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謝傅怒道:“要是餓死了呢?”
端木慈一臉毫不在意。
謝傅道:“你要是餓死了,誰來照顧我……不是,你要是餓死了,我一個人豈不是孤零零的。”
端木慈接過野果,“專心練功,我去給你找吃的。”
走出山洞,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陽光照在身上,手中的野果遞到嘴邊,咬了一口,卻感覺這野果甜中帶暖,像這陽光一樣,灑在身上,暖在心頭。
在這個塵世,她只有師妹一個親人,從不關心任何人,所有的目標也都是為了活著,光明正大的活著。
師妹相中的人,我也挺喜歡的,大概是愛屋及烏吧。
端木慈扭頭朝山洞看去,卻發現謝傅頭探出山洞正在偷偷看她。
謝傅笑道:“端木慈師傅,我要確認你吃了沒有,是不是又偷偷藏了起來。”
端木慈扭過頭去,當著謝傅的面又咬了一口,淡道:“回去練功。”
“端木慈師傅你的牙齒又白又巧,跟白玉貝一樣。”
“白玉貝是什麼?”
“生長在海里的貝殼啊。”
“沒見過。”
“我畫給你看啊。”
謝傅隨手撿了支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
謝傅一邊畫著一邊說道:“這是外面的貝殼,這是裡面的貝肉……”
端木慈待見圖案清晰,瓷臉一紅,冷道:“你畫的什麼下流東西。”
謝傅疑惑道:“白玉貝啊,端木慈師傅你不是說你沒見過,所以我就畫給你看。”
端木慈心中暗忖,若非我現在無法執行真氣,我現在就把你……
謝傅道:“端木慈師傅,難道你見過。”
端木慈站了起來,冷若冰霜道:“不要跟我說話。”說著走遠。
待走遠,聲音才飄來:“好好練功。”
待下午酉時一道,端木慈才恢復真氣執行,她體內十二經脈傷其九,每日只有三個時辰段能夠執行真氣。
疾速來到西方邊際,放眼望向這雷點密集的罰神之地。
這半年多來,幻境內所有能到達的地方,她基本都探索過,唯不知道穿越這罰神之地過後是什麼地方。
前方會不會是一處新的地方,那裡有沒有飛禽走獸呢。
想著,端木慈已經飛身迎向密集的雷電,在躲避中前進,死亡就在無時無刻出現在前後左右。
一個時辰之後,端木慈被雷電擊中,負傷回到安全地帶。
望向雷光閃閃,一臉望洋興嘆,唉的嘆息一聲,若我全盛時候,說不定能夠過去。
當謝傅睜開眼睛,已經是夜幕降臨,喊了一聲:“端木慈師傅。”
還沒回來嗎?
謝傅待了半個時間,越等越不對勁。
給野獸吃了嗎?
不對,有野獸就好了。
摔了?
她那麼厲害,又怎麼會摔了。
生我的氣?
回想起中午她離開時那冷若冰霜的模樣,謝傅感覺她應該是生他的氣了。
要不,我去向跟她保證,以後老實聽她的話。
昨天才跟她翻臉,今天就向她屈服,是不是不太合適
她是我的師傅,我是她的徒弟,聽她的話向她屈服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有什麼不合適。
……
謝傅左思右想著,突然傳來一把有點虛弱的聲音:“傅兒。”
謝傅聞聲喜道:“端木慈師傅你回來了。”
這興奮勁就想一個待家的孩子等到親人回家。
謝傅疾步迎接過去,卻看見端木慈一手抵在洞口牆壁,身軀一副酥酥軟軟的樣子,好像瞬間成了一個弱女子。
“端木慈師傅,你怎麼了?”
“沒事,被雷劈了一下。”
謝傅駭然,被雷劈了一下!說的卻如此淡然。
端木慈看向謝傅,悽悽微笑:“等你成為天下第一,雷也劈不死你。”
謝傅並不想被雷劈,所以不用成為天下第一,“端木慈師傅,我扶你坐下休息。”
謝傅手剛伸過手,卻被端木慈抬手撥開:“不用。”
話語剛落,嬌軀卻是一軟就朝謝傅懷中倒去,嬌俏的下巴抵在謝傅的肩膀上,絲柔的鬢髮輕輕拂漾著謝傅的臉龐。
柔軟的身體透著檀香的氣息,他的胸膛能夠完全感受到端木慈師傅那溫柔的肌骨。
謝傅瞬間被俘虜了,心頭澎湃激動,熱血沸湧。
謝傅身體僵住不動,叫了一聲:“端木慈師傅。”
端木慈沒應聲。
謝傅等了一會,又叫了一聲:“端木慈師傅。”
他的雙臂輕輕將她摟住,在摟住的一瞬間卻有種永遠不想鬆開的強烈意願。
端木慈抵在他肩膀的禽獸在他的摟抱下,臉容輕輕朝他臉龐捱了挨。
謝傅臉龐在感受到她絲柔的鬢髮之後,是她光滑無痕的肌容。
心中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去吻她。
禽獸!
劣徒!
念頭剛起,謝傅就怒罵自己,要親也是要等她清醒的時候再親。
不是……不是……清醒的時候更不能這麼做。
謝傅將端木慈抱回山洞內平躺下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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