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業業,記得已經從南洋運來三艘萬噸貨輪。
上面裝載的柴油,足夠帝國使用很長時間。
臣完全想不通,帝國為什麼缺油?”
武弘義感到十分的委屈,他負責的是一件小事,但偏偏這個小事出現了紕漏。
太子蘇蜀立刻反問道:“武大人信誓旦旦,柴油已經向國內運來,帝國為什麼還發生油荒。
帝國現在汽車不足一萬輛,三輪貨車不足十萬輛,各種工程機械不足五萬輛。
三艘萬噸貨輪運來的柴油,不可能發生油荒。”
武弘義也非常詫異,這件事情很奇怪,他必須要解除自己的嫌疑。
“陛下,臣記得很清楚,運輸柴油的貨輪是南037號、閩163號、魯426號。
這三艘貨輪從鎮海港出發,目的地分別是天津港、青島港、泉州港。
這是帝國遠洋運輸公司的貨輪,臣哪怕是想插手,那也要看少府令齊子章齊大人答不答應。”
朝廷之中都知道,齊子章是一個很驕傲的人。
歷任的少府令已經給他做好榜樣,只要幹好本職工作,外放之後成為一二品大員,那是很輕鬆的事情。
武弘義說出齊子章,就是表明即使他想貪汙,難度也非常高。
齊子章看到火燒在他身上,他立刻站出來說道:“陛下,貨船有舷號,那就等於有戶籍。
可以立刻給鎮海港、天津港、青島港、泉州港發電報,查詢這三艘貨船的出入情況。
不需要太長時間,就能清楚是不是有人說謊。”
皇帝蘇河安排下,幾封電報發往是個港口。
乾清宮的氣氛很凝重,直到港口發來回覆的電報。
武弘義看完鎮海港的電報,他緊張的心立刻放鬆下來。
“陛下,這三艘運輸柴油的貨船,早就從鎮海港出發。”
太子蘇蜀點頭說道:“泉州港有閩163號貨船的入港記錄。
他卸下柴油之後,重新返回南洋。”
齊子章拿著電報,詫異的說道:“事情不對勁,天津港和青島港沒有南037號貨輪和魯426號貨輪的入港的記錄。”
武弘義詫異的說道:“這怎麼可能,現在又不是風帆艦時期,需要考慮風向。
蒸汽機的動力十足,按照我的推算,早在一個月前,魯426號貨輪就會進入青島港。
早在半個月前,南037號貨輪,應該抵達天津港。
過去這麼久,怎麼會突然之間沒動靜。
體積龐大的貨輪,怎麼會突然間失蹤。
別說帝國周邊海域已經肅清海盜。
哪怕是海盜,那也不會搶劫裝滿柴油的貨輪。”
他貪墨柴油的嫌疑已經基本洗清,但現在卻出現更加嚴重的情況。
兩艘在帝國十分重要的貨輪,竟然在大海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論是誰聽到這個情況,那都會感覺到不可思議。
太子蘇蜀緊皺眉頭說道:“我認為貨輪的失蹤應該是出事了。
應該不是船員搶船逃跑,這不符合邏輯。
柴油整體較為便宜,不是值錢的貨物。
這些人真的想搶船逃跑,為什麼不選擇運輸更貴的貨物。
哪怕是運輸礦石的貨船,那都比運輸柴油的貴很多。”
皇帝蘇河擔憂又氣憤的說道:“帝國的兩艘貨輪,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必須要搞清楚,貨船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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