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珧整個人朝著前方探去,不知不覺已經橫在某人的大腿上,頭朝著下面,這姿勢實在是一言難盡。
孔珧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人家談情說愛都是男人把女人抱在大腿上,可到了她這裡怎麼反過來了?
正當孔珧納悶,南黎川突然抬起手掌。
“啪——”的一聲。
孔珧愣住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這麼重口味!
他的手掌落定,拍著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她性感的翹臀。
“南黎川,你……”
“啪——”又是一記巴掌,聲音不大,力度倒是不小,惹得孔珧又疼又酥。
“你叫我什麼?”南黎川眯起眸子,手掌在某人的屁股上來回揉捏著,“寶,叫爸爸!”
我呸!
孔珧忍不住在心裡吐口水,這個男人總是在變相佔她便宜。
“南黎川,你大爺!”孔珧掙扎,趴在他的大腿上來回扭動著,像條永遠翻不了身的鹹魚。
“啪啪啪——”南黎川揚起魅惑的雙眸,抬手就是給了她的屁股三巴掌,拍完之後還不住的揉搓著,像是在對待一件極為享受的東西。
“嗚嗚嗚……”孔珧用手掐著某人的腰,可沒料到這男人的腰竟然這麼硬實,她怎麼掐他,都是無動於衷。
難道,真的要她喊爸爸?
不,不可以!
這年頭總有兒子想當爸爸,她可不能讓他得逞~
“乖兒子,你再這樣我可是要生氣了!”
“嗯?”南黎川似乎故意不想理解她的意思,語氣也根本不是在反問,而是一種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只見他慢慢收回一直在揉動的手掌,然後反手將腿上的女人翻了過來。
孔珧還沒來得及叫喚,眼前的地板便成為頭頂的天花板。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他微微靠近,周身暗藏著威脅的氣息,不容置喙的語氣籠罩在孔珧的頭頂。
“我說……”孔珧剛要張嘴,便看到男人挑動的眉眼。小口嚥了咽口水,背後一涼腿一軟,嘴上的話立刻變了樣,“我說總經理你日理萬機,不如今日早些歇息,明日好打理事物。”
日理萬機是嗎?
整顆心都在她的身上,他的確是日理萬機。
“今晚我可能沒辦法陪你了,明天一早我過來接你出院。”
南黎川將她放在床上,語氣溫柔寵溺。
其實她把蛇毒清理出去之後,今天就可以出院了的,只是南黎川不願意讓她這麼快就回去,想要把她留在身邊才一直這麼拖著。
正巧又趕上公司出了這麼些事,南黎川無奈之下只能在醫院裡工作。
不過,孔珧當然是求之不得。
想著自己怎麼可以拖著這副虛弱的身軀而去伺候這麼個大老闆呢?
等等,她的腦海裡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奴役的思想了呢?
大概,分手後第一次見面開始……
要怪只能怪南黎川的變化太大,就連習性都變了不少,看待人的時候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孔珧想著,撓了撓南黎川的胸膛,點了點頭,“你工作去吧,不用擔心我~”
玉手在胸腔後蹭來蹭去,本想離開的南黎川被她這麼輕輕一撩,立刻有了反應。
突然,不想離開了怎麼辦!
“寶寶,你再這樣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他滿是戲謔的看著她,語氣實在銷魂,讓孔珧冷不丁的顫動了一下。
思及剛剛那不堪的一幕和一聲聲脆響,孔珧的屁股似乎又疼了起來。
這個賤人,連她的屁股都不想放過!
她立刻收回手,訕訕一笑,做了一個‘請走’的手勢。
南黎川眯著眼哼了一聲,起身之際突然回頭朝著她的臉頰吧唧了一下。
看著快速消失在病房裡的身影,孔珧忍不住扯動了嘴角。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實則悶騷到不行!
可憐了她的小翹臀,估計明天要腫的更翹了。
孔珧摸了摸屁股,火辣辣的感覺似乎還停在兩瓣之間。
她咬了咬牙,鑽進被窩生悶氣。
……
……
第二天一早,南黎川很準時來到病房,看到某人睡的正香便沒有打擾。
他昨晚可是熬了一整夜才勉強把公司的新策劃做出來。本來蔫蔫無精打采的,在看到某人之後立刻容光煥發。
病床上,女人忽然眉頭一蹙,眉心都皺到了一塊,額前的細汗密整合豆大的汗珠落了下來。
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孔珧嘴裡哼哼唧唧的,低頭湊近才勉強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不要!”她低喃。
聲音很小但依舊能夠聽出她語氣之中的拒絕、恐懼與絕望!那聲音裡分明帶著哭腔,明明是在做夢,卻像是真的處於實景當中,窒息的難受。
南黎川趕緊推了推她的手臂,可是女人依舊沉浸在夢魘中,沒有感覺到他的力氣。
南黎川皺眉,究竟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
“不要!”她掙扎著,情緒變得更加不穩定,汗水漸漸佈滿整片額頭。
忽地,她睜開眼坐了起來,呼吸急促,呆愣兩秒後緊緊的抱住南黎川。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他有一點點高興,可是當他感受到她在顫抖時,他的心便跟著顫抖了起來。
“別怕,我在這。”
他抬手給她順了順背,聲音聽起來很讓人有安全感。
孔珧漸漸收回理智,空洞的眼睛也慢慢恢復過來。
她很慶幸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向她詢問究竟做了什麼夢,而是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告訴她,有他在,別怕。
可是南黎川,你知道嗎?我怕你知道了一切後,自己會害怕的逃走啊。
孔珧斂了斂嘴角,從他的懷抱裡脫離,看了他一眼,轉而笑了,“我做夢你搶我東西吃來著。”
“……”南黎川挑眉,看著她沒有說話。
他看的出來,雖然她是笑著的,但是那抹苦澀是逃不出他的眼睛的。既然她不想說,他便不追問。
總有一天,她會敞開心扉的。
“乖,起來吧。”他說著,從房間的櫃子裡拿出換洗衣物。
孔珧剛住院的時候,穿的那套衣服已經髒了,現在穿的是病服,出院後肯定不是能再繼續穿了,所以南黎川親自去給她挑了一套。
------題外話------
不聽話都是要被打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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