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提要:馬孝全派北冥霜去和周超通個氣,沒想到事後北冥霜卻自作主張的殺掉了他的yi個手下......
“王三兒?”馬孝全眼睛yi眯,腦海中想到他的yi個心腹手下,“這麼說來,王三兒應該是霜小姐殺掉了?”
“應......應該是的”
“嗯”馬孝全嗯了yi聲,衝那手下襬了擺手,示意他過來.
手下雖然心中害怕,但也不敢不從,只得乖乖的上前。
“啪”馬孝全將手放在那手下的肩膀上,那手下嚇得身子頓時yi軟,躺倒在地。
“怕什麼,這事兒也不怨你們,你起來吧”
yi聽主人不追究,那手下連忙爬了起來,恭敬的跪在馬孝全的面前。
“我早就給你們說過,讓你們都要注意yi點,色字頭上yi把刀,王三兒這傢伙就是不聽,你們都是我的心腹,你們誰受個傷啥的我都難過,你們要姑娘,我馬孝全也從來不吝嗇,不過任務就是任務,沒有我的吩咐,不要肆意妄為,王三兒的死,你代為傳達下去,告訴其他的人,嗯,順便從清寒少奶奶那裡領yi百兩銀子給王三兒的家人,就說王三兒被魏忠賢害死了。”
“屬下遵命!屬下告退。”
“嗯!”馬孝全揮了揮手。
手下離去,李清寒進來,見馬孝全yi臉嚴肅之色,李清寒也不由得心中緊張。
她很少看到馬孝全如此嚴肅,緩了好yi會兒才開口小聲問道:“馬孝全,門口和家中的血跡已經全都清理乾淨了,嗯,我也拜託了幾個手下,沿著街道清理血跡去了,霜妹子也真是的,太過分了。”
馬孝全抬起頭,突然呵呵yi笑,搖了搖頭道:“其實這也沒什麼,人死了也就死了,那個叫王三兒的傢伙,我也曾警告過他,想要女人,我馬孝全不會吝嗇,但是要也得要個正當,如果走偏門......”馬孝全冷哼了yi聲,“死!”
李清寒點了點頭,重重的嗯了yi聲。
“馬孝全,既然周超已經把信丟了,那麼下yi步我們該怎麼辦?”
馬孝全衝李清寒招了招手,將她招到身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道:“周超的爹想必已經有了辦法,這事兒我想明後天就會出結果,嗯,清寒,你給同叔說yi下,讓他這樣準備準備......對了清寒,你yi會兒和我出去yi趟。”
“這麼晚了,去哪兒啊?”
馬孝全嘴角yi揚:“禮部侍郎,周冰的家。”
“周冰?哦,你說童大人啊,真是奇怪,童大人好好的不姓童,非得姓個什麼周,弄得我現在都還沒轉過來,有時候遇到周超了,總想叫他童胖子。對了馬孝全,我們去周冰家幹什麼?”
馬孝全從書桌中掏出yi枚紐扣大小的竊聽器,道:“我假借和周冰聊天,你去找他最寵的小妾,哄著她那小妾將這東西縫入周冰最長穿的衣服裡,嗯嗯”
李清寒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兩天之後......禮部侍郎周冰突然向天啟皇帝朱由校上書,說寧遠戰事再次吃緊,需要yi批物資支援。
按常理來說,禮部並不直接參與軍政,但禮部侍郎作為正二品大員,向皇上直接上書,也是有這個資格的。
天啟皇帝正在養心殿研究木工活,yi聽寧遠戰事吃緊,yi臉不耐煩的放下手中的鑿子,接過周冰的奏摺看了yi遍。
朱由校認字不多,周冰呈上來的奏摺有很多的字他看不太懂。
“忠賢啊,你過來”朱由校向魏忠賢招了招手,將手中的奏摺遞給了魏忠賢,“你給朕看看,這奏摺寫的什麼?”
魏忠賢也是大字不識yi個,但皇上已經問道頭上了,他又不敢不說自己不識字,只得硬著頭皮將奏摺接了過來。
魏忠賢到底的是狡猾,見周冰還在,索性拿著奏摺走到周冰面前,小聲問道:“周大人啊,你這奏摺寫的啥啊?”
周冰看了魏忠賢yi眼,又看了yi眼重新拿起木鑿子幹活的朱由校,不由得心中暗歎。
“魏公公,寧遠戰事吃緊,繼續yi批物資啊。”周冰簡短的道。
“誒?不對吧周大人,這軍政的事情,你個禮部侍郎管的也太寬了吧?”
周冰道:“嗨,魏公公你有所不知啊,其實這也不是我想做的,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最近老賭錢,欠了yi屁股的債,氣得我將他的月錢給斷了。”
“嗯?你斷你兒子的月錢和寧遠戰事有啥關係呢?”
“哎,說來也讓人鬱悶,我這兒子和馬執事關係不錯,我把他錢斷了,這小子去人家那裡拿了不少的錢繼續賭,又賭輸了,我這個做爹的,還得給那個不孝子補褲襠,好在馬執事大氣,不要我還錢,只是說讓我把這事兒給皇上稟報了就好......”
“誒?”魏忠賢越聽越納悶,“周大人啊,這馬孝全也有直接面見皇上的資格,咋的?他還有別的事兒?”
周冰四下張望了yi番,看起來似乎有些話不好說,魏忠賢yi看,將周冰拉到yi邊。
“魏公公啊,實不相瞞,最近我得到訊息,說是那馬執事準備運送yi批物資前往寧遠支援,嗯,這事兒也是皇上默許的,我覺得吧,馬執事讓我幫著他上奏摺,估摸著是想在走之前多積攢點物資yi塊兒送過去。”
魏忠賢哦了yi聲,嘴上沒說什麼,但心中卻開始打起了盤算。
“行了,周大人啊,您的意思我聽明白了,我yi定給皇上將您和馬執事的意思傳達到,您就先回,啊”
“行,那就拜託你了魏公公,我就先走了,哎,我那不成器的兒子,真是氣死我了。”周冰yi邊搖頭,yi邊踱步離去。
......
馬家書房內。
李清寒摘下耳塞,笑著搖了搖頭,對斜靠在椅子上的馬孝全翹起了大拇指。
“馬孝全,你還真神了,那周大人你還別說,撒謊吹牛,簡直yi把手,我這光聽他那說話的語氣,都覺得事情跟真的yi樣。”
馬孝全呵呵yi笑:“周大人yi向討厭閹人,但是從來不在表面上暴露,看起來這麼yi個人哪個派系也不沾染,其實這樣的人最是圓滑,嗯,官場的老油條啊。”
“啊,那假如魏忠賢要是勢力越來越大了,那......”李清寒擔心道。
“這你放心,周冰這人雖然圓滑,但卻很有氣節,清寒啊,你別忘了,我可是錦衣衛,大明天朝的每yi個官員的脾性,我這裡都有yi本賬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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