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中兩人打開了話題,對雙方來說,都比預想中的要輕鬆很多。
安語沒想到於躍這麼淡定,於躍也沒想到安語這麼堅強。
收起玩笑,安語道:“回去吧,我本來就屬於這裡,這也才是我應該過的生活。”
“你知道我為啥要讀書,做生意麼?”於躍問。
“為什麼?”安語問。
“因為我小時候就在農村,過夠了那種綠水青山愜意灑脫的生活,所以就想去俗世裡走一遭,吸吸霧霾啊什麼的。”於躍道。
安語莞爾一笑:“可是我還沒過夠有錢人的生活呢,更沒當過闊太太,你知道闊太太多舒服麼?就是不用洗衣服做飯,也不用帶孩子,每天做做美容什麼的可能就是活了,然後可以隨便的周遊世界,想去哪玩就去哪玩。”
“我跟你講,這種生活死沒勁,你以為世界很大,其實就是坐著飛機嗚嗚嗚的跑而已,洗衣服做飯才有意思呢,孩子是你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啊不是,是拉扯大的,然後他吃著你做的飯,吃著你做的菜,穿著你洗的乾淨衣服,那個成就感比周遊世界好多了,你不能停留在物質層面,應該上升到精神層面我覺得。”於躍說完不忘點點頭,一副真的是這樣的樣子。
“聽起來也不錯,但是如果我先當闊太太,當夠了,還可以找窮小子體驗,如果要是先嫁給窮小子,那人家豪門就不要我了,你知道的,有錢人矯情。”安語說。
於躍微微詞窮,只能點點頭,說了聲也是,然後暗暗思考著。
安語面帶笑容的轉了轉茶杯,靜靜的看著思考的於躍。
良久,於躍微微一嘆。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於躍抬頭直視安語:“我只能攤牌了。”
安語目露疑惑。
“小安老師,我不該騙你,其實……我是億萬富翁……”
看著於躍惆悵的樣子,安語嘴一抽,差點就信了。
“億萬還是萬億?”安語問。
於躍愣了一下。
“要是億萬的話,稍稍有點少…….”安語說。
於躍撓撓腦門兒:“其實也夠當個闊太太,美容啊,環遊世界啊,夠了的。”
“可是人家幾十億呢,有私人飛機,還有私人遊艇,都不用花錢的。”安語說。
“咋不花錢呢,你知不知道油多貴啊,還不如租呢,租的話想玩就玩,花點錢還不用經管保養,要是自己的,可費錢了呢。”於躍說。
“但有也可以租啊,租的話可不是自己有。”安語說。
“其實,我或許還能幫助你的家庭,你應該能看出來,我是非常厲害的,那句話咋說來著,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化龍那種。”於躍說。
“那你還沒遇到風雲呢?”安語問。
“這玩意,遲早會來的。”於躍道。
“也是,但是我等不及了呢。”安語說。
“小安老師,你教過我的,做事得負責任,你不能這麼不負責吧?”於躍問。
“我說男子漢大丈夫得負責任,其實女人的話,也不用太計較那些,對吧?”安語問。
“別的女人也就算了,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會教壞我的!”於躍道。
安語微微一笑:“姐夫,你本來就很壞的!”
於躍頓時板起臉:“兔子急了是會咬人的!”
安語聞言伸出胳膊:“那你輕點。”
於躍:“.……”
很抓狂!
但於躍知道,安語是心意已決。
“給個機會吧。”於躍道。
安語果斷的搖搖頭。
“別,你隨便說說條件,比如滿足幾條能讓你回心轉意。”於躍道。
“沒有的,真沒有。”安語道。
“我可以跟你爺爺聊聊麼?”於躍問。
“我爺爺勸過我了,但我還是堅持的。”安語說。
於躍瞠目結舌。
“我真的不止擁有平原那點產業,不僅開糧庫和幼兒園。”於躍道。
“我知道,你在春城也有生意,但我真不看重你的錢。”安語裝著糊塗說。
“看來只能祝你幸福了?”於躍問。
安語微微一笑:“謝謝,也祝你幸福,事業高升,早生貴子!”
“我走了你會哭麼?”於躍問。
“可能會哭昏過去。”安語說。
“那你何必難為自己呢?”於躍問。
“可總比哭一輩子好,不是麼?”安語問。
“我可能出了飯店就被車撞到。”於躍說。
“那還不如我送你個白綾呢。”安語說。
“那樣會喘不上來氣!”於躍道。
“那就喝藥吧,痛苦小一點。”安語說。
“那你呢?”於躍問。
“我會為你哭一場的。”安語說。
“好吧!”於躍無奈起身,看看安語:“再見。”
於躍說著轉身,毫不拖泥帶水。
安語微笑著。
於躍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安語還在微笑著。
直到於躍突然再次出現在門口。
安語還在笑著:“別胡思亂想,小心點,等你以後賺到萬億了,或者是有資本了,可以來勾搭我出軌。”
於躍想了想,點點頭:“那行吧,等著我。”
……
安語一直微笑著,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走出飯店,回到小區,一直如此。
她在想,會不會有時光穿梭機,要麼直接穿回平原高中,跟於躍放肆的談一場師生戀,或者穿梭到未來,等到於躍聲名鵲起,自己跟他來一場沒羞沒躁的婚外戀,都是很好的。
可惜,該死的沒有穿梭機。
把安語給氣哭了,咋就沒有呢,這些個爛科學家,沒一點用!
