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韻姑奶奶。”
“會救誰!”
“救你救你!”謝傅再不違心,真的沒完沒了。
司馬韻雪喜道:“然後看她活活淹死對不對?”
“你可真是蛇蠍心腸,救了你之後,我再去救她。”
“不準!你救上來,我也把她殺了。”
“好好好,隨你便。”
“你怎麼知道小英的大小,你是不是摸過她?”
“沒。”
“沒!你怎麼知道!可別說你目測的。”司馬韻雪堵死謝傅的後路。
“摸了摸了。”謝傅都快要被她逼瘋了。
“你摸她,為什麼不摸我?是不是嫌我醜。”
“我想摸,沒膽子行了吧。”
司馬韻雪嗤嗤輕笑:“公平一點,你也要摸我一下。”
怎麼有這種人,謝傅伸出手,“我看不見自己湊上來。”
司馬韻雪頓了下來,把俏臉湊過去,聲音出奇溫柔:“好了。”
謝傅觸手,感覺是她的臉蛋,然後就往下移動。
司馬韻雪卻把他的手開啟,嗔道:“往哪裡走,剛才對了。”
謝傅錯愕:“不是模胸嗎?”
司馬韻雪橋臉漲紅:“誰跟你說摸……趕緊的!”
謝傅手覆蓋在她的臉頰,寬厚的手掌讓司馬韻雪很想低頭在他手心依偎,她也就只能偷偷摸摸找這些理由。
謝傅只不過是敷衍一番,剛要把手抽回來,司馬韻雪卻捉住道:“再感受一下,臉蛋光滑嗎?”
無痕,嫩得都可以做豆腐了,沒有麻子?
謝傅竟是摸她的鼻子,嬌俏而挺拔,那是外人說的塌鼻子。
眉兒細細彎彎,眉如此有形,眼睛也一定很漂亮。
嘴兒兩角悄翹,像彎彎的月兒又像小小的船。
謝傅越摸越奇怪,繼續往下,脖子修長,優雅如鶴。
司馬韻雪是心甘情願讓謝傅一近芳澤,突然發覺謝傅傻乎乎的繼續往下,回神把謝傅手開啟,站了起來:“就此為止~”
謝傅一臉若有所思。
司馬韻雪笑盈盈道:“怎麼樣?小英好還是我好?”
謝傅問道:“能再摩一下嗎?”
司馬韻雪錯愕,十分堅決道:“不行!”
謝傅道:“你不是醜八怪。”
“誰跟你說我是醜八怪。”
司馬韻雪也不知道為何要呈現出自己美麗的一面來,或許她非常在意自己在謝傅心中的地位。
怎能連一個小婢女都比不過。
謝傅道:“易容換形?”
司馬韻雪笑道:“差不多吧。”
謝傅想起五世圓方,嘴上說道:“那就是說身體也是假的,你該不會是男人吧?”
男人!司馬韻雪氣漲著好看的臉,眼大大的,柳眉橫凜著,嘴緊抿著。
若是謝傅此刻看得見,一定會好好端詳一番,美人怎麼也能如此的可愛。
司馬韻雪正要冷斥,突然心生戲弄,假裝驚訝道:“你知道了!”
謝傅身體抖了一下,然後往床裡面蹭,與司馬韻雪保持距離。
司馬韻雪見了開心的咯咯嬌笑,總算捉住你的軟肋了,原來你忌憚這個啊,男人二字比夫人還要威懾力。
要知道與謝傅相處以來,這個男人無縫可入,就算天塌下來,也淡定從容。
謝傅聽她笑聲動人而悅耳,咦的一聲,又開始懷疑了。
女人要裝男人容易一點,男人要裝女人可就困難多了。
從這兩天來的接觸,小韻分明就是個活潑又帶有點傲嬌的女子。
不過也有男人天生妖里妖氣,言行舉止跟個女人差不多。
司馬韻雪原本只是想逗一逗謝傅,見捉住謝傅的軟肋,卻上癮了:“我雖是男人,可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喜歡……”
這種說一半留一半最容易讓人深入聯絡了,謝傅著急問道:“你喜歡什麼?”
