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經過這次的事件,這才把大皇子蘇蜀看成真正能影響朝局的勢力。
大朝會經過這件事,已經拖延了很長時間。
事情完結之後,大朝會正式結束。
蘇蜀走出皇極殿,他感覺身邊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文武百官對於他自己,終於有了一絲尊重。
這不是依靠父皇,而是真正依靠自己的能力,獲得了別人的尊重。
蘇蜀回到府衙之中,他沏好一杯茶,正在琢磨怎麼趁著舊儒家頹勢的時候,把他們一網打盡。
一位不速之客,緊跟著蘇蜀來到了府衙之中。
蘇蜀認得這位頭髮已經發白的中年人。
他正是工部尚書金銀花。
蘇蜀好奇的詢問道:“金尚書,今日怎麼有事情光臨寒舍。”
他已經能猜到幾分,金銀花的來意。
金銀花客氣的說道:“今日真的不好意思,我是來做說客的。
田廣生一系列的做法,那只是他個人的做法,他與舊儒家幾乎失去了聯絡。
舊儒家願意補償殿下的損失。”
蘇蜀聽完之後,他只是輕笑一聲。
這些話就是說說而已,田廣生只是刑部侍郎,他能做出這麼多事,背後肯定有人指點。
金銀花看到蘇蜀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再次提醒道:“殿下,生活中充滿了妥協。
快意恩仇只是逞一時之勇。”
蘇蜀聽到金銀花這麼說,他就知道金銀花已經失去了前進的動力。
他立刻反駁道:“妥協,那只是弱者對待強者的策略。
弱者才會妥協,強者不用妥協。”
金銀花無奈的說道:“殿下,真的要斬盡殺絕嗎?
新儒學才出現多長時間,大部分人對於儒學的認知,還是舊儒學。”
金銀花本不想趟這趟渾水,但他需要償還之前的恩情。
容易的事情,那也不會請他來說和這件事。
蘇蜀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百姓們認可哪種儒學,這與我沒有關係。
我只是不想見到舊儒學小圈子裡的掌權者。
當然了,他們清清白白,真像宣傳的那樣,金尚書一點都不需要擔心。”
金銀花看到蘇蜀態度堅決,他就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善了。
蘇蜀送金銀花出去,他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能請來金銀花尚書當說客,舊儒家現在殘留的實力依然很強。
蘇蜀立刻對心腹說道:“你們加快行動,一定要收集到足夠的證據再動手。”
他已經做出讓舊儒學付出嚴重的代價,現在正是踐行的時候。
蘇蜀回想著他剛才與金銀花尚書的對話。
弱者才需要妥協,這句話他說的沒錯,這也是大多數人的共識。
他必須對外表現出強者,這樣才能團結身邊的人,絕對不能示弱。
他現在作為皇子歷練,是最重要的階段。
父皇很可能不會給予支援,觀察皇子們遇到問題的表現。
蘇蜀一旦示弱,必然會傳到父皇的耳中。
父皇對他的期望一直很高,不能因為這麼微不足道的事情,讓父皇對他的能力產生疑問。
這也是蘇蜀在這件事情上,絕不妥協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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