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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2章 蓮花伏魔座(1/2)

作者:七月喜神
真魔依然不畏天威,拳頭有如白芒,迎鋒碰擊,力量相互抵消之後,便將這把巨劍當做敵人,拳頭快如光電落在巨劍之上。

巨劍移動到何處,真魔人便在何處,黏住劍鋒,將這把劍鋒從頭擊打到尾,期間不知道擊出多少拳,千拳,萬拳,似乎終於可以找到一件東西可以讓她盡情發洩力量。

最後一拳,法象巨劍蕩化煙雲,消彌無形。

薩來儀臉上煞白,沒想到法象一出,竟也堅持不了兩個照面,薩來儀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無力感。

連九方長鯨這種傲輩也震驚得忘記叫好,而是嘴唇喃喃說道:“太變態了,就算神仙來了,也徒勞無功。”

簡直就是不該存在於人世間的逆天存在。

就在這時天空上方現出陣陣金光,金色詭譎的圖紋有如一幅巨大的畫卷徐徐普捲開來,現出一座巨大的蓮花法印,有如佛祖親臨。

張凌蘿脫口而出:“釋門的人!”

這釋門象景,來的自然是釋門的人,讓人好奇的是釋門何人有此神通,要知道就算是天寧寺住持天心大師也無此佛光威壓。

讓人心安平和的禪音洪亮飄蕩:“薩老友莫驚,千山降魔來了。”

張凌蘿和魏無是聞言臉上一變,九方長鯨見狀連忙問道:“來的這禿驢難道比薩來儀還要厲害不成。”

張凌蘿和魏無是兩人異口同聲:“千……”

魏無是扼然:“玄女你說?”

張凌蘿苦笑:“釋門千字輩比天心大師還要高出三輩。”

九方長鯨說道:“高出三輩又如何?”

張凌蘿道:“天寧大師已近百歲高齡,高出三輩者,年紀至少不下二百歲,二百歲還不死,就算是人也都成人妖了。”

九方長鯨愣道:“人還能成妖,變成人妖嗎?”

魏無是道:“玄女的意思是說這老東西能活這麼長,肯定已經跨越人類生死年限這一關,放眼古今能做到這一點的,哪一個不是成神成仙。”

忍不住問道:“武聖你能活二百歲嗎?”

“我們九方一脈比較長命,高壽者能活一百六十年。”

張凌蘿出聲打斷兩人無關緊要的交流:“關鍵來的人叫千山。”

“什麼意思?”

一旁從不插話的陳清瀾竟主動開口道:“千山大師是釋門千年來最為著名的神僧,相傳他在百多年前已經得道成佛。”

張凌蘿見滿臉許格滿臉疑惑不解,便補充一句:“可以這麼說千山大師在釋門的超然地位,就相當於許遜許天師在道門的無上地位。”

許格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九方長鯨說道:“這老禿驢既以成佛,還要下凡來管人間之事幹什麼?”

魏無是應道:“降妖除魔本來就是釋門職責所在,不像我們道門天地無法,萬事由心。”

此話一出,天心大師,正見大師、靜一大師在仙魔陣內的正義凜然還歷歷在目。

薩來儀欣然笑道:“大師,多謝你前來相助。”

“降妖伏魔乃是我釋門職責所在,真魔現世,豈容其肆虐人間,生靈塗炭,薩老友就算你不請,貧僧也自然會來。”

聽到這裡九方長鯨說道:“不好,這禿驢跟薩來儀是一夥的。”

許格卻是說道:“我看這位千山大師是對事不對人。”

魏無是朝張凌蘿看去:“玄女,有良策沒有?”

張凌蘿沉吟:“先看看再說,千山大師也未必降的住真魔。”

九方長鯨附和:“是,這禿驢自己找死!”

千山大師朗笑:“薩老友,降魔為重,貧僧無暇與你敘舊了。”

“好,大師降魔之後再敘。”

一旁的秋山心中暗忖,原來薩來儀早些時候所說有降魔之能的大師便是這位千山大師。

只見三名不知年歲多少的釋門大師手持降魔法器,三人以掎角之勢施展釋門降魔大神通來。

蓮花法印如山朝紅葉罩印下來,周圍熱浪陣陣的氣場驟地恢復夜涼如故,夜風拂面讓被熱浪烘烤的眾人感受到無比清涼。

紅葉所化身的真魔周身也隨著黯淡下來,給人一種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的強烈感覺。

火雖兇猛,涼水可熄,僧為惡霸所欺,卻有擒妖伏魔之能。

雖然周身鱗甲少了些炙熱光芒,真魔還是那個充滿殺戮之心的真魔,揮拳猛擊蓮花法印,只是她充滿恐怖力量的拳頭卻神奇的被蓮花法印抵擋消彌。

就如洪水如獸勢不可擋,引之導之,卻能免受其害。

司馬韻臺見了吃驚,蓮花伏魔座!蓮花伏魔大陣!

釋門之中還有人能夠佈下這曠古爍今的大陣。

當下朗聲;“千山大師,你既已經成佛,為何還摻和人間之事。”

“王夫人吧,當日你將此女寄於天寧寺,天心來稟,貧僧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無罪不以名惡,便點頭應下,這是貧僧的因果,此女今日化身真魔,貧僧結果而來。”

千山大師此話一出,一時將司馬韻臺懟的無言以對。

外面局勢千百萬化,身處蓬萊閣與秦孝夫對弈的謝傅心靜如水,今晚他已經將生死看開,死便死吧,同赴便是……

秦孝夫卻面色焦急,見真魔被蓮花法印降伏,揮拳無效,不由惱怒說道:“釋門這些人是從來冒出來的!”