司馬韻雪輕輕的拉起謝傅的手,然後卻用力的握住他的手掌,一副害羞說不出話的樣子。
謝傅知道她喜歡什麼了,啊的一聲,想要把手縮回去。
司馬韻雪卻緊緊捉住,然後就看謝傅一副掙扎忌諱的樣子,心中都想放肆嬌笑,嘴上卻好聲說道:“謝公子,我雖然是個男人,可我跟女人差不多,我修煉一門功法,早已經斷絕塵根哩,不會侵害你的~~”
謝傅本來還有點懷疑,見她說得如此真切,立即篤信無疑,弱弱道:“小韻啊,你可能有什麼誤會,如果我有什麼得罪冒犯的,還請你見諒啊。”
“誤會,哪有什麼誤會,你剛才還給我擦背呢,從來沒人對我這麼好,這麼溫柔過,為了報答你,今晚……今晚……”
謝傅見她吞吞吐吐,似乎很害羞的樣子,立即打斷道:“別說出來!”
我非要說,司馬韻雪一副鼓起勇氣的語氣道:“今晚就給你陪寢!”
說著就要上榻來,謝傅哪容她上來,手一掙脫,一腳踹去。
就差口吐一句芬芳——去你的!
司馬韻雪靈巧躲了過去,只見謝傅神情凜然,竟透出幾分殺氣來:“我警告你啊,別過來,別怪我不客氣。”
司馬韻雪見狀,忍不住嬌身一抖,甩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越是如此,她越是要修理欺負他,大概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忍不住深入發掘吧。
柔美的身子一傾,單膝抵在榻上,昂著臉兒朝謝傅湊近,白裡透紅的玉容美的不可方物,嘴上甜膩膩道:“謝公子,你如此英俊,奴家早就喜歡你。”
奴家二字讓謝傅渾身起雞皮疙瘩,不跟她客客氣氣了,立即動手。
兩人一番交手,床立即榻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謝公子,你好凶哦。”
謝傅面色一凜,武道修為不低,不動真格只怕弄不了她,這閣樓只怕也要被拆了。
“再過來,我不跟你客氣了。”
司馬韻雪看著謝傅嚴肅到不得了的樣子,淡淡一笑:“罷了,不願意就算了,睡吧。”
司馬韻雪見好就收,返回地上的席子躺了下去,心中暗忖,你真想,我還怕了你。
謝傅聽久久沒有動靜,卻不敢掉以輕心,乾脆一邊盤腿練功,一邊警惕著。
一夜過去,司馬韻雪醒來,見謝傅盤腿閉目,也料定他一夜未睡防著自己,心中苦笑,這說出去誰信。
謝公子啊謝公子。
果不其然,司馬韻雪剛剛起身,謝傅立即敏銳的睜眼,一臉嚴陣以待。
這玩笑開大了,司馬韻雪好笑道:“這你也信,笨。”
謝傅道:“信不信都沒關係,請你離開這裡。”
司馬韻雪哼了聲:“我偏不走,就要在這裡纏著你。”
“你要留在這裡也可以,別碰我。”
司馬韻雪氣得美美胸脯起伏:“誰稀罕啊。”
謝傅站起,拱手:“多謝。”
司馬韻雪慵懶道:“昨晚,我只不過戲弄你罷了。”
謝傅卻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敢掉以輕心。
一整天下來,倒是跟昨天一樣,上街買菜,回家下廚做飯,三餐間隔讀書撫琴。
期間,司馬韻雪找機會跟謝傅解釋她是個女人,就差讓他親自動手好好檢查一番。
謝傅卻持不關心態度,只要小韻不來搞他,管她是男人女人還是中間人。
這讓司馬韻雪都有點後悔昨晚開的那個玩笑了。
哼,如果可以,真想讓你知道我有多女人。
就這般又相處了七八日,兩人越來越熟絡。
所謂日久生情,不僅僅是男女之情,還包括友情,親情。
久而久之就親近自然,沒有隔閡。
如同你每天跟鄰里打招呼,就算每天只是一個招呼,慢慢地也會變得非常熟悉。
司馬韻雪性格活潑,喜歡捉弄謝傅。
謝傅性格比較悶騷,被司馬韻雪捉弄著,就變成打鬧了。
潛移默化之下,倒真把小韻當做自己的貼身婢女了。
只是大多數時候都是他反過來照顧這個貼身婢女。
當然,謝傅並不在意這些,有個人陪著自己,可以說說話,至少好過一個人呆在這空蕩蕩的宅院裡。
很多事謝傅都選擇親力親為,儘管瞎了,他還有大把的人生,還有很多事要去做。
他並不打算就這樣呆在這樣的地方,讓別人照顧他一輩子。
所以他的親力親為也是為了適應失明之後的生活,慢慢跟個正常人一樣。
這天晚上,兩人在閣樓二樓飛臺,吹著初夏的風,賞著秦淮夜景,聽著遙遙傳來的琴樂之聲。
謝傅不時吟詩一首。
司馬韻雪突然敏銳的扭頭一看。
謝傅察覺不到別處的異常,卻能察覺到身邊小韻的異常,問道:“怎麼了?”