……
“兄弟,你不會真的去見安語了吧?”楚俊再次應邀出現,看著於躍好奇問道。
於躍搖搖頭:“沒看到本人,看到她妹妹了。”
“她妹妹?她還有妹妹?”楚俊問。
“沒有嗎?”於躍驚訝道。
“沒有啊!”楚俊道。
“被騙了!”於躍驚呼。
“她妹妹和你說什麼了?”楚俊問。
“給我帶了幾句話,說讓我死心!”於躍道。
“算了,可能找的閨蜜吧,你也別傷心,這頓哥請,咱大醉一場,然後明天照常過。”楚俊很心疼於躍,誰又不暗戀安語呢,誰又不痛苦呢,當然,自己輕多了,因為一直沒那個資本啊。
“楚哥,啥也不說了,咱們喝!”於躍道。
遇青山感覺於躍真的很傷心,端起酒杯:“來,兄弟,誰還沒錯過過好姑娘啊,這就是人生,要不然都不圓滿,走一個!”
三人大喝一口。
兩人不斷地安慰著於躍,於躍便在安慰中借酒澆愁。
“楚哥,我真羨慕你,我要是一早就知道安語,一定把她追到手!”於躍醉醺醺道。
“嗨,兄弟,我跟你講,我才羨慕你呢,你起碼還和安語接觸過,我特麼話都沒說過!”楚俊道。
“額?你不也是公子哥麼。”於躍道。
“但不熟啊!”楚俊道。
“不是吧?難道你連參加安老爺子壽宴的資格都沒有?”於躍問。
“那倒是有,但那有什麼用啊。”楚俊道。
“你能參加?別吹吧?”於躍說。
“這跟你吹什麼啊,安家這次大擺筵席,就是要告訴京都商圈,他們和張家強強聯手了,這就是訊號,這以後別人有生意才能想到他們嘛!所以這次邀請了好多人!”楚俊道。
“那你能進去?”於躍問。
“開玩笑,我就是不想去,想去就能去。”楚俊道。
“胡扯,想去就能去,那誰都進去啦?”於躍說。
“得有邀請函啊,沒邀請函咋進去。”楚俊道。
“那不就得了,你又沒邀請函。”於躍道。
“切,哥有!就是不去,媽的,看他們成雙成對,我在一旁眼饞,丟人麼不是。”楚俊道。
“別吹了,你爸有我還信,他們還能邀請你?”於躍不屑道。
“草,那倒是,當然不用邀請我,但我想去就跟著我爸去唄。”楚俊道。
“還不是一樣,得跟著你爸才能進去。”於躍道。
“邀請函也有!有的是不去的,你以為都去啊,我隨隨便便就搞一張!”楚俊道。
“真能吹,你現在搞一張我看看,你搞…...你搞一張這兩瓶我都吹它!”於躍叫嚷道。
“握草,你還不信!”楚俊道。
“我就不信,你要搞不到,這兩瓶你周它!”於躍道。
“行!老遇,你作證!”楚俊道。
“成!”遇青山也喝了不少:“我作證,誰輸誰特麼孫子!”
“不是,不是誰輸誰孫子,誰輸誰喝酒!”於躍道。
“對,不僅喝酒,輸了還是孫子!”遇青山道。
於躍:“.…...”
算了,孫子就孫子吧,於躍只能無奈的安慰自己。
楚俊晃當的把手機拿了出來,一個電話出去。
半個小時之後,一張邀請函送到。
“哈哈哈哈,孫賊,喝!”楚俊拍桌子大笑道。
“哈哈哈,喝,不喝是孫子!”遇青山喊道。
“拿來我看看?真的假的?別特麼列印的!”於躍拿過來看了一下。
“草,不信你就拿這個去試試,你看能能進去!”楚俊叫道。
“行,那這兩瓶我先喝,到時候進不去,你是孫子,你喝四個!”於躍道。
“行!到時候進去,你是孫子,你喝四個!”楚俊喊道。
mmp,酒鬼不講道理的……
於躍只能把邀請函收起來,然後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最後,一醉方休。
第二天,於躍剛醒來吃了個早餐,電話響了。
“遇總?醒啦?”於躍笑道。
“啊,不是,我想起個事啊!”遇青山道。
“啥事?”於躍問。
“昨天,咱們是不是喝酒打賭了?”遇青山問。
“啊。”於躍答應一聲。
“賭的是邀請函對吧?”遇青山問。
“嗯。”於躍答應一聲。
“草啊,你小子沒喝多!”遇青山驚呼。
“咋沒喝多,這給我吐的,現在還難受呢。”於躍道。
“滾蛋!你丫忽悠一張請柬!”遇青山道。
“啊?請柬?”於躍疑惑一聲。
“對啊,今天楚俊想起來了,那張邀請函被你收起來了,你趕緊給送來。”遇青山道。
“哎呀,我都上飛機了!”於躍道。
“你滾蛋,還以為我醉著呢?飛機咋特麼打電話。”遇青山罵道。
“啊,剛落地!”於躍說。
“你別胡扯,趕緊把東西送回來!”遇青山道。
“幹嘛啊,咱們這麼投機,一張紙而已,至於麼。”於躍道。
“嘖,兄弟啊,你不能犯傻啊,你去幹嘛啊?找不痛快啊?可不能瞎攪合啊!”遇青山道。
“遇總你太抬舉我了,攪合啥啊,我就是進去看看,看一眼我就死心了。”於躍道。
“真的?”遇青山問。
“真的!我個東北小農民,哪敢太歲頭上動土啊,我就進去瞄一眼。”於躍道。
“不是,你可千萬別犯傻啊,為了個女人不值得啊!”遇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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