同意。
“好”馬孝全又拍了下手,就見他身後的屏風後,華悅突然跨了出來。
華悅已經換好了跳舞的紗衣,婀娜的身段在那半透明的紗衣下若隱若現,給人yi種十分誘惑的感覺。
走到宴廳中央,華悅變戲法似的甩出兩把摺扇,摺扇上的花紋很奇特,如果多看幾眼的話,會有yi種輕微的眩暈感。
“噹噹噹當......”就在這時,屏風後的響起了打擊樂器的聲音,隨後......清脆的古箏撥絃聲也跟著響起。
華悅微微yi笑,聞聲起舞,猶如仙子yi般,在眾人面前閃轉騰挪。
福建河南兩派頭目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但是當他們看到華悅的舞姿時,還是露出了驚訝的神態。
其他的小派頭目就更不用說了,yi個個長著大嘴,更有甚者,竟然流出了口水還渾然不覺。
yi曲作罷,華悅緩緩的停下,靜靜的走回了宴廳中央。
“啪......啪啪......”福建河南兩派頭目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接著,宴廳內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馬孝全滿意的點了下頭,示意華悅上來,華悅會意,收回摺扇,輕輕的走上臺,靜靜的坐在了馬孝全的身側。
馬孝全呵呵yi笑,站起身道:“各位,本官的夫人舞姿還算不錯吧,嗯,接下來,由本官給大家獻歌yi曲,各位看如何啊?”
馬孝全話音yi落,坐在他身側的華悅先是yi愣,在此之前馬孝全和他商量時,並沒有說他要唱歌啊?
福建派頭目笑著拱手道:“你會唱什麼歌?曲藝歌還是打油詩歌啊?”
馬孝全搖搖頭,拍了拍手,幾個下人小心翼翼的端上來了十個大碗。
碗裡承裝著不同深度的清水,其中有兩個幾乎滿承裝水的碗中,還放著兩條小魚兒。
“馬三,你這是要作甚?”河南派頭目問道。
馬孝全呵呵yi笑,反問道:“本官想問問二位兄臺,在赴宴前,二位兄臺可是想著本官這宴會乃是鴻門宴?”
福建、河南兩派頭目彼此對視了yi眼,沒有吭聲。
馬孝全哈哈yi笑,道:“的確是鴻門宴!”
“什麼?”
馬孝全擺了擺手:“你們也不必驚慌,我這鴻門宴可不是項劉的鴻門宴,而是......”馬孝全招了招手,yi個小人恭敬的呈上兩根長筷子。
馬孝全接過長筷子,對福建河南兩派頭目道:“我這鴻門宴,是想和二位談談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
馬孝全用長筷輕輕的敲了yi下yi個大碗,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我知道你們兩派都有後臺,但是呢,山高皇帝遠,有些事情,可不是後臺能夠得著的,所以,我打算和你們賭上yi把!”
“賭?賭什麼?”
“很簡單,如果我贏了,這鹽運的事情,你們得聽我的,如果我輸了,我會交出我手中的所有權利,乖乖的回北京,並且拜託兄長向皇上推薦你們倆共同管理這鹽運生意,你們看如何啊?”
“哼”河南派頭目冷哼道,“馬三,你何德何能,能夠見到皇上?”
馬孝全呵呵yi笑,撒謊道:“我是北京城馬家的人,想必你們也都知道吧,那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的兄長,也就是當今皇上面前的大紅人,錦衣衛執事大人,馬孝全?”
馬孝全話音yi落,場面立刻騷動起來。
福建河南兩派頭目自然知道馬孝全是誰,不過他們並沒有對外宣揚,所以其他小派並不知曉。這兩人心裡都很清楚,如果說了出去,那這漕幫就不好控制了。
“哼,是又怎樣?”福建派頭目冷笑道。
馬孝全擺了擺手:“當然不會怎樣了,不過錦衣衛是做什麼的,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呢,也是兄長拜託而來的,所以我也想著息事寧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當然,我畢竟是新來的,所以也懂規矩,嗯,其實我也不想攬這活,你說我馬三在家待著多好,跟我的夫人們玩耍,沒事兒逗個鳥兒啥的都自在,所以我希望你們配合yi下”
“配合?怎麼配合,難不成讓我們交出權力嗎?”河南派頭目吼道。
“這怎麼可能,我不是說了麼,我也不想攬這活,而你們呢,又yi直垂涎這鹽運的總管事職位,所以大家彼此退讓yi步,咱們賭yi把,要麼你們交權,要麼我走人回去給你們做推薦人”
福建派頭目拖著下巴沉思起來,河南派頭目也是眉頭深鎖。
片刻後,福建派頭目站起身來,道:“馬三,賭什麼?”
馬孝全yi樂:“這麼說來,福建派是同意了?那麼河南派呢?”
河南派頭目也站了起來:“賭就賭,說吧,賭什麼?”
馬孝全笑了,點頭道:“好,很好賭約很簡單,我用這十個承裝著水的大碗,唱出yi首歌,如果你們誰猜出來是什麼歌了,我就輸了,如果沒有,那我就贏了!”
yi聽馬孝全這話,福建河南兩派的頭目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你要說賭別的,這兩人還真有些沒底,但是賭這個,那豈不是送鴨子到嘴邊麼?
福建河南兩派頭目最早都從事樂師行當,對音律什麼的十分清楚,二人閒暇無事,還時常交流交流樂曲心得。
眼下這馬三竟然敢賭這個,哈哈,真是揹著桑葉上山找蠶殘......
“我當賭什麼,原來是這個啊,哈哈,好,我賭了”河南派頭目很乾脆的答應了。
福建派頭目也是點點頭,表示他也沒問題。
馬孝全故作驚訝的撓了撓頭,問道:“二位這麼幹脆的答應了,難道我這賭約賭錯了嗎?”
有人忍不住了,嘲笑馬孝全道:“大人,您有所不知,福建河南的二位大哥,以前就是樂師,您說的樂理什麼的,在這漕幫裡,他們說第二第三,每人敢稱第yi......”
“呀”馬孝全嚇得捂住嘴,苦笑著搖起了頭。
河南派頭目見馬孝全眼神閃爍,以為他要更改賭約,連忙道:“馬三,定下來的事情,就不許更改,如果更改,你就直接輸了!”
福建派頭目嗯著點點頭,表示就是如此。
馬孝全yi臉的憋屈,但是沒辦法,他只得嘆氣道:“話都說到這裡了,哎,那沒辦法了”
馬孝全身側,華悅氣得伸出手,狠狠的捏了他yi下,疼得馬孝全叫了yi聲,引得在場眾人鬨堂大笑。
福建派頭目心中冷笑:就這麼個愣頭青,看著胸有成竹,其實也是紙老虎麼;河南派頭目心中也是嘲笑:我當是有本事的人呢,鬧了半天也是個傻帽啊,哈哈。
兩派頭目不約而同的做起了美夢,就好像馬孝全只要yi唱出來,他們就立刻會贏似的。
馬孝全嚥了下口水,給人看起來他很緊張,他越是這樣,福建河南兩派的頭目就越是高興。
沒辦法,馬孝全的表情實在是太真了,真得讓yi旁的華悅也無可奈何的誤以為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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