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也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厲芝這種女人面前,還講什麼禮數,就差掰掰手腕,看誰的力量更大,是我在你身後還是你在我身上。
厲芝咯的一笑:“是不是我來早了,兩位王妃還沒睡嗎?”
“你看你,張口閉口王妃的,是何用意?”
厲芝頗有深意道:“聽說王爺懼內?”
“誰說的?”
“那日我親眼目睹。”
“那你是誤會了,我那是愛妻。”
說著請厲芝在旁邊的椅子坐下,厲芝坐下這會倒沒有摘下頭盔。
謝傅笑道:“怕我剝了你嗎?我要剝了你,你就是給自己鑄造一副一體的鎧甲,也躲不過去。”
“不用王爺動手,只要王爺開口,我會自己剝。”
“你看你,比我還要著急,三句話不離其中。”
“恕厲芝不懂王爺的情致,厲芝跟男人呆在一起就奔著那件事去的。”
說著輕瞟謝傅一眼:“恕我無禮,如果你不是王爺,現在你已經被我吃了。”
謝傅笑問:“你難道就沒有被人吃過?”
厲芝眼神驟地掠過冰冷與恨色,明顯的停頓之後,沉聲應道:“沒有!”
跟了澹臺鶴情和秦湘兒,謝傅學的不少察言觀色的本事,厲芝這個表情反應,是在說謊,而且剎那間掠過的恨色,顯然觸動了內心不願意提起的往事。
她被人吃過,卻不知道被人吃過,秦楚裳嗎?
可她對秦楚裳忠心耿耿,若是秦楚裳又不應該流露出恨色來,顯然另有其人。
“厲統領很恨男人。”
厲芝正面回答:“是?”
“所以厲統領很喜歡玩弄男人,從凌辱男人中尋找報復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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