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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5章 牧場風俗(1/2)

作者:七月喜神
場面一陣混亂,穿好衣服的又仔細檢查一遍,沒穿好的更加手忙腳亂。

唯獨浸在水中,一臉虔誠宛如水仙的彭眉緩緩睜開眼睛。

父親初喪,卻是想用泉水洗去一身罪惡,祈禱父親在那個地方不受苦難。

謝傅一邊安撫飛雲,一邊閉目朗聲:“你們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說來奇怪,少時很不得多偷看幾眼,這成年之後有的看,卻又閉目不看,大概是更懂得尊重他人,體諒別人的感受。

廉華開口朗聲:“神師,你不看,那你又來幹什麼?”

廉華身邊幾女紛紛附和:“是啊,神師你又來幹什麼?”

“卓爾叫我來沐浴,我初始還不知道你們在此沐浴。”

幸夷笑道:“現在知道了,神師你為何又跑的這麼快?”

謝傅哈哈一笑:“驚嚇了你們,賠罪賠罪。”

“也不用神師你賠罪,神師你就說想不想看吧?”

或許受這歡樂愜意氛圍感染,謝傅坦然笑道:“想看又不方便看。”

“來都來了,神師你若想看,就給神師你看,又不會少塊肉。”

“過客氣了。”

“神師,你睜開眼睛嘛,看看我們草原女子身段比中原女子如何?”

廉華幾人跟謝傅本來相熟,加上人多實眾,竟反過來調戲謝傅。

而此等言語,平時她們也沒少用來跟男人打嘴仗。

如此氛圍之下,岸邊的女子倒也大方起來,反正又不是她們一個衣衫不整,大家都是如此。

有句話怎麼說的,再彪悍的男人到了女人堆也要變成綿羊。

謝傅性格中也有癲狂的一面,特別是在輕鬆的環境,熟悉的人面前,這癲狂的一面更容易激發,頓生玩心:“那好,你們準備一下,我數個一二三就睜開眼睛。”

廉華笑道:“不用準備,神師你隨時可以睜開眼睛。”

其她女子紛紛附和:“是啊,神師你隨時可以睜開眼睛看。”

謝傅卻緩慢數了起來:“一……”

“二……”

隨著這個“二”字入耳,所有人頓時都緊張起來,原本嘻嘻哈哈的場面竟安靜下來。

謝傅“三”字出口,所有女子驚恐的大叫起來,潛入水底的潛入水底,衣衫不整的也遮住身上走漏的地方。

謝傅聽見驚叫聲不絕於耳,開懷哈哈大笑起來。

幾日來心情陰沉的彭眉受此歡樂氛圍影響,也不禁咯的笑出聲來,只覺神師這人無論到了哪裡,再糟糕再悲傷的事也會化作歡樂。

很快就有人發現謝傅還閉著眼睛:“哦,神師,你騙人。”

謝傅笑道:“誰規定神師就不能騙人,今日也算教你們一課,無論什麼人都是會騙人的。”

幸夷朗聲:“姐妹們,不必驚恐,神師也是有色膽無色心,我們上去把他拉下水來。”

附和者眾多,泉水中的女子也不顧身無衣縷,像衝鋒一般紛紛淌水朝岸邊來,水聲滔滔。

岸上已經有人靠近,七手八腳的將謝傅拉下馬來,無數雙手就推搡著他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這讓謝傅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嬌俊男兒,遇到一群飢不擇食的女狼,閉眼朗呼:“卓爾。”

卓爾早已經到了,手託蘇胸,笑的前俯後仰:“師傅,你就從了她們吧。”

這時謝傅已經被拉到水邊,鞋履沾水,水裡面好像冒出幾雙水鬼一般光滑的手,扯著他就往水裡拖。

謝傅大叫一聲:“誰上身無衣,懸掛雙鈴。”

此話一出,伸出手的幾女本能低頭一看,啊的一聲就縮回手去,橫臂遮住。

謝傅趁機掙脫,剛剛轉身,迎面就是一記飛腳,直接把他給踹到水裡去,一腦袋扎入水裡,撞上一團柔雪中,只聽一聲哎呀。

連忙冒出水面,一張俏容映入眼幕,雙頰韻紅,眉目彎彎,眸光裡的風情讓人身心一蕩,卻是廉華。

謝傅大吃一驚,換作別人他還能適從,而廉華已經成為董和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是謝傅絕不可跨越的紅線。

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有七八隻手伸上來,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倒也並非想佔謝傅便宜,目的卻是想脫掉謝傅身上衣服,只是混亂中,根本無法控制。

謝傅雙手一撥,這些在他身上的手就紛紛脫手,人仰水翻。

情急之下,幸夷大喊:“廉華,還不捉住神師。”

愣住的廉華想都沒想,張開雙臂如同擒賊一般就將謝傅抱住,她們之間早就養成戰鬥默契,有求必應。

謝傅驚道:“廉華,你幹什麼!”

這話也驚醒廉華,腦海一震,已成定局,乾脆潑辣說道:“神師,我早就想抱你了,你今日何不圓我心願。”

這是什麼鬼話,搞得謝傅腦袋烏里懵嗡,就聽身後噯的一聲,又是一人從背後抱住自己,嬌聲喊道:“捉住了!”

謝傅被兩個女人前後夾並,心中暗暗叫苦。

總得來說非禮勿近就不會陷入如此窘境,可他又不想處處標榜道貌岸然,讓人望而生畏。

在背後抱住謝傅的彭眉急道:“快脫他衣服!”

謝傅聽見是彭眉,更是惱火,喝道:“彭眉,你怎麼也胡鬧!”

在中原,父母新喪,作為兒女要守孝三年,在此期間孝服不離身,不濃妝豔抹,閉門不出連親友都不接待,以緬哀思。

何況與男人肌膚相觸,這也謝傅一時惱火的原因。

這一聲喝,嚇得伸上來的手都給縮了回去,嬉鬧之聲頓時靜了下來。

謝傅只是面對面瞪了廉華一眼,廉華就低下頭去,悻悻的鬆開雙手。

見彭眉還從背後抱住他,冷聲:“彭眉,你還不鬆手。”

彭眉鬆手,欲言又止:“神師……”

謝傅忍不住訓了一句:“不像話,你還有心情尋歡作樂。”

一句話就把彭眉說的眼眶一紅,弱弱說道:“神師,我就是想報答你。”

“有這麼報答嗎!”

“讓神師你高興啊。”

“我一點都不高興,而且還很生氣!”

彭眉聞言,眼角就有了淚珠,緊抿嘴唇,楚楚可憐,滿是委屈。

謝傅就像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可氣又無奈,不想在人前責備彭眉違背禮法,有失孝道,低聲說道:“令尊新喪,彭眉你怎麼還有心情如此放肆玩樂。”

也不知道彭眉是不是心裡愧疚,淚水就答答掉落。

廉華卻是聽見了,開口說道:“神師,人人都勸彭眉走出悲傷,為何你卻反而讓彭眉沉浸在喪父之痛中。”

謝傅聞言一愣,聽起來倒是有道理,有道是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話雖如此,但也不能失去禮法,丟了孝道,如此放誕不羈。”

幸夷疑惑:“神師,你所說的失去禮法,丟了孝道,從何說起。”

謝傅反問:“父親新喪,難道不應該守孝三年,還沒幾天就出來玩樂,像什麼話。”

眾女滿臉疑惑,辛夷代為詢問:“人都天逝,還如何守孝啊?”

謝傅一臉不可置信,此為人倫大禮,竟連這個都不懂,便向眾女好好普及一下孝道。

寂靜中,廉華應道:“神師,我們這裡沒有這種孝道法,我們的孝是父母生前孝順,父母去世,做兒女的更要堅強,早日恢復正常,讓逝者安息,才是最好的孝道。”

幸夷又道:“生者悲傷,死者難安,生者死者兩不安寧,豈不糟糕。”

這倒是把謝傅給問住了。

這時有人說道:“不過,我也感覺神師說的有點道理。”

謝傅聞言連忙擺手:“不不不,各地的風俗不同,這裡的風俗既然是如此,就要依此風俗而行。”

他並非迂腐之人,立即改變觀念,見彭眉悲傷落淚,頓覺自己大錯特錯,連忙道歉:“彭眉,剛才是我孤陋寡聞,不知這裡風俗,你當如廉華、幸夷兩人剛才所說,忘卻悲傷,早露笑顏才是。”

“那……”

謝傅聲音變得溫柔:“彭眉,你說。”

“我的父親真的還在,他只是去了那個地方嗎?”

謝傅微笑點頭。

彭眉臉上稍稍有些笑容,輕聲解釋:“神師,我今日來此沐浴,並非玩樂,是想用泉水洗去一身汙穢罪惡,祝福父親。”

謝傅忍不住讚道:“好孩子!”

被人認可同樣也是一種力量:“神師,那……”

謝傅微笑:“彭眉,你但說無妨。”

“神師,那能請你留下來,讓我給你沐身洗汙嗎?”彭眉一邊說著一邊雙臂交十抱胸。

謝傅愣了一下,卻見這個女子,眼神純潔無塵,唯有感激,便點頭應下:“好。”

這一答應可不得了,眾女紛紛大膽表白:“神師,我也想給你沐身洗汙。”

謝傅見眾人只有熱情,並無羞澀,不禁呵呵一笑,朗聲:“俗話說入鄉隨俗,那我今日便隨俗,不過你們不能過分無禮,我也好守禮。”

“神師,你無需守禮,想看就看。”

七八隻手伸上來,就除去謝傅身上的衣衫,昨晚被秋如意折騰一整晚,謝傅此刻還處於賢者時段,儘管眼前風景無邊,卻也坦然自若。

一隻光滑的柔夷覆上他的後背,輕漾的泉水有股硫黃味道,還有周圍女子淡而清香的味道,如置身高空雲海,讓人異常悠愜,謝傅不由閉目。

在中國富貴人家,婢女服侍男主人沐浴是稀疏平常的事,只是謝傅這人較為體貼別人,連澹臺鶴情都說他有福都不會享。

眼見謝傅坦然,眾女心中暗暗佩服,神師不愧是神師,若是其他男人見了如此風月美景,還不像豬八戒進了盤絲洞。

她們也漸漸適從,該洗衣的繼續洗衣,該浣發的浣發,該飲酒歌舞的飲酒歌舞,一切如故,畫面並不會因為一個男人的闖入而變得突兀。

卓爾站在岸邊笑嘻嘻的看著這一切。

或是和光柔水過於舒愜,或是身心過於疲憊,謝傅竟趴在一塊凸石上睡著了。

彭眉柔聲:“神師,你轉過身來,好讓我為你除去胸口汙垢。”

謝傅卻不應聲,彭眉繞過身一看,這才發現謝傅閉目睡去,不由嗤嗤輕笑。

幸夷問道:“彭眉,怎麼了?”

彭眉比劃了個睡著了的手勢,幸夷忍不住咯的一笑,廉華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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