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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2章 臭男人(1/2)

作者:七月喜神
“我給他們吃的,穿著,還給他們兵器,是我養著他們。就好比來了一條流浪狗,我每天都給它吃的,久而久之,我只需招招手,狗就會搖著尾巴向我走過來,你說它原先的主人不管不問,現在想牽它回去,這狗肯不肯。”
“當然這比喻有點難聽,但是道理還是一樣的。”
張世義朗聲道:“好!大人,我聽你的就是!”
謝傅微笑:“張將軍,你我交情尚淺,或許我是為一己私慾,但本官向你保證,所做的一切都是未雨綢繆。”
張世義卻笑道:“單從大人前些日子舉措,屬下已知曉大人大義,我信不過大人你,難道還信不過的殫精竭慮為國為民操勞的陸濤陸大人。”
扯上陸濤,也是為了向謝傅表面,他們同為吳中四閥勢力,大人不必對他多作提防。
謝傅笑道:“話歸正題,張將軍,鎧甲我有的是,但是我不能明著給你,只能偷偷給你,不但給你,常州折衝府軍的兄弟也不能冷落了。”
謝傅話還未說完,張世義已經激動的起身拱手:“多謝大人!”
謝傅抬手澹笑:“不必言謝,我也是答謝張將軍當日在蘇州城外率軍幫我護送糧草進城。”
“世義為大人效勞,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當下兩人就軍事競賽商量起來,一直聊到深夜,張世義方才離開。
謝傅正想著如何放出自己從景教安然無恙歸來的訊息,此舉倒是一舉二得。
舉行軍事競賽的訊息一發出來,誰都知道他還活得好好的。
回到繡樓,整個繡樓寂靜得好似沒人居住一般,謝傅抬起手想要推門進入,想了想還是收回來手。
這麼晚了,讓初姐姐好好歇息吧,明日再來。
剛剛轉身要走,初月的聲音卻突然飄來:“進來吧。”
謝傅這才推門進屋去,笑道:“姐姐,這麼晚還沒睡啊?”
初月問道:“三個半夜來幹什麼?”
謝傅開玩笑道:“來陪寢的啊。”
“忙完了?”
“忙完了。”
謝傅坐著就在圓桌邊坐下,倒未近榻去,“姐姐可是已寬衣上榻了。”
初月嗯的應了一聲。
“那就是我吵醒姐姐了?”
初月又嗯的應了一聲。
“我真是該死,竟擾了姐姐清夢。”
“你知道就好。”
“不如我好好補償姐姐,讓姐姐解氣。”
初月嗤的一笑:“怎麼補償啊?”
“這樣吧,不如我陪姐姐聊聊天。”
初月好笑:“這樣不是更擾我清夢,讓我一夜不眠。”
“一夜可能我有點吃不消,半夜可好?”
初月聲音驟冷:“想什麼呢!我可不是你那個放澹妻子。”
謝傅呵呵笑道:“開玩笑的,姐姐不要生氣。”
“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我難道心裡沒數嗎?”
謝傅呵呵一笑:“姐姐,點燈好嗎?”
“點燈幹什麼?”
“我想看看姐姐,怪想念姐姐的。”
“傍晚不是才見過面,想念什麼?”
“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算起來這幾個時辰已經是一秋之別。”
初月撲哧一笑:“你這賊小子,點吧。”
謝傅點了燈,朝床榻望去,只見初月盤坐在榻上,衣裳單薄,外面披著一件披風,披風併為攏束,半遮掩之下修長的玉頸下,肌如凝脂白玉,凹凸有致。
披風下襬剛剛蓋膝,一雙頎長勻稱的修腿在紅光下如披紅紗,十分撩人心絃。
謝傅心頭咯噔一下,目光頓時痴了,都不分清是愛還是情。
“看什麼看!”
初月聲雖清冷,龍眉卻微微下垂,鳳目頗有幾分顧盼撩人。
“姐姐,你真美。”
初月嫣然一笑:“你這話說不膩嗎?”
“不膩。”
“我卻都聽膩了,你倒說說哪裡美了?”
