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感受著這個曾經叫做師傅的女子就在他的懷中,他日思夜想,只敢在夢中偷想。
而端木慈也感受著自己切切實實是被他抱著了。
兩人都有種做夢一般的感覺。
謝傅突然緊緊在捉住她的手,似乎生怕她溜走一般,在她的鬢髮輕輕的親了一下:“慈慈,我愛你。”
能在她耳畔盡情的說出來的感覺真好。
端木慈從他手上的力道似乎感受到他依然忐忑,輕聲應道:“我也……愛你。”
這種話對她來說依然很生疏,儘管她在心裡已經說過無數遍,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每個女子一生都會愛上一個人,而傅就是那個人,他只是來的晚了一點。
謝傅道:“我不要你疼我的那種愛,我要你想嫁給我的那種愛。”
嫁給你!端木慈心靈一震,傅,你好過分啊,我愛你難道還不夠,你還想我嫁給你,你不知道我愛你,愛多麼害怕驚惶。
感受到謝傅握住她手的力道變大,似乎要將她的雙手擰斷,端木慈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傅,不嫁你,我也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開心快樂。”
“當我的女人就是我最快樂的事。”
端木慈心頭暖暖融融,從來不知道謝傅竟是如此的強勢,強勢的自己在她眼下都變成一個需要呵護的小女子,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奇異,卻又令人難以抗拒。
端木慈不知覺的喃喃道:“當你的女人……當你的女人……”天啊,這樣的話說出口真是讓人無地自容。
謝傅喜道:“慈慈,你答應了!”
端木慈回神,這才發覺自己竟不知覺說出心聲,忙道:“我……沒有……傅,就這樣好麼,我保證……會好好惜你。”
謝傅在她耳邊說道:“這些日子跟你在一起是快樂的,也是痛苦的,快樂是能看見你,就很幸福,痛苦是你對我拒於千里之外,讓我的靈魂孤零零懸著,慈,我的靈魂少了一半,唯有加上你才完整。”
端木慈心中暗忖,傅,你不明白,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端木慈師傅,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麼心痠痛苦嗎?我沒日沒夜的想你,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有的時候我甚至咒罵你,恨你,恨你為何這麼冷酷無情,有的時候我甚至難受到想一死了之,可我一想到我死了,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沒人陪伴,我就不敢死了。”
端木慈表情一呆,香肩急顫,這個傻傅兒,我不知道你如此痛苦,我以為你只是一時少年多情,我以為我斷髮毀容,你就不再愛我了,我不知道你心裡把我藏得這麼深。
我不知道啊!
端木慈感覺心血似被抽乾,激動道:“傅兒,是師傅的錯,是師傅冷落你了,是師傅傷害你了,你罰師傅,你打師傅出出氣。”
她捉住謝傅的手用力的拍打在自己的身上,既是懲罰自己又讓謝傅可以出氣。
謝傅猛然抽回了手,起了起來。
看著謝傅表情無比嚴肅的站在自己面前,端木慈錯愕,心頭顫抖,如一個痴情女子忘乎自己,竟道:“你還生師傅的氣,你不肯原諒我是麼?
謝傅卻突然蹲下,無比虔誠親下她的雙手:“慈慈,嫁給我,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端木慈看著他堅定得如同山嶽萬年不變的眼神,人一呆,只覺天地靜止,時間停止流逝,驟地,她撲倒謝傅懷中,竟像個小姑娘一般放聲大哭起來。
“嫁你,嫁你,做你的妻子,一輩子愛你。”
傅,如果未來的路是地獄,我與你共赴地獄,只為了這一刻能夠與你相愛。
謝傅何曾見她哭得如此厲害,在她印象中,端木慈就是落下一滴眼淚都是一種罪過。
他有些驚慌失措:“端木慈師傅,你怎麼哭了,你不要哭,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不逼你。”
端木慈仰頭看他,那淚兒已經是黃河決堤,將她絕美的臉容完全打溼,透著一股驚心動魄的悽楚之美。
“我願意!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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