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鮮紅。
陳玲瓏拿著一條帕布輕輕抹著血跡,現出一道殷殷傷口,正是拜他所賜。
傷口雖然不足三寸,但那劍鋒刺得有多深,沒有人比謝傅更清楚,當時他只需再稍稍用上一點力,劍就破背而出,所以陳玲瓏其實傷的很重。
陳玲瓏在傷口處抹著藥,嫣然笑著:“好看嗎?”原來她知道謝傅在看她。
謝傅也知自己有點無禮,便收回目光。
抹了藥之後,陳玲瓏將掀起的裡衣放下,這才扭頭朝謝傅看去,見他刻意收避目光,輕笑道:“伯伯,你想要什麼就說嘛,或許弟妹會答應,這般假惺惺的甚是無趣。”
謝傅微笑卻沉默著,陳玲瓏竟問:“還想再看嗎?”說著手指似不經意的放在裡衣下襬,好像只需謝傅開口,輕輕一掀,剛才那雪白的肚皮就又可以看見。
謝傅無奈苦笑:“我把你當人,你卻把你自己當……”
陳玲瓏見他樣子,撲哧一笑:“當什麼,說啊。”
“技女。”
聽到這個答案,陳玲瓏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
謝傅補充:“而且是窯子裡恨不得多勾拔幾個男人的那種技女。”
陳玲瓏譏誚:“我道伯伯是個端正君子,原來嘴上也是如此輕薄,平日裡好一副道貌岸然面目。”
“我也只不過是就事論事,就物論物,就人論人。屎是臭的,尿是臊的,我總不能說屎是香的,尿是甜的吧。”
“你……”陳玲瓏手指謝傅,氣的說不出話來。
謝傅好聲說道:“弟妹,伯伯我不是好欺負的,往常我以禮相待,那是尊重你。若你這麼一副輕浮姿態,就不要怪我不尊重你。”
“我倒要看看伯伯如何不尊重我。”
謝傅疑惑,就看見陳玲瓏將裡衣下襬掀起,又露出那雪白肚皮來。
謝傅早已經不是見了女人身子就臉紅耳赤,驚慌失措的純情少年,歲月在他身上染了瀟灑風雅的顏色,閱歷在他臉上綴上浪漫不羈。
淡然一笑:“我逛青樓的時候,那些青樓娘子也常這般露肚皮給我看,還不曾見過弟妹你這般雪白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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