實際上初月很喜歡聽,覺得自己越來越俗了,竟喜歡聽這些奉承之言。
“以前,我也只敢說姐姐臉兒美。”
謝傅一邊說著一邊朝床榻走去。
初月問:“為何?”
“以前我也只能看到姐姐一張美臉,現在有幸看到姐姐一雙秀腿,卻可以誇上一句腿真白真美。”
初月聞言拉了拉披風下襬,把雙腿遮住。
謝傅道:“別遮啊,我還沒點評呢。”
說著手再次將披風下襬掀起,露出一雙秀腿來,還多了一點小褲的繡花邊。
初月倒也很配合沒有拒絕,看著謝傅,待他點評。
謝傅笑道:“稚筍出林班白色,柔得並分和曲鳴。”
說完詢問:“姐姐,此贊可好?”
初月問:“哪來和曲鳴?”
謝傅五指便撫了上去,指落入彈琴,傳出肌彈之聲來:“姐姐你看,可彈、可捻,可撥,更可撫,真是巧奪天工的一雙琴絃啊。”
初月輕笑:“不愧是個才子。”
謝傅道:“錯,是個風梢才子,姐姐,我借你雙弦,彈奏一曲高山流水可好。”

“不好。”
謝傅賠笑:“怎麼這般小氣。”
初月笑道:“我也有一曲,你想聽嗎?”
謝傅訝道:“想不到姐姐還會撫琴,什麼曲子?”
“鬼哭狼嚎。”
謝傅賠笑:“不願意就不願意,沒變要變相威脅。”
說著轉移話題:“對了,姐姐,這衣兒可還合身,我給看看。”
說著手上自然就要去解她披風,手上剛有動作,立即發出一聲痛叫:“姐姐,你幹什麼?”
“彈奏一曲鬼哭狼嚎的曲子給你聽啊。”
話音剛落,謝傅就嗷的痛叫一聲:“不聽了,不聽了……”
初月好笑:“還老實不老實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老實了。”
“還動手動腳嘛。”
“不動手動腳了,我回去了,不打擾你休息。”
初月鬆手,笑道:“倒不必,這裡睡下吧。”
見謝傅愣住,笑道:“還不寬衣上榻。”
謝傅回神,立即脫了外衣上榻。
初月輕道:“只准你抱著,若敢做其它事,休怪我不客氣。”
被謝傅抱著,初月感覺很溫馨滿足,勝過其它事。
沒一會兒竟發覺謝傅竟給睡著了。
初月嘴角莞爾,沒想到他竟是這般老實。
對於謝傅來說同樣也是,心靈的寧和勝過其它。
……
隔日謝傅就到了如東校場查閱張世義的操練效果。
看見節度使大人來了,一眾兵士似打了雞血一樣,震耳欲聾的吶喊聲響徹整個如東校場。
謝傅感到很滿意,他的本意是讓想張世義控制住這支蘇州府軍,沒想到張世義如此盡心盡職。
過了半響,倒是把顧玄吸引過來。
顧玄見到謝傅自然十分高興,兩人離開校場,移步廳堂敘話。
剛剛坐下,顧玄便道:“景教的事我都聽說了,你能安然無恙歸來,實在太好了,王夫人已經書信於我,不日即到蘇州。”
謝傅聞言心中暗忖,果然不如自己所料,自己被留在景教,立即牽動多方有所行動,還好自己回來的及時,不然又是一場聲勢浩大的討伐景教行動,鬧僵了,自己所做的努力又白費了。
嘴上問道:“王夫人在信中說什麼?”
