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國新首都雅典。
閩王張琬站在閩王宮的閣樓上眺望雅典城。
遠方的街道上,有幾輛汽車正在遠離雅典城。
這是大都督牛秀清告老還鄉的車隊。
閩王張琬從此刻,才真正掌握閩王的權利。
他極為滿意這座新首都。
這裡再也不會有漫天的黃沙,更不會有帝國的戰列艦在周邊巡邏。
他在開羅有溫暖的記憶,但更多的卻是不太令人舒服的記憶。
閩王張琬逃離式的遷都,更讓他下定遷都決心,那是雅典這裡之前屬於閩國邊疆。
首相胡啟文與大都督牛秀清在這裡的勢力不強。
閩王張琬不想當一個傀儡皇帝,只能透過各種辦法,改變閩國的局勢。
閩國遷都之後,閩王張琬放任文官打壓武將。
閩王張琬趁機收服一些軍方的將領。
大都督牛秀清無法帶領軍方與文官爭奪利益,他已經被軍方放棄。
閩王張琬以軍中貪腐窩案,逼迫大都督牛秀清告老還鄉。
他現在已經基本掌握閩國的軍權,不用擔憂顧命大臣挾天子以令諸侯。
閩王張琬知道他只要掌握軍權,對於權勢滔天的文官,那也只需要一道旨意就能拿下。
他的王位才算真正的穩固,在這個惶惶大勢之中,實現他的野心。
他從父王那裡傳承的國家,哪怕不繼續擴張,也要維持閩國應有的實力。
閩王張琬看到一個小太監,在閣樓外面焦急的來回走動。
他立刻詢問道:“小約翰,你進來吧!有什麼事情那麼急?”
金毛太監小約翰用他那帶著異域腔調的漢語,誠惶誠恐的走進來,他立刻彙報道:“大王,苟山泉大都督在宮外等待。
我們閩國的丹吉港被越國攻佔。”
閩王張琬聽到這個訊息,臉上怒氣上湧,變成了紫紅色。
他雙手拳頭緊握,越國在立國未穩之時,進攻老牌藩屬國閩國。
越王白元貴就是欺負他這個閩王年紀小。
他們想趁著顧命大臣牛秀清失勢,閩國內部混亂之時,從閩國身上割肉。
閩王張琬知道閩國現在是被群狼環伺,這件事情一旦處理不好,閩國必然會被分而食之。
他立刻急召剛剛上任的大都督苟山泉,瞭解閩國各地現在的局勢。
苟山泉大都督跟隨金毛太監小約翰向王宮武英殿走去。
閩王張琬崇尚古禮,處理國政,文事在文華殿,軍事在武英殿。
苟山泉在前往武英殿的路上,他就琢磨應該怎樣應對閩王張琬。
他與牛秀清不一樣,一切事情以穩為主。
當年在磐石要塞,哪怕是面對歐洲同盟軍數十萬人的進攻,磐石要塞已經岌岌可危,苟山泉也沒有慌亂。
閩國是否亡國的重擔壓在他身上,他都挺了過去。
閩國現在就是因為內憂,對外給人的感覺就是一隻綿羊,這才導致一系列的問題。
牛秀清太過跋扈,對於權力看得太重。
他這樣搞,自然會與閩王張琬產生激烈的衝突。
牛秀清自以為他能掌握閩軍,卻忘了閩軍是由閩王張瑜亮建立。
閩王張瑜亮還建立了軍校和收容孤兒的雛鷹堂。
新一代將領對於閩王的忠誠,那是遠超他們這些因為各種原因,選擇跟隨閩王張瑜亮建國的將領。
閩王張琬什麼都不需要做,只等待新人成長起來,自然就能接過權力。
苟山泉來到武英殿,他看到依舊有些氣憤的閩王張琬。
他行禮之後,彙報相關的情況。
“王上,我國的丹吉港已經被越國佔領。
丹吉港的守軍規模不大,越國卻海陸兩軍數萬元進攻。
丹吉城和港口全部丟失,只剩下岸防炮臺依舊在堅持。
但以岸防炮臺孤立無援的情況,臣因為他們最多堅持兩三天,岸防炮臺就會失手。
越國盯上丹吉港,我們在非洲的鄰國晉國同樣不安分。
他們偷襲了剛剛發現油田的一七六沙洲。”
苟山泉剛剛在宮外等待時,他又接到來自開羅的電報。
晉國襲擊閩國南部的一七六沙洲。
閩國對於這些人口極為稀少,還沒有形成固定的村落和城鎮的沙漠綠洲,一般都以數字命名。
一七六沙洲想要鑽井打水,卻意外的鑽出石油。
閩國訊息又不閉塞,他們當然知道石油的價值。
正計劃在一七六沙洲周邊建設一座開採石油的城鎮。
這座他們剛剛得到訊息,還在保密的沙洲,卻被晉國佔領。
苟山泉毫不意外,必定是有人裡通外國。
閩王張琬聽到這個訊息,他臉上的怒氣更盛。
他從王座上站起身,邊氣憤的走著,邊揮舞拳頭。
他咬著牙說道:“欺人太甚,這些國家欺人太甚。
我們必須要狠狠反擊,這次如果無動於衷,任何國家都認為我國是一個軟柿子,誰都可以捏一把。”
閩王張琬正在憤怒大喊大叫。
金毛太監小約翰領著閩國首相胡啟文走到武英殿。
還有一些閩國文武官員,他們站在武英殿外,隨時等待閩王張琬的召見。
