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帥不管於躍到底說誰輸不起,只想搞清心裡的問題。
看到於躍這局玩的是猴子,他也確定了一個猜想,但隨之而來的就是另外兩個問題,這場表現同樣驚豔,只比猴子差一點的發條和巫醫。
要不是這兩人前期的牛掰表現,本方不會推得這麼吃力,對方的經濟也不會起的這麼快。
“那誰玩的發條和巫醫?”張帥問。
朱麗娜隨即指了一下兩個同學,張帥看看兩人,道:“你們之前一直玩了?”
兩人點點頭,一副拽拽的樣子,他們知道這個傢伙為何震驚,當然是自己玩的好啊!
朱麗娜也知道死黨的疑惑,見他一臉疑惑,笑著道:“是不是覺得發條巫醫打的很好?”
張帥不屑一笑:“就一兩次操作還行,其他的也是垃圾。”
兩個玩家同時臉黑,朱麗娜哈哈一笑:“行了,是不是認輸了吧?”
張帥看看還在那推基地的於躍,翻了個白眼:“輸就輸了,有啥不認的。”
朱麗娜笑道:“告訴你吧,前期打架時候發條和巫醫的操作也都是於躍打的。”
張帥等人聞言頓時愣住。
萬萬沒想到!
但隨即恍然,尤其張帥,他之前還懷疑之前那些豬一樣的對手怎麼給發條和巫醫玩出那麼驚豔的操作,一直沒找到合理的解釋,此刻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然後,是更深的震驚!
他知道,今天是敗給了一個人,就是先玩船長又玩劍聖接著刷猴子的傢伙,也就是朱麗娜口中這個於躍。
而現在,他才知道,敗得多徹底,這傢伙幾乎是以一打五啊!
心情無比複雜的看著這個給他深深震撼的高手,但很快發現,這個高手一點沒有風範,還在無抵抗的情況下虐著自家的基地。
直到基地被推爆,直到遊戲結束,於躍才站了起來,然後伸了個懶腰,笑著對鄂婉道:“我贏了。”
鄂婉直接翻了個白眼,她覺得於躍像個斤斤計較的農婦!
“兄弟,高手!”張帥看著於躍一比大拇指。
於躍聞言看向張帥:“你是玩宙斯那個唄?”
張帥點點頭。
於躍微微一笑:“不算很差。”
…….
這特麼是夸人麼?
太不會說話了!
張帥愣了一下,苦澀一笑:“和你比是差遠了,兄弟賬號多少級?”
其他人聞言都看向於躍,是啊,這傢伙這麼牛掰,以後跟著他好上分啊。
“什麼多少級?”於躍問。
張帥眨眨眼睛:“hf上啊。”
“hf是啥?”於躍問。
臥槽,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沒上過hf平臺?”張帥問。
“沒有啊。”於躍茫然道。
“不是……怎麼可能呢?那你之前在哪玩啊?”張帥問。
“就在宿舍玩啊,又丁帶著我們玩。”於躍說。
眾人都石化了,他說的是真的麼?
王又丁都一臉矇蔽,不過我信你個鬼啊!
這特麼是我帶出來的麼,你那些玩法老子都不會,我帶你個毛線啊!
王又丁微微一笑,一把摟過於躍的肩膀:“小子進步確實快,超乎我的想象啊!”
這下於躍愣住了,這小子居然坦然受之!
隨後於躍就明白了,王又丁當然不會錯過任何在鄂婉跟前裝13的機會。
於躍當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有hf賬號,否則都上來跟自己開黑,現在駕馭文神這個名號都有些吃力呢,哪還能帶別人啊。
反敗為勝,王又丁心情大好,雖然這個功勞不是他的,但依然提議下一場,因為沒丟人到家,更因為鄂婉還在呢。
眾人也不猶豫,出了網咖殺向ktv。
王又丁有車,本想自告奮勇的拉著鄂婉,但張帥也開了車,然後朱麗娜拉著全宿舍上了張帥的車。
無奈,王又丁只能拉著宿舍的兄弟了,其他人有的上了張帥死黨的車,沒坐下的就打車走了。
路上,王又丁終於有機會發問了,因為他一肚子疑惑,包括於躍的水平,還有他和鄂婉之間的問題,當然,最關心的就是後者。
“於躍,你和鄂婉咋回事?”王又丁隨意的問道。
“啥咋回事?”於躍問。
“草,別唬我,你倆明顯有事。”王又丁道。
“哎呀!”於躍故意驚訝一聲,道:“還是被你發現了!”
王又丁心裡咯噔一下,他有種被帶了綠帽子的感覺,但突然瞥見於躍嘴角掛著笑意,頓時明白過來,這傢伙在逗自己呢:“拉倒吧,你還沒那個能力!”
“草,說有事的也是你,瞧不起我的也是你…….”於躍罵道。
“我說的有事不是那個事,我感覺你倆有點怪!”王又丁道。
“那誰知道了,反正那天聚餐之後,她沒事就找我聊天。”於躍道。
“真的?”王又丁驚訝一聲,這就很有問題啊!
“聊什麼?”
“打擊我!說我舔你,說我不爺們兒。”於躍道。
“哈哈哈哈哈……”王又丁哈哈大笑,媽的,以為是曖昧聊天呢。
舒爽大笑之後,王又丁突然皺眉:“媽的,能聊天就不錯啊,她都不鳥我!”
於躍微微一笑:“想讓她鳥你?”
王又丁yd一笑:“我想鳥她!”
眾人哈哈大笑,知道這個鳥是個動詞。
笑過之後,王又丁道:“不過確實特麼不理我啊,根本不給機會啊,你咋弄的,教教我。”
“想學?”於躍問。
“屁話!”王又丁不耐煩道。
“學費!”於躍道。
“多少?”王又丁問。
“摳嗖!”於躍道。
王又丁瞭然:“行,隨便你開,先說辦法。”
於躍笑道:“我告訴你,像鄂婉這種女孩,你追她捧她討好她都沒用。”
王又丁聞言下意識點點頭,目露思索。
“你的不甩她,她才能覺得你特別。”於躍道。
王又丁靈光一閃,很有道理啊!
但接著,疑惑道:“那我不甩她,她也不甩我咋辦?”
於躍道:“甩不是理的意思,我說的不甩不是不理。”
“那怎麼是不甩?”王又丁問。
“以後見面你就罵她!”於躍道。
“啊?”王又丁驚訝一聲。
“見一次罵一次!”於躍道。
王又丁懵了,還可以這樣麼?
“然後呢?”王又丁又問。
“越狠越好,罵哭她,罵奔潰她!”於躍道。
“能行?”王又丁有點迷糊。
“當然行!”於躍道。
“她就能喜歡我?”王又丁問。
“那怎麼可能!”於躍道。
“草,那罵她幹嘛?”王又丁問。
“這都是鋪墊!”於躍道。
“鋪墊?”王又丁疑惑。
“對啊,你罵她一年,然後突然有一天,見面說一聲你好。”於躍道:“她就會覺得,哇,王又丁這人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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