司馬韻雪微笑:“沒事。”
兩人在飛臺上呆了一個時辰,直到深夜,才分別就寢。
躺下之後不久,司馬韻雪輕輕道:“謝公子,我想下去洗個澡。”
“好,有衣服換嗎?”
司馬韻雪一笑:“你是怕我又叫你下去嗎?”
謝傅不答。
司馬韻雪笑道:“有,你忘了,你給我買了幾身衣衫。”
謝傅這才問道:“穿著合適嗎?”
“合適。”
“你身段挺好的。”
前幾天帶小韻去買成衣,衣裙倒是容易,這內抹衣物竟是找了好幾個成衣鋪才買到。
主要是小韻腰細只有一尺七,胸圍卻是嬌俏美滿,導致難以買到成品,除非量身訂做。
謝傅真的難以想象,這樣的身段是何等美妙,一定很迷人吧。
“你又不喜歡。”
司馬韻雪的聲音帶著一絲沙沙的笑息,這說明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在笑。
聲線輕柔夾雜一些鼻音,透著一種特別的慵懶,聽起來輕飄飄的很舒服。
“那個是真的嗎?”
“什麼?”
謝傅沒有直言,用詞表達:“一輪弧月二點星,昂首望山巔,溜走半邊雲,饞殺觀峰人。”
司馬韻雪嗤嗤一笑:“你說呢?”
謝傅沒有應聲。
司馬韻雪輕輕一聲:“傻瓜,我先下去了。”
司馬韻雪下了閣樓,卻行到院外來。
一道身影立即落在司馬韻雪身邊,卻是個發須灰白的老者,對著司馬韻雪躬身,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夫人。”
“什麼事?”
一般啞僕來找自己,必有急事,司馬韻雪卻足足讓他等了一個多時辰。
“各大長老明天會在會賢堂就推選新家主進行投票。”
王閥是個上千年的大家族,開枝散葉發展至今,旁系廣佈神州大地。
這些大大小小的旁系會以金陵王家為主心骨,整個大家族利益一體。
王家的家族勢力遍佈整個神州大地,這也是當今天子從來不敢輕視李王二大名門豪閥。
按照慣例,在這些大大小小的旁系中,會在比較有威望的旁系中選出十二個長老,每家獨佔一額。
每逢家族大事,就會共聚一堂,共商決策。
隨著王左達的去世,王閥新家主的挑選,自然是頭等大事。
畢竟坐上這個位置的人,能力威望如何,關乎王閥每個人。
在這一代,金陵王家有兩兄弟,王左達和王右通。
王左達膝下無兒只有一女王婉之。
而王右通有個兒子,年齡小王婉之二歲,名叫王韻之,從小聰明伶俐,學識涵養過人,也是王閥家主之才。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只是名聲威望比起堂姐王婉之,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只可惜王婉之是女兒身,不然新家主何須投票推選,王婉之就是當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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