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端木慈正深情款款凝視自己,笑道:“慈慈,怎麼了?”
端木慈直言道:“傅,我從來不知道有一個男人能如此征服我,讓我崇拜。”
謝傅訝道:“慈慈,你崇拜我嗎?”
端木慈微笑道:“是,我崇拜你,崇拜你的無所不能,你會畫畫,你作詩給我聽,會唱那些討厭的小曲子,會種菜,會做些小東西送給我,能夠將這冰冷生硬的山洞佈置成為一個溫暖的家。”
端木慈說著輕輕挨坐謝傅臂膀,讓他輕輕摟住自己。
謝傅笑道:“我可沒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如此了不起,我還以為在你眼中,我一直是個小徒兒,不屑一顧呢。”
“哪會,你當然了不起,你是我的丈夫,每次我叫你相公,我都感到很驕傲。”
端木慈說著撲哧一笑:“就是武道差點,不過沒有關係,我會保護你。”
謝傅問:“這麼說,我徹徹底底的征服你了。”
端木慈直言道:“是,我徹徹底底被你征服了。”
謝傅突然輕聲問:“在床上把你征服沒有?”
端木慈聞言呀的一聲,臉兒立即紅撲撲,嗔道:“你別這麼壞好麼,好歹每天還要教你練功。”
謝傅道:“是啊,晚上就輪到我教你練功。”
端木慈抬頭,眸子疑惑看他,“你教我練什麼功?你有這本事,我早就不用操心了。”
謝傅道:“詠鵝啊。”
端木慈無奈苦笑:“你儘管取笑吧,反正我當沒有聽見。”
謝傅道:“那我就在你耳邊說,看你聽見沒有聽見。”
說著在端木慈耳畔說道:“你是水我是泥,泥水交融。你是雨我是雲,巫山雲雨。你還是水還是魚,魚水之歡。你是雲我是風,翻雲覆雨。”
端木慈笑道:“這麼說還差不多。”她就喜歡謝傅這滿腹經綸的樣子。
謝傅繼續道:“你是馬。”
“嗯,那你是什麼呢?”
“我是那御馬奔雷的劍客。”
端木慈一愣之後,恍然大悟,惱的拳頭狠狠的捶打謝傅胸膛。
謝傅立即疼叫起來。
端木慈嘴驕傲一抿,小女子情態展露無遺,“少騙人。”
謝傅道:“你又不知道你自己什麼本事,一拳可以開山裂地。”
端木慈訝道:“我雖然用力,可沒用真氣啊。”說著輕輕揉著,問道:“疼嗎?”
謝傅問道:“我痛,你心疼嗎?”
端木慈點頭。
謝傅道:“那我幫你也揉揉。”
端木慈臉紅道:“我知道你就是想欺負我,看我難堪的樣子,我是你妻子哩,看我出醜你就很開心嗎?”
謝傅哎呀一聲:“慈慈,知道我為什麼總是如此嗎?因為你總是那麼清冷讓我仰止,但我不想你像個凜然不可侵犯的仙子,我想你是我親密的妻子,為我動心,為我動情,是洋溢著人間情愛的妻子。”
端木慈輕聲道:“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愛你嗎?”
謝傅道:“不夠不夠,你太清冷了。”
端木慈嫣然一笑:“你不知道啊,我變成這樣,心裡都瞧不起自己了。”
說著輕道:“相公,你不覺得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很寂寞嗎?”
謝傅道:“不會不會,有你陪伴永遠不會寂寞。”
“我的意思是說你不想這裡有第三個人嗎?”
“你什麼意思,我有你一個就夠了。”
“你的機靈勁哪裡去了,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說到最後,端木慈聲音細若蚊吟。
謝傅恍然大悟,喜道:“一個哪夠啊,最好生個五六七八個,那才熱鬧。”
“好。”
謝傅興奮道:“我已經能想象到一大群娃兒喊著爹,又喊著娘。”說著問道:“生這麼多,你會不會太辛苦了。”
端木慈應道:“不知道哩。”
謝傅道:“只可惜我又不能替你生。”
端木慈撲哧一笑,在謝傅臉上輕輕颳了一下,柔聲道:“夜深了。”
謝傅道:“還早呢。”
端木慈道:“詠鵝。”
謝傅喔的驚歎一聲:“這可是你頭一回主動。”
“閉嘴。”
謝傅將端木慈抱了起來,一邊朝床榻走去一邊吟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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