道門和蓬萊仙門兩敗俱傷,雲弱水被擊傷,薩來儀被擊敗,他徹徹底底的推倒蓬萊仙門這座神山,至於真魔是否危害人間他一點都不關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這一切全在他的計劃之中,唯獨沒有想到關鍵時候冒出釋門幾個大師,施展釋門伏魔神通將真魔壓制住了。

謝傅輕輕說道:“秦孝夫,輪到你了。”

秦孝夫已經無心思對弈,沉聲:“謝傅你我恩怨暫且擱置一旁,今晚你我聯手,拿下蓬萊仙門再說。”

謝傅哈哈一笑,這一笑將心中陰沉濁氣全部吐出:“秦孝夫,從你殺我摯親開始,你我就沒有合作。”

秦孝夫看到謝傅眼神中的冰冷決絕,朗聲:“謝禮,去提你爺爺人頭來見。”

無人回應,秦孝夫這才想起謝禮已經慘死杜致微手中,轉而攻心,微微笑道:“謝傅,難道你不關心你那大情人的生死。”

謝傅沉聲:“我若為了她而置其他人生死於不顧,有何面目面對摯友親朋。”

秦孝夫繼續攻心:“看來師妹所託非人,沒想到一生唯一所愛之人,既是如此無情無義,連我這個當師兄的都感覺悲傷。”

謝傅揮袖:“死則死矣,虧欠處,同往便是。”

秦孝夫表情一訝,一個人不怕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任何事能夠威脅到他。

謝傅微微笑道:“她早就死了,對嗎?不然以你的狹隘心胸,早就讓她出現在我的面前,對我百般譏誚諷刺。”

秦孝夫微微笑道:“我當皇帝這麼多年,哪個臣子不是每日在揣摩我的心思,可是又有誰能知道我心中所想,你用幾句話就想套出我的話,你覺得可能嗎?”

“公子。”

謝傅聞聲望去,只見杜致微一雙眼眸如痴如醉的看著自己,眸裡水花泛泛,情絲萬縷。

杜致微抿嘴一臉媚態:“公子,我好熱,好難受……”

秦孝夫哈哈笑道:“這至死方休真是厲害,連這般堅貞冷漠孃兒也把持不住。”

謝傅淡道:“杜娘子,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天亮了。”

杜致微貝齒緊緊咬唇不應,秦孝夫笑道:“天亮就結束了嗎?此毒名叫至死方休,至死方休,杜致微何不借此機會報答恩公,讓我這個不能人道之人妒忌羨慕。”

“皇帝老兒,如你所願!”

杜致微說著就一股熱情朝謝傅走去,人近還未來得及張臂將謝傅摟住,謝傅自然抬手:“杜娘子,先坐吧。”

他心中死寂四大皆空,生不出絲毫情感,亦無半點動容。

杜致微乖乖坐下,她裕火焚身,謝傅卻人如高士,臉上不起半點表情,緩緩落子。

忍不住就脫口而出:“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謝傅微笑:“幫我看看這一子該下到哪裡?”

秦孝夫噯的一聲:“觀棋不語,不能幫。”

杜致微生氣說道:“我不想幫你看子,我想坐你臉上!”

謝傅嘴角微笑依舊,眼神卻冷漠如冰,這種冷漠讓杜致微望而卻步,心生膽怯。

弱弱說道:“公子,你嫌我髒嗎?奴家這張嘴從來沒讓男人親過。”

這一刻謝傅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無生機,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報仇雪恨。

心中感慨,我豈又不是,曾經他也勸人放下仇恨和怨恨,但此時此刻,佛來了也勸不了他。

他終於切身體會到杜致微的那種仇恨,那種絕望,那種茫然麻木……

二指拈著白子移動到杜致微的嘴唇邊:“這一子,你幫我下。”

杜致微心領神會,將謝傅這兩根手指深深晗在口中,口離二根手指之時,白子已經被她叼在唇上。

謝傅點頭,杜致微鬆口,白子便掉在棋盤上,剛好落在一處空位上。

不過白子所落位置卻是自填一氣,相當於將一片白子拱手讓人。

秦孝夫哈哈大笑:“落子無悔。”說著便落下黑子殺死這一片白子。

杜致微出身大家閨秀自然曉得弈棋,弱弱說道:“公子,抱歉。”

謝傅微微一笑:“無妨,這盤棋我已經大劣,此般也算置死地而後生,說不定能扭轉乾坤。”

“奴家就不添亂了吧。”

杜致微說著柔軟的身體就依偎在謝傅身上,用自己的嘴唇去親謝傅的額頭、眉角、鬢耳……

除了嘴唇,她身體的其它部位不敢去觸控謝傅的肌膚,一副極為卑微的姿態。

謝傅人如老僧入定,端坐不動,唯一的動作就是抬手拈子落子。

不多時便親到謝傅的脖跟處,要繼續親下去,就要幫謝傅除掉外袍外衣了,紅紅的俏臉昂頭朝他望去,似在徵求他的意見。

俏臉雖近在眼前,謝傅卻渾然不視,眼神不離棋盤。

杜致微就當他默認了,用嘴唇去開啟他胸襟除的係扣,貝齒叼著腰帶一頭,慢慢解開,將他的外袍從身上褪下。

從頭到尾她沒有動用雙手,只用口齒做完這一切,謝傅一路風塵僕僕,身上衣服沾滿塵灰,而杜致微那兩片薄薄的檀唇也如點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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