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制問題,這次來的人中就只有我和東極修為最低,才能踏上霧霾島,而這裡的中部海域人數眾多,想要全部殺光,除非是海外南林中那些妖孽般的天才子弟,單憑我們,是無法做到的。”
叫邢雲的身影並沒說話,轉身就要投入到眾多原住民的戰鬥中去,可卻是被上官明月喊住:“邢雲,你等等,我的話好沒說完,雖然我認為無法將這裡的人全部殺光,但一些威懾還是能做到的,我想,救下那個叫邢峰的人,應該也不算困難。”
叫邢雲的身影停下腳步,回過神雙目森冷不參雜任何感情地盯著上官明月,對於上官明月來說,自然明白邢雲如此狀態是要表達什麼。
“廢……話,沒用!”從邢雲的情緒表達以及話中,不難聽出這份急切,上官明月也知道這傢伙雖然語言表達能力差勁,思考問題方面也就像個白痴,但卻明白這腦袋一根筋的傢伙不能招惹,就像最初遇到這傢伙時一樣。
當時這傢伙的修為還只有三重天,可在自己九重天巔峰修為的父親面前,竟然也是說動手就動手,做事根本不考慮後果。
上官明月也不想耽誤時間,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根玉簫,紅唇輕啟,精緻的小白牙剛一露出,就被玉簫遮掩。
輕輕含著玉簫,上官明月吹奏了一首怪異的曲子。
曲子聽上去沒有任何韻調,就像五音不全的人在唱歌,不過曲子落到所有人的耳中,卻是仿若聞到了天籟,讓攻擊邢峰那些傀儡的原住民一個個都忍不住停下手,尋找簫聲的來源。
曲子從生澀到嫻熟,從毫無韻味到美妙的讓人回味無窮,前後如此巨大的變化,很難讓人想象,就像現實中那些小說網站中,一個撲街寫手寫的一本成績差到極限的作品,可到了後期,卻是越品越有韻味,讓人回味無窮。
此時這悠揚的簫聲不僅讓所有攻擊邢峰傀儡的那些原住民安靜下來,就連邢峰的傀儡,也都平靜下來,一個個目光中帶著迷惑,看向上官明月。
是誰在吹簫?竟能吹得如此一口好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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