首相胡啟文聽到閩王張琬要大幹一場的豪言壯語。
他擔憂的說道:“王上,臣認為我們閩國要繼續休養生息。
閩國持續的戰爭,讓國內的青年人口急劇下降。
再一次擅動兵戈,國內將會變成戶戶都有寡婦,一旦到了那時,必將國力衰退。”
閩王張琬瞪著首相胡啟文,憤怒的說道:“就是有你們這些膽小的文官拖後腿,這才導致閩國給外界的形象,那是一隻忍氣吞聲的小綿羊,誰都可以欺負一二。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閩國失去了血性,害怕傷亡,最終的結果只會亡國。
害怕亡國的國家,壓制軍隊的血性,這個國家必亡。
本王已經下定決心,哪怕是打光一代人,也要讓其他國家,見識一下閩國的厲害。
胡首相你要記住,當年在閩國的領土,那是一名漢人都沒有。
父王帶領一群人開拓領土,閩國這才有三百餘萬的人口。
帝國的漢人數不勝數,國內的青年真的打光了,本王大不了再次進行大移民。”
胡啟文首相聽到閩王張琬連再次大移民都說了出來。
他知道閩王張琬解決牛秀清之後,現在正是致信心十足的階段。
他再次反對,內閣和閩王張琬的衝突就無法彌補。
他是文官的代表,文官不只有他一個。
不識時務的下場,那就是與牛秀清一樣告老還鄉。
胡啟文首相只能無奈地說道:“王上說的在理,王上想要出兵,臣全力支援。”
苟山泉大都督看到現在的局勢,他立刻上前保證道:“王上,我們閩軍一直在戰鬥,軍隊得到多次戰鬥的淬鍊,不像越軍和晉軍,沒有經歷多少戰火。
臣有信心,帶領閩軍取得勝利。
各國之間的武器裝備沒有代差,軍隊取勝只看後勤和將領的能力。
我們閩軍絕不缺少有能力的將領,只要能保證後勤供應,臣有信心打勝仗。”
苟山泉瞭解火器戰爭,每場戰爭消耗的彈藥規模太過龐大。
他知道火器戰爭,後勤補給的重要性比將領的能力還重要。
哪怕是比較無能的將領,他只要是科班出身,瞭解一些基礎的常識。
戰術穿插不會,挖壕溝打呆仗,不需要多大的本領。
但這種戰法對於後勤的要求極為苛刻。
苟山泉指出後勤的問題,他也在間接提醒閩王張琬。
他們露出獠牙,讓其他國家知道閩國不好惹,達到這個目的就可以。
閩國無法遠征,這種實力不具備。
首相胡啟文聽到大都督苟山泉這樣說,他心中的擔憂才算放下。
大都督苟山泉提出了後勤問題,他就不會無限度提高戰爭的規模。
這樣一來,閩國脆弱的財政,還能承受戰爭的摧殘。
閩王張琬對於戰爭,他也不是一無所知。
他現在只想報復回去,向其他國家證明閩國絕不是軟柿子,達成這個目的,他就已經滿足。
閩王張琬表情凝重的說道:“打得一拳開,避免百拳來。
本王的目的,透過這場戰爭,至少要打出閩國十年的和平。
我們要讓其他國家知曉,膽敢侵佔我們閩國的利益。
我們閩國絕對不會束手就擒,哪怕是臨死,那也要崩敵人一臉血。
戰事的具體安排,還是要看苟愛卿,本王就不再參與。”
苟山泉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思考,閩國應該怎樣反擊?
閩國現在的國力,確實下降很多,能反擊的手段也比較有限。
苟山泉清咳兩聲,他說道:“王上,臣一定會盡力達到這個目標。
但我們的反擊,也要有輕重緩急。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表明我國的態度,隨後對於佔領的地域,奪回來也要有輕重緩急。”
首相胡啟文激動的說道:“苟大都督言之有理,必須要優先奪回對閩國最為重要的地方。
一七六沙洲那裡的石油礦,對於我們閩國最為重要。
石油不只是意味著源源不斷的財產,它也是極為重要的能源。
能源充足,這才能生產大量的工業品,促進國內工業的發展。
工業發展起來,國家才會富足,進一步加強國力。
至於丹吉港,只要直布羅陀港還在帝國手中,它就是一個雞肋中的雞肋。”
苟山泉大都督對於胡啟文首相打斷他的話很不滿。
但軍隊出征,還需要內閣的大力支援,因為這個小事鬧不愉快,完全沒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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