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乎撞的更加厲害,怦怦激盪狂跳起來。
謝傅得意的哈哈大笑:“小娘子你這是主動投懷送抱啊,莫非早就對我有意。”
盧夜華嗔罵:“盡使這些下三濫手段。”
說著就要起身來,骨子裡終究有名閥小姐的風範與端莊,只覺這般倒在地上成何體統,有何儀態。
盧夜華腰剛半直,謝傅卻噯的一聲,翻了個身就將她壓在下邊。
這般一個要起,一個不讓,兩人在地上不知道翻滾了多少圈,直到盧夜華吁吁氣喘,乾脆放棄。
謝傅雙肘就靠在盧夜華的肩膀上,臉靠在她的下巴。
盧夜華沒好氣道:“別鬧了。”
謝傅笑問:“沒跟男人這麼玩過嗎?”
盧夜華驟的生怒:“當然沒有!我是名門出身,其實你這種鄉野粗鄙小子。”
謝傅爽朗一笑:“嫌我粗鄙啊。”
盧夜華張口,欲言又止,總不能說我喜歡你的粗鄙吧。
謝傅笑道:“大才女,你喜歡斯文,那我們來點斯文的如何?”
“你舉止粗鄙,說再多的斯文話都是欲蓋彌彰,先起來。”
謝傅便翻了個身躺在她的身邊,盧夜華倒沒想到他這麼老實聽話,一下子空蕩蕩的,竟感覺還是他剛在壓在自己身上更充實一些,溫暖一些。
身側感受到他的手臂挨著,人正躺在她的身邊,內心十分安定踏實。
心中暗忖,就這般躺在天長地久也好,其實她並不奢求太多。
正想著,一隻手就在她腿上摸索,然後就捉住她的柔夷,將她的小手握緊。
盧夜華閉眸,嘴角溫柔。
一會之後,又感覺兩人有這份時光不易,這般無聲流逝實在浪費,主動開聲:“你不是要整些斯文嗎?”
“再給你講故事好嗎?”
盧夜華嫣笑:“我愛聽。”
“那就繼續說說這親嘴的發展。”
盧夜華嗤的一笑:“你要是正正經經的說,我也願聽,就怕你胡說八道。”
“放心,絕對有理有據,保證你心服口服。”
“說唄。”
“說這男女透過親嘴試探對方有沒有偷吃東西,後來男人和女人也就學的越來越精,每次偷吃完東西,就會用清水漱口,去掉口中食物的味道。”
盧夜華嗯的應了一聲,這倒是合情合理。
謝傅繼續道:“但是再如何漱口,終究會殘留味道,只不過隱藏的比較深,口上聞不到,嘴巴又不能進入到口裡聞,這怎麼辦啊?”
盧夜華問:“怎麼辦啊?”
謝傅笑道:“你這大才女這麼聰慧,你說怎麼辦?”
盧夜華知道他又故意來逗自己難堪,故意說道:“我怎麼知道怎麼辦,要是我啊,就直接在嘴上開一道大口子,直接掀起來搜查。”
謝傅忍俊不笑:“你倒是狠,還是古人有智慧。”
這話又勾起盧夜華的好奇心:“那你倒是說說,如何個智慧法?”
“嘴巴伸不進去,舌頭可以伸進去啊,別說氣味了,是甜是鹹都能嚐出來。”
盧夜華啊的一聲:“你好惡啊。”
“喂喂喂,這是智慧,就算惡,也是古人惡不是我惡,你聽不順耳,惱古人去。”
盧夜華咬了咬,卻忍不住去想那場面,完全就不能接受,不過如果是他的話……他的話……
也不能接受!
“你要敢這麼做,我一定割了你舌頭。”
謝傅笑道:“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對你,要對也是對我家娘子,你又不是我家娘子,與你何干。”
盧夜華狠狠的擰了謝傅一下,發洩惱意。
“喂喂喂,還聽不聽故事了。”
“不聽了!”
謝傅嘿嘿一笑:“你想聽,那我就繼續講了。”
盧夜華心中暗罵一句壞胚,嘴上倒沒有拒絕。
“後來女人也學精了,哪能這般不設防的被你搜查,牙齒就一閉。”
盧夜華嗤的一笑:“咔嚓,咬斷了,活該!”
謝傅笑道:“你別得意的太早,沒咬斷。”
“怎麼沒咬斷?”
“男人縮回去,躲了過去啊。”
盧夜華笑道:“那他還敢搜嗎?”
“怎麼不敢,在那個時代,食物可是比命還要重要的東西,沒聽過鳥為食亡,那時候食物奇缺,人也跟鳥差不多。”
“牙齒都閉合了,還怎麼搜?”
“男人就在女人唇上撓癢癢啊,撓的牙關一軟,齒就無力了啊。”
“會嗎?”
“要不我們現在來試一試。”
“滾,休想騙我。”
謝傅呵的一笑:“所以說了,實踐是文明進步的掘金鎬,沒有實踐,一個人就會顯得多麼無知。”
“你少廢話。”
“試你又不肯,說你又不信,大才女你又怎麼進步呢?”
“我的學識夠用了,不用進步了。”
謝傅笑道:“這樣很容易被男人騙的。”
盧夜華冷笑:“敢騙我的男人,哪一個都不得好死。”
謝傅一笑:“我嚇大的。”
“你儘管試一試?”
謝傅貼耳說道:“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我第一次看見你的身體,沒我表面說的那麼正經,我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也全是假的,當時我差點就忍不住了,事後你穿上衣裳之後,我腦子裡還一直浮現那些畫面……”
盧夜華咬牙忍住不發作,也就是對謝傅的寵愛,要是旁人,說到身體二字,後面的話已經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聽見謝傅停下,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還好忍過來了,真想撕了他這張死嘴。
怎知謝傅卻不怕死的繼續講:“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的多,畫面都刻畫在我腦子裡了,每次你穿著衣服站在我面前,我看見了卻感覺跟沒穿一樣,那輪廓弧線競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想啊,要是這是我的女人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摟在懷中,盡情憐惜。”
盧夜華終於忍不了:“你說夠了沒有,是不是覺得我喜歡你,你就可以百般嘲弄羞辱我。”
謝傅一愣,沒想到盧夜華竟如此大的反應,他本來是想表達對她的愛慕,這番話對小韻,仙庭說來都無傷大雅,是情人之間的趣味話,甚至就算澹臺鶴情說來也沒關係,大多狠狠瞪他一眼,罵他一句。
可與盧夜華的感情基礎還沒穩定,而且因為兩人的特殊身份,這種關係卻是千鈞一髮,隨便斷線,以至於盧夜華無比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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