顧玄笑道:“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表明她來蘇州的行程,不過我也知道想幹什麼?卻是想全力救你這未來女婿,傅啊,你這未來岳母對你倒是極好。”
小韻對他能不好嗎?他與小韻身份敏感,並無多講,只是笑了一笑。
顧玄眉頭突然一皺:“想不到景教月王這個魔頭竟還活著世上,我聽說七大絕頂高手聯手竟還不是她的對手,這魔頭實在可怕,只怕除了三大入道高手再次出山,才能將她拿下。”
謝傅解釋道:“我已經澄清景教與儒釋道三宗的誤會,全是北狄奸細挑撥離間,意圖讓我中原武道自相殘殺,也承諾為景教正名,三爺不必過分擔慮景教月王。”
顧玄笑道:“話雖如此,人心各異,又豈能個個與傅你一般心思,他們還不是畏懼景教月王神武才虛與委蛇,若無景教月王,你看他們還願不願意和諧態度。”
謝傅當初從中居調,正是利用雙方,一方有所求,一方有所懼,才達成約定。
“三爺,我卻認為是好事,有景教月王在,儒釋道三宗有所顧忌,也不敢再輕起爭殺,達到平衡。”
“就怕這魔頭……”
顧玄話未說盡,謝傅卻明白他的意思,笑道:“這事既是由我牽頭,自然會全力以赴做到圓圓滿滿。”
“傅,你有何想法?”
謝傅將顧玄當做義父一般看待,倒沒有隱瞞,就將自己想利用朝廷對景教忌憚,他想趁機掌握江南東道和淮南道軍事大權的想法全盤托出。
顧玄聽完點頭:“如此說來,對你來說倒是好事,只是你能穩住景教嗎?”
謝傅笑而不語,別人穩不住初姐姐,他還穩不住初姐姐。
顧玄見謝傅表情,說道:“傅,看你樣子,似有對策。”
有些事,謝傅不方便明說,應道:“景教那邊,三爺放心,我在玉塵山那幾天也沒閒著。”
顧玄聽謝傅這話,想來謝傅應該是與景教打成某種暗盟,嘴上說道:“只是朝廷又是否會如你所願,配合放權於你。”
謝傅哈的一笑:“我都願意當棋子,天子豈有不行之理。”
顧玄道:“箇中牽扯甚廣,阻力甚大,可不是由天子一家言說。”
謝傅沉聲道:“時勢所迫,到時就由不得他們了。”
顧玄點頭:“對了,陸大人回來了。”
“是嗎?那我應該前去拜訪一番。”
“擇日不如撞日,走吧。”
……
謝傅這幾日事務繁多,儘管忙的不可開交,卻是一有空閒就往繡樓去。
抽出點帶著初月逛了下蘇州,又帶著初月坐著畫舫夜遊蘇州河,讓一生孤寂的初月感覺人間繁華。
只是初月性子冷澹,也瞧不出她有多高興,反倒將謝傅來武道調教的時候,時有嫣然。
快臨近黃昏,謝傅忙完趕到繡樓來,這幾日沒有時刻陪伴,這黃昏時光卻絕不錯過。
他答應要陪初月看蘇州的黃昏,卻不只是看一次,要每日都看,看不一樣的黃昏。
來到閣樓上,屋門緊閉,屋內傳出輕靈悅耳的水聲。
謝傅心中莞爾,初姐姐倒喜歡上沐浴了,這幾天每日如是。
以前他不知道初月有什麼愛好,卻不知道這沐浴算不算她的一個愛上。
“姐姐。”
謝傅叫了一聲,就推門入屋去,只見初月身子沐於浴斛之中,一頭溼發披垂,微露圓潤雙肩,人閉眸不動,倒是入定一般。
謝傅露出笑容,別的女子沐浴時,那是搔首弄發,潑水撫肌,初姐姐沐浴時卻如尊石像沉在水中,動也不動。
初月絕美的臉容睜開眸子,主動邀請:“要一起沐浴嗎?”
謝傅大手一揮:“我忙了一天,讓我歇息一下吧。”
忙碌了一天,有個絕色美人陪浴,那自是極好,不過這卻是痴心妄想。
別說共浴了,連瞧見了什麼都做不到,最後就是被初月拿來武道調教。
初月看著謝傅身穿雅服的後背,不禁想起第一次在破廟遇見他時的情景,那時他的身上衣裳割的破破爛爛,偏偏渾身散發著書生的酸腐氣質。
他明明很害怕自己,偏偏事事要與自己據理力爭,兩人有師徒緣分,雖是偶然,卻並非全是偶然,換個人早就死在她的手上,哪還有後面的故意。
她的一生雖有風雨